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鬼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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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女与野兽

虞小谷撇了撇嘴,对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中年人道:“你是那里来的鬼怪,竟然也知道这种鬼现符?”中年人笑笑,对虞小谷道:“我是一只好鬼,不会做坏事,只不过和你一样,都比较爱美而已。”

“你少来,还爱美呢,不就是色鬼一个吗,我明白了,你就是在这床上色死的吧。”虞小谷用瞧不起的眼神看着这个模样标致的色鬼。

色鬼摇了摇头,对虞小谷说道:“我是死在这床上的,不过不是色死的,是敝屈死的,我活着的时候,每天都离不开女人,可上天欺我,竟让我得了中风,活活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我哪受得了,只好一命归西,找寻极乐去了。

虞小谷见这个色鬼还说得一本正经的,不由在心里暗暗好笑,他忽然想起在器材室里出现的女鬼来。对色鬼道:“既然你能知道我刚刚画的是鬼现符,那我问你个事,你们鬼不是都害怕太阳吗,特别是白天,鬼一般都不会出现。可是要像你这样在白天出现,又能隐藏不见的鬼是怎么回事?”

色鬼听虞小谷向自己请教,不由一乐,索性坐到床边,对虞小谷说:“刚刚看你那道符罡气十足,连我都有几分畏惧,现在听你这话,敢情你小孩子屁都不懂啊!”见虞小谷双眼一竖,色鬼又连忙说道:“别这样瞪着我,我告诉你吧,那是因为我们都是才死去没有多久的鬼,还留着对世间很深的眷念,所以就多了一些本领,而且对世间的眷念之意越深,这分本领就越高深。不过,你看不到我一方面有这方面的原因,另一个方面,是因为我活的时候也曾修过道,念过咒,定过符,不过,唉,那都******是昨日黄花菜——凉了。”

虞小谷听得十分新奇,在他以往的潜意识里,这鬼肯定死去的时间越久,越是难缠,也令人防不胜防,可现在听到身旁这个色鬼一说,才知道并不是那一回事儿。

正在两人聊天聊得兴起的时候,扎了虞小谷一针的那个小护士又回来了。虞小谷见到小护士手上拿着酒精棉签,心里下意识一缩,小护士那一式“天外飞针”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到现在看到小护士,屁股又隐隐疼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虞小谷紧张地看着小护士问道。一旁的色鬼不禁大笑起来,可是这笑声却只有虞小谷能听到,对小护士而言,这病房里从始至终只有虞小谷一个人,一个需要她费心劳力去医治的病人。

小护士把棉签递到虞小谷手里,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喏,你自己擦。”虞小谷这才明白小护士是因为刚才拨针太快没有用酒精给针眼消毒的缘故回来的。他松了一口气,这才将棉签捏起,同时警惕地看到身边坐着的色鬼。

色鬼见虞小谷看过来,明白虞小谷的意思,对虞小谷道:“没劲,你以为像刚才的机会什么时候都有!”果然,虞小谷再看向床前,小护士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小子,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小姑娘了,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色鬼在虞小谷耳边说。

虞小谷没有理色鬼的调侃,将棉签丢到一旁,他才没那么娇气,打个针还得用酒精消毒,小时候在山里去捉鸡山兔的时候,在刺人的灌木丛中伤痕累累的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小护士刚才那一针是真的疼,虞小谷都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变得娇气起来了呢。他当然不知道刚才小护士给他打的是最新的特别抗生素,专治那些被鬼魂附体或是走魂惊劂的疑难病症,一般都要在病人昏迷的时候才能注射,要不然绝抗不住这一针带来的奇效。虞小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学校里的老师送到了医院,虽然并没有对医院里直说虞小谷遇到鬼才得这个怪病,但是述说的状况也和这个病因差不多,说虞小谷一定是中了邪,所以身体好好的人才会昏迷不醒。

色鬼见虞小谷不答话,忽然诡异地一笑,身子一飘,不知飘到哪儿去了。虞小谷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这几天是见怪不怪了,鬼看多了也习以为常。

“虞小谷,你是真病假病,你给我起来!”虞小谷刚刚睡着,忽然有在对他吼道。虞小谷睁开眼,给他打针的小护士站在他床前,一双眼睛里泛着泪花,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虞小谷。虞小谷不禁感到莫名其妙,他被这小护士的“盈盈似水”的眼睛看得颇不自在,嗫嚅着:“你这是,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又想了想,用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难道是我吗?”

“啪”的一声,虞小谷那无辜的脸上挨了一耳光,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却让虞小谷觉得很窝火,他觉得自己真是被虐惨了,一声虎吼,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将小护士的面罩抓下,嘴里道:“你装什么可怜,我怎么着你了你一天到晚的净找我麻……”

一个女人到底能美到什么程度,虞小谷并不知道,不过在他的印象里,古代最美的女人应该是王昭君,杨玉环这些名留史册的佳人,现实生活中,大概就是胡丽丽这种模样的了。

虞小谷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是因为他已经被撑到了,谁说秀色可餐只是一个形容词,那更是一个拟形词,就像虞小谷此时的目瞪口呆,他已经完完全全被眼前这张脸给惊呆了。

如果世上有最美的形容词,虞小谷觉得那形容词也不足以形容这张美丽无双的脸庞于万一。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床上,因为打针拉起的裤子没系,就这样自自然然地委顿下去。这一次,呆愣愣的虞小谷没有发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滑稽,左手叉腰,右手定在半空,指间还挂着一口面罩,神色痴迷地盯着面前娇美如玉的少女,而裤子,又一次不争气的脱落,只剩下一条洗得泛白,还有几个破洞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