可为什么越家会有解药呢?
怕是这毒药根本就是越家人下的。想到此,欧阳圣气得瑟瑟发抖。
—
夜上三更,寂静初秋,纳兰晓辗转难眠,欧阳圣依然如是。
倒是接连过了几天,纳兰晓过完大长假,重新早朝的时候。
欧阳圣出面保全了越国公,搞出来一些证据,证明越国公是清白的。
气得纳兰晓当场勃然大怒,甩袖离去。
“这个药你拿着,看看是不是纳兰晓的解药。”私下,欧阳圣找了司马骆森,将从越家人手中得到解药赠与。
纳兰晓火冒三次,当即就觉得欧阳圣是个叛徒,要不然怎么就突然改变态度还公开替那个越国公开脱。
“不好,朕要找他聊聊。”
想想真可笑,当时他口口声声说支持自己,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司马骆森则端着药汤进来,“喝药了,今天加了几味新药,若是有效,怕是你可以再多活一年。”
纳兰晓火气还在兴头上,想着这么苦逼的药,谁爱喝谁喝去。
可转眼一瞟而过,那丰神俊秀的一抹奶白色。
带她仔细看去,又消失不见,恍惚是幻觉。只有一身青衣的司马骆森淡然伫在那里,熟悉的草药味,逼得她蹙紧了眉头。
“最近陛下脾气显得暴躁,是因为圣公子么?”司马骆森有意问之。
“朕脾气暴躁么?”
司马骆森有意指了指满地狼藉的书籍,还有一帮不敢靠近陛下半步胆怯模样小宫女们,难道不足以证明陛下脾气暴躁?
纳兰晓朝着他指得方向一看,好吧!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她一股脑喝下汤药。
奇怪,她是出现了幻觉了么?刚刚举起汤药的一瞬间,仿佛又看了他。
司马骆森自然没告诉纳兰晓,欧阳圣就在外头,他本意就想看着她乖乖将药喝下。
—
终究因为西钥王的事情,两人心生芥蒂。纳兰晓只觉得两人反正是合约成亲,没必要事事都他说得明明白白,毕竟自己是多活两世的人。
那种隐藏在伤疤底下的暗疮,只能自己独自品尝,也无法与人诉说。
相反,她也知道欧阳圣的身份也绝非天下第一公子那么简单。
她想彻查,却有不敢彻查,终究是怕,有些东西一旦戳破了,就再也无法回到原始的感觉了。
倒是王大大总是操心纳兰晓的婚事,新婚燕尔没有圆房也就算了,现在连同房都不住一块了。
于是王大大亲自上门,直接把欧阳圣给灌醉了,然后扛到纳兰晓寝宫。
“你自家的夫君,是扔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
纳兰晓原本还想着如何给越国公定罪的时候,王大大进来了,还扔了个醉醺醺的男人到她房间。
她脸色五味杂陈,好像吃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
“纳兰晓!你欺人太甚。”竟然不知天下第一公子醉了酒的酒品如此差劲。
“你一个大男人,我欺负你什么了?”
“你仗着我喜欢你,肆意践踏我的用心。”他占着酒气说话,原本雪玉色的脸颊,染红了绯红,颇有几分醉美人的美感。
“你骗了我的婚,骗我的财,骗我的身,竟然还跟昔日情人藕断丝连。”
“……”纳兰晓脸色愈发的黑。
王大大看着,这敢情好,圣公子瞧不出来,是个闷骚啊。
以后多灌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