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昭日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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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25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祭祀礼。

祭祀神灵、祈求神灵保佑战胜,是古代军队最重要的礼仪。这种庄重的礼仪同时也是用来坚定将士的必胜信念。

凡出动军队都要举行大规模的祭祀仪式,屠宰牛羊献祭祖先、社稷(土地与谷物神)。全体出征将士列队,屠宰后的牛羊还要在队列左右转一圈,号为“殉阵”,并宣布“不用命者斩之”。统帅亲自将牲血淋在军器上,号为“衅”,象征性的将作战使用的旗号、战鼓、金铎、兵器等淋上一点牲血。

祭祀礼后,老皇帝宋高宗在王公大臣陪同下,亲自登上东郊城楼,高呼:“今我天朝外有北方牧野之人虎视眈眈,内有奸臣贼子离间叛乱,扰我百姓正常生活,现有神武军两大元帅亲自坐镇,带我大宋儿郎们,去平叛那反贼,保我家国完整。争取早日旗开得胜,众位凯旋归来之日,朕将亲自登楼接迎。”

“平叛反贼,保我家国,平叛反贼,保我家国……”将士们群体高呼,呼声震天,经久不息。

……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儿郎意,落日家人情。

挥戈自兹去,萧萧战马鸣。

“二娃呀,在军队要听元帅的话,你父亲当年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十二岁从军,不知杀了多少大金贼人,你可不能丢我们X家的脸呀,这次一定要立大功呀。”一慈母。

“狗剩,俺X家的人可没有孬种,你小子要是敢临阵怯逃当了逃兵,苟且偷生,你就别回来了,俺X家就当没你这个人。”一严父。

“土蛋呀,岳元帅可是个好人好将领呀,一定要好好跟着岳元帅干,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又是一严父。

“二狗我儿呀,跟着韩元帅好好尽力,争取早日胜利回来,你父亲至今还病重无人照料呀,在外照顾些自己的身子,但不管怎样,一定不要丢咱南宋的百姓的人呀,昨天隔壁的张婶还夸你长大了能为国家出力了,你就是战死了,母亲也为你骄傲呀。”又是一慈母。

无穷无尽的辎重车,扬起滚滚的灰尘,把一切都笼罩起来,官道两旁前来送行的百姓更是摩肩接踵,运量的辎重车吱吱的响着,伴随着些许送行人的抽泣咽噎声,一下子把气氛渲染的悲戚起来。

听着这些前来送行的父母兄弟们临别前的嘱咐话语,不知何时,余飞已经是双目中噙满了泪水。

这是多么朴实的话语呀,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没有文绉绉的官话,也没有官前的做作,有的只是普通百姓口中那朴实的话语,最朴实、最真挚的感情,对家人远行前途未卜的关心,对自己国家兴亡的关心,以及,对外来敌侵势力的痛恨,他们的心愿其实很简单:做一个普普通通堂堂正正的人,安安心心的陪家人过一辈子。但就是这种简简单单心愿,对这些普通百姓来说,却是个奢望。

他不禁想起了诗圣杜甫的那首《兵车行》: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百姓的苦,谁人能知?正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想到激动处,余飞不禁唏嘘长叹。“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扬起马鞭就是一下,马儿突然飞奔起来,他情不自禁的,放声高唱,很屠洪纲的声音,也不管士兵们莫名的表情,也许,在这送别的悲怆气氛中,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他要把压抑在内心的不快唱出来,哪怕泪水滑过了脸庞,也不去擦拭……

大概是余飞的唱功太过震撼人心,把猿人泰山董先一群九宫山的土匪痞子搞的是热血沸腾、斗志昂扬,迈着才从他手里学来的正步,昂首挺胸啪啪的走在了整个队伍的最前面。

许多才从刚才分别的悲怆气氛中缓过来的将士,看着岳家军这一队人马,也是情绪高涨,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投入到了行军大队中。

正如孔子曾曰过的那样: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是镜子总是会反光滴。他这一唱不打紧,却唱出了未来神武三军的军歌——精忠报国。恩恩,这个当然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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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解鞍,夜以继日的前行,直到第三日午时,大队人马才接近广西边境,兵临贺州。

贺州,位于广西东部,湘、粤、桂三省的交界处,两面环山,栖梧山尤其险峻,夹在中间,形成了一道关卡,是以造成了贺州易守难攻的地势,曹成一来到广西,就发现了这点,遂命麾下猛将何元庆镇守道州关卡——栖桐山,令麾下第一战将杨再兴镇守贺州邻近的总部——道州的莫邪关。

很显然,不拿下栖梧山,是没法进入广西境内,更谈不上攻破道州。

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和贼军的注意,在栖梧山山脚人烟稀薄的一空地之所,岳飞和韩世忠协同十来个统制,坐地为帐,初步商议,停止继续前行,先整合军士,就此驻营,晚上再做商议。

月上西头,兵士们驻扎好营地,分班人马来回巡逻。

在靠最里面的一个军中帐里,岳飞等一干统制以上头衔的官员正在里面秘议着。

闲来无聊,余都制带着岳云在军营来回转悠,美其名曰,勘察地理形势。

看着岳云手里的银锤,他突发奇想,历史上貌似没有对岳云和张宪两个人武力值高低作评价,要是我俩枪来锤往的来上两回合……

“咦?张都制,真的是你吗,张都制?我可找你找得好苦呀,自从三天前张都制那独具一格的唱法唱出那首曲后,许多将士都是热血澎湃,希望能得到张都制亲自指教,也好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发泄发泄,狼吼一番呀。”

“哇,真的是张宪兄台呀,兄台有所不知,昨天文德殿上兄台雄姿英发、文采过人谈笑间力压相智大师,可真是为我们这些粗人大长脸呀,我想你想的好紧呀!”

“哈哈,宪哥儿,可找住你了,签个名儿吧宪哥儿,我带的有笔有纸……”

“是呀是呀,张都制乃我年轻一辈的楷模,平易近人,和善友好。哦,不用笔签名了,张都制直接用刀在我背上刻下你的名字吧,我奶奶可一直惦记着你了,说你将来必是人中之龙……”

汗,看着周围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余都制倒抽一口冷气,这******都哪跟哪呀,老子什么时候成名人了?宪哥儿我一直奉行低调做人的原则,不求闻达于诸侯的,视名利如粪土的——哦,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记者什么的,要是有的话哪天突然来采访我,我可得准备打扮一番才是……

“呃,咳咳,这个,那个,小云呀,你看这天气多好呀,这月亮,啧啧,真是晒人呀!哦,来帮我挡一挡。”看着越来越多的将士们围了过来,听着他们道来的惊天言语,他心脏扑通乱跳,赶紧寻找岳云。

咦?岳云人呢?日,怎么跑那去呢,还一个劲的贼笑,啥人嘛,看见宪哥儿我被这群追星族包围了,也不来解救下,鄙视插朋友肋两刀的家伙。

实在没法,余都制索性不去管他,心里嘿嘿淫笑两声,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生活就像弓虽女干,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去学着享受他吧。

嘿嘿,奸吧奸吧,老子试着去适应享受总行了吧?!

后世野史《宪哥儿传》记载:“宪哥儿成名没经过潜规则,成名后也从不耍大牌。。。”

PS:各位老大们,实在不好意思,老七对于那种悲戚、悲怆的情节描写不到位,呵呵,文笔功底还是低了,不过老七会努力改进的,还请各位老大们看得爽了给投上两票。对于老七写作中的不足和缺陷,诚请各位提出,老七感激不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