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要这狐狸!”司微语几乎是第一眼便被萌翻了。
“好!”徐默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便是要天上的星辰,他也能摘下来给她。
徐默尘和司微语出了门,车在市区高架桥上蜿蜒行驶,两人直奔机场,车上,徐默尘道:“三年前,我到南方边境执行任务,当时他从那边偷渡过来被逮住,正要往车里扔准备遣返送回去时,我从旁边经过,被他认了出来,他要求见我。他大学毕业便去了美国,在那边读完研究生和博士,并留在了那里成为一个美籍华人,后来应该是去那个海岛的时候,染上了魔开达果的瘾,戒不掉了,生活事业一塌糊涂,他是美国那边限制出国的人,偷渡回来,是想死在自己的国家,落叶归根。我当时是想到了远在国外的你,很担心你在外面也受人欺负,便让人把他送到了医院,帮他戒掉了这个瘾。具体是怎么戒掉的,我也没问过,后来他又来找我,想在这边继续从事研发,我给了他一笔钱,半年之后,他给我一本书和一些提案,自然都是他这些年的科研成果。我便让怡凡支持他的研发,一直到现在。”
司微语没有说话,只抱着徐默尘的胳膊越发用力,心里正不知所措时,徐默尘的手机响了,他摸出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很无奈地看了司微语一眼才接通,那边王怡正在生气,她不知从哪里听说徐默尘和司微语准备出去的事,责备道:“她都这么重的月份了,你还带着她到处乱跑,你也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稳重?要是有个事,我看你怎么办?之前又不是没出过事,你就这么不长记性?”
徐默尘小时候那是三天遭打,两天遭骂的,后来懂事了,阴谋权术用得越来越老练了,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人也拿不到他的把柄后,就再也没被骂过了,这也有十多年没被王怡拧着耳朵骂了,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司微语挨在他肩膀上,听得也是真切,见徐默尘哭笑不得的样子,她觉得好笑,听徐默尘道:“妈,你在瞎担心什么?我就带她出去走走,有我在,您就放心吧!”
“放心?我怎么放心?上次不都是去找你,才找出事的吗?你忘了?”王怡不依不饶地道,“你们,赶紧的给我回来,想出去转可以,把孩子生了再出去!”
司微语可不乐意了,她要不去看看,怎么能放心得下?但这个时候,让她和王怡顶风而上,她可没这勇气。便在徐默尘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提醒他别退缩。徐默尘真是两头为难,道:“妈,我机票都订了,我保证,我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事,我自己的老婆孩子,我能不好好罩着?这次是真的有事,国计民生的大事,一点都耽搁不得。”
王怡也是气急,哼声道:“你知道就好,记得是你自己老婆孩子就好,我可跟你说清楚了,徐默尘,这事业啊,国计民生啊,什么的,都是说起来好听的,把你拱到那个位置,就拿这些话来敷衍你,只有老婆孩子,才是自己的,你孤家寡人的,再位高权重,有什么用?”
“妈,我知道,您说得太对了,我一定会听您的,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保证会平平安安地回来。”
徐默尘恨不得举手发誓了,他哀怨地看了一眼司微语,见她一脸坏笑,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便听到王怡总算是松了口,道:“最迟后天务必回来,我会跟你爸说,半年之内,你们俩哪里都不要去了,就给我在京都好好待着!”
这是被禁足了?司微语瞪大了眼睛看着徐默尘,徐默尘抬起手机,那边王怡已经将电话给挂了,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他扭头去看司微语,双眸中满含哀怨,很明显是在说司微语连累了他。
司微语一拳打在他的腰间,气道:“怎么不说是你连累了我?要不是你,我会怀孕吗?”
徐默尘忙收起哀怨,一把环住她,很诚恳地认错,道:“是我错了,是我连累你了,老婆,别生气,你气坏了身子,我怎么办?”
司微语从未听他说过这种软话,一时间,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徐默尘,只觉得他是不是也被尤瑞把芯片给换了?徐默尘一见她这神情,便知她心里在嘀咕什么,他自己也叹了口气,早就听说娶老婆之后会夹在老妈和老婆之间受气,他这次算是体会深刻啊,两头当孙子,还没讨到好,哄了这边哄那边,还两头都不满意。
云望山位于江城的西面,距离江城约有五百多公里,蜿蜒起伏如巨龙,环伺而绕,与从江城穿过的大江遥遥相望,呈守候之势。
飞机划过江城的上空,在机场缓缓降落,着陆时的震动将司微语从睡梦中唤醒,她睁开眼,透过舷窗看了一眼外面,光秃秃的机场,也没有太多的看头,扭头去望徐默尘,见他已经睁开了眼,眼中有一丝迷蒙。
两人顺着人流下了车,便从特殊通道离开,来接的车已经等着了,看身姿便知是军人。徐默尘并没有介绍,只搂着司微语上了车,道:“我们先去酒店休息。”
“嗯!”司微语也有些累了,便窝在徐默尘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这边的人说要给老大安排个宴会,我给拒了,我说你明天才会到。”前面的司机道。
“嗯,你小子还是这么激灵。”徐默尘道,“明天一早怎么过去?”
“我安排了十几个兄弟,先到那边去把路清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障碍。”那司机跟徐默尘的关系似乎很近,说话也比较随意。
“今天下午有没有进展?”徐默尘道。
“我已经知道的是,你从京都出发的消息出来后,这边就有了动静,所以,不管怎么说,明天还是要小心点,要不要多安排两台车?”那司机扫了一眼后排,道:“嫂子这样子,还是谨慎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