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霜公主醒来之后,试图要查出昨夜在书房和秦夏北雨水之欢的女子。
可等来的却是余公公带着人过来将她给绑了起来戴上枷锁。
以谋害未遂的罪名,由御林军都统送回龙霄国问罪,同时要将青霜剑带回来。
伏霜公主连喊冤枉的机会都没有,被压上路,往龙霄国而去。
彼时,苏木还在睡眠中。
同时得到这个消息的,还有住在使馆的婧公主。
她正在房间与一同前来的使臣同桌用早膳。
听到人通报的时候,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然。
伏霜公主怕是未曾得逞,败露了。
不多时,就有一黑衣蒙面人进来,将昨夜宫宴结束后宫中发生的点滴详尽告知。
废了心思,不惜用自己身体作为筹码,可终究却是给她人做了嫁妆,伏霜公主能不气急攻心?
若是再知晓那女子是穆二小姐,想必更是心火烧个不断。
婧公主有些失望,也有些忧愁。
“伏霜公主,是个不成器的,为她废了如此心力,最后却是连秦夏北的身都未曾接近。”
秦夏北喝下的药,若是再碰了伏霜公主,那便是慢性毒药。
今后他都无法离了伏霜公主的身子。
而伏霜公主,为了成为秦夏北的女人,倒是舍得喝下伤身的药,只是她永远无法知晓,她喝下的不是假内伤的药,而是毒药。
“无需自责,秦夏北远没有如此好对付。”那使臣轻缓道,一副已有所料的模样。
他的声音和昨日在宫宴上的声音截然不同此刻倒更像是他为主,婧公主为奴。
“秦夏北名不正言不顺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我替你……”委屈。
婧公主后边的话没有出口,因为她得到了对面人眼神的警告。
“婧公主应当知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他的语气冷淡了起来。
一直淡定自若温婉大方的婧公主有些慌了,稳了稳自己的语调。
“沅婧言语有失,少主请责罚,只是沅婧说的都是心里话,不后悔!”
“你极少失态,此次暂不追究,勿要再说出那番言论。”
使臣道。
婧公主心底松了一口气,柔声细语应道:“沅婧铭记。”
紧绷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这个时候,有人人敲门入内。
进来的是南峰国的侍卫。
可进门后,他却径直坐了下来。
“来了。”那使臣道。
“嗯。”侍卫抬起头,一张普通的脸,僵硬的毫无表情,若是仔细看,就可辨认出那是个人脸面具。
所以来人不是南峰国的侍卫,而是……
“穆黎与少主商谈要事,沅婧退下。”婧公主起身离开,留着那装扮成侍卫的穆黎和使臣在屋内。
“令妹的事,你可全然知晓?”使臣道。
穆黎笑声从唇间溢出,可那逼真的人皮面具的脸上却僵硬的没有任何神情。
“太子殿下在宫中的眼线速度倒是极快,已然将事情经过告知了殿下,实在是不给臣半点表现的机会。”
太子殿下!?
这假扮成南峰国使臣的,正是秦夏北的兄长,秦御。
秦御眸色沉沉,道:“之前便提起,慕小姐不愿与我等为伍,如今,她站在秦夏北那一侧,穆黎,你又该如何?”
他如今在北稷国百姓眼中已然是个死人,就算他要夺位,秦夏北掌管着北稷的兵权,单老将军一家对他唯命是从,他对上他,实属硬碰硬,胜负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