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骆森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谁不知道你这个富三代,最不缺的就是粮食,养我几天会怎样?
纳兰晓收起咆哮的内心,转而哭哭啼啼,连滚带爬地缠住他小腿。
眼泪鼻涕系数擦在他裤腿上,“公子,别呀,我都那么可怜了,你就别赶我走啊。”
“……”某男人啼笑皆非。哪知道她还有如此搞笑的能力。
“我……我……我可以给你扫地?”她指了指外头的院子,这么大块地,绝对需要个打杂小妹。
“……”某男子开头不回答,随后又说,“看你细皮嫩肉的,应该也是出身高贵,这扫地的活怕是委屈你了吧?”
不,怎么会委屈呢,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你啊,纳兰晓还想继续纠缠下去。
某男蹲下来,同半跪在地上的她近距离对视,“看你相貌还过得去,先过来我院子,照顾我那些花花草草吧。”
这又是什么逻辑?长得好看可以照顾花草?果然不管哪个时代,都是看脸的。
“姑娘,公子院子内的花花草草,都乃是奇珍异草,宝贝得不得了。平日里都是公子亲自料理,不假他人之手,你这份工作,可是艰巨啊。”丫头在旁边小心提醒道。
“我愿意,一百个愿意。”某晓立马答应,为了能留下来,就是挑粪她也得忍着啊。嗯,暗暗告诉自己,干大事的人,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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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就直接到岗了。
知晓司马骆森爱花草如命,原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第一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象征性地浇浇花,顺便唱唱歌。
“为何,唱歌?”其实从早到晚,他都有关注她。
“公子?我唱歌是为了让自己愉悦,也让花儿草儿愉悦,据研究调查,听优美之声长大的花儿,更佳繁茂。”
“……”他思定一瞬,转而说道,“你唱得不雅观。我怕花草反倒被你污染。”
“……”好想拿平底锅拍某人的脸蛋,拆台如此迅速,除了司马骆森找不出第二人。
哪晓得,一刻过后,他抱着木琴出现,盘坐在茶几边上,轻叩琴弦。
顷刻间,铮铮的琴音从他指尖流淌出来。
这就是他所说的雅观啊!装逼吧,诅咒你琴弦都断掉断掉。
纳兰晓翻了翻白眼,随之干自己的活去了。
突然,看到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有两株芦荟。
想想这个时代,芦荟的功效还没被世人所发现。有能美颜,又能入药。
突听“嘣!”的一声,琴弦断裂,指尖瞬间绽开一道血痕,血滴坠落红木质地的琴板上,如一朵盛开在料峭寒冬里的蜡梅花。
他骤然停止,受伤的手停在半空里,不知在发什么愣。
纳兰晓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抓起他手,不明事物的透明色的胶体覆在他伤口上。
“别动。”她制止住他的挣扎,“这是芦荟,杀菌抗炎,亦有解毒镇痛的作用。”说着,等芦荟胶干后,再滴入芦荟汁。
“好了,暂时不要碰水了。”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投来的试探的目光,太过灼热。
“哎呀,小爱在召唤我。我先走了。”赶紧找个借口脚底抹油,虽然这个借口很烂很烂。
小爱是一只野生的小白猫,一进骆森的院子,就扎根不肯走,变成了骆森的专宠猫。
纳兰晓觉得,这就是要像跟小爱学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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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我觉得还是你水平高,若大的江南城,你就跑进了骆森府,若大的骆森府,还找了终极大boss,你这身份做实了,南城最尊贵的猫了呀。”
“瞧你的三餐,啧啧啧,不得了。”纳兰晓一边将皇家专供石斑鱼喂给小爱,一边和小爱聊天。“喵……”小爱边吃,边投去嫌弃的目光。
“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不远处几个小丫鬟,急匆匆跑来,不假思索架起纳兰晓就往骆森内屋去。
云里雾里地被塞进一间极为隐蔽的内屋,那两个丫鬟不负责任地直接撤了,顺带把门给锁了。
只得往里走,青帘微晃,热气氤氲,飘飘渺渺,空气中还弥漫着花香味,沁香入鼻,不知道的还以为进入了仙境。
“进来!”此时,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惊吓来不及,这厮竟然在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