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承认,对田园生活的美好想象,首先是被一种无处不在的农家肥臭味破坏光了。田园很美,所有的画家,用尽了浓烈的颜色绘画出大地的苍茫和丰富,却没有把这种味道描绘出来,真到我真正地走到了田间农舍,“浪漫”,见鬼去了!
很巧,向表弟借了一万元,必须要去阜康的舅舅家一趟拿现金,距离天池到是很近了,只是,没有时间去旅游。正好,气象局在北疆的示范点也在这里,可以来这里拍些实景回去,仔细研究一下“对手”是怎么做的,我们该如何去整,可以把南疆的同类产品全部拿下来。这种“半公半私”的事情,混到一起办,居然很和谐。
舅舅还亲自陪着我去了生产队,就是和他一起走进了那画上很美的村里,却闻到了堆在墙边晒着太阳的农家肥时,我产生了极不美好的联想:在农家,我“乐”不起来。
表妹的小孩子已经有一岁多了,很可爱,第一次见面,却一点儿也不怕生。到底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啊!她的妈妈的爸爸的父母和我的妈妈的父母是同一对,那我该叫她啥呢?想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就统一叫“小宝贝”吧!
到这里出差,是拿不到什么发票的,从大巴车,到市里通队里的出租车,全部都没有票,一路上,路过的准东石油基地,看到那沿着公路修的亮晶晶的管道,就这么“西气东输”了,感觉倒很有几分不可思议:这里守着这么多资源,人们却过得这么穷困,没天理啊!
对于北疆农村的印象,很少。很多年前,这里发完洪水的时候,我和二姐来到这里“调查灾情”,站在原来舅舅家所在地、那面被洪水冲垮了倒在地上的土墙上,一通感叹之后,回家就爱心捐款了。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过来,舅舅一家,由于那次的洪水之后,政府修了楼房,加上我们的捐款,从此也住上了坚固的楼房,甚至比我家还提前两年住上了楼房,也算是一种“因祸得福”吧!
这件事,我们一直“骄傲”着,老妈一直“记恨”着,总埋怨她付出的接济永无归还之日。
没告诉老妈,我这不是来了,并且得到了回馈,从表弟这里得到了一万元的借款,这种亲人之间的借贷,在大家力所能及的时候,都应该是二话不说的啊!
只是,在心底还有一些不安。来自于工作上,迟迟没有真正的产出。
今天下乡了,还看到了真正排成队的大雁,只是它们似乎在开会决定去哪个方向,本来好好的“人”字型队,在空中,突然转起圈来了,好象在讨论,是不是该换个老大?
第一次看到春耕的土地,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没有生机,灰头土脸的。绿色的希望,就在随着这些日子的辛苦努力之后,慢慢孕育。
其实,农民才是最好的“项目经理”,他们一年只做一个决定:种小麦还是甜菜还是玉米,一旦决定了,就不再更改,因为也更改不了。投下种子,施好肥,每天精心看管,呵护,直到秋天丰收。
我们不一样,我们成天都在计划,成天都在找一些“猪头”项目,可能自个儿还以为特不错的计划,在别人看来,简直就是“笑话”和“无用功”都说不定。
齐总看我一周都没过去,打来电话问:“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我在跟进气象局的单子呢。”
其实,更多的,我是在为这个小房子筹措首期,还有为那“耻辱日”置气,想尽办法,能早点儿出成绩呢!没空陪她去“斗心思”。
眼见着新开办的建行卡上的数字慢慢堆高了,反倒有些麻木了,虽然还差三万的来自于老秦和老五的没到账呢,心里却似乎不急了,好象也急不起来了。涨吧,反正都是借的。
卓兄弟在我的鞭策之下,开始有进账了。有趣的是,这段时间不止我一个人向他借钱,有三个女人同时开口了。
“以后我就叫你‘ATM’吧!”
逗逗他,结果这小子回了:“应付完你们这些女人,我立即改名叫‘铁公鸡’。”
“呵呵,‘糖公鸡’。”
明天又将是周末了,希望一切顺利啊!小女子这里拜托上帝、佛祖和胡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