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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下了一天的雪,次日清晨起床,满园的空气清爽凛冽,天空是蓝色的,太阳还没出来,却把隐约泛着橘红的颜色镀在了皑皑白雪上,可知是个难得的晴天。梅尔走出房门,昨晚一直混沌着的大脑瞬时得到洗涤一般清醒,心情也随之好起来。她深深地呼吸一下,冷气依然浓重,直钻鼻孔,条件反射般抬手想用那温热的手掌挡在鼻尖上。暮然,一阵暗香袭了过来,淡淡的,似乎不能用鼻子闻,而是用心才能感觉得到,不由得又深深地呼吸,也顾不得那冷气钻鼻——是了,是后院的梅花开了,不由得心里一阵狂喜,抬脚轻挪步子,径直向后院走去。后院近了,香气更浓了。梅尔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满园的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禁不住加快了脚步。无意间低头,却发现雪地里一排整齐的脚印,延伸着直向后院而去。是谁?难道是爹爹他老人家突然有了这一份雅兴?一丝由衷的笑意浮现在梅尔的嘴角。她轻轻地推开院门,却意外地发现,有一个年轻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身影挺拔颀长,潇洒飘逸,显然不是爹爹。此人正一动不动地抬头仰望着天空,似在静默着思索什么。不知为何,梅尔此刻不忍去打搅他,甚至开始猜想这个人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且自己都很想融入那个静默的状态中去。这样又过了一会儿,那人缓缓地回转身子,那双忧郁的眼神正好和梅尔相对,两人不由得都呆住了。是张公子!那个急于炫耀的张公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在梅尔的心里,却早已种下了肤浅的印象。今天这个潇洒沉稳,略带忧郁的人,是昨天那个张公子吗?一霎时,梅尔只觉得满园的梅花黯然失色,就思量着要抽身离去。“周小姐请慢走……”张公子
声音慌乱而迫切,梅尔只得住了脚步,拿一双秋水似的眼眸望着他。张公子停了一下,像是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在下一看到周小姐就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了,能让人迷惘至此,不知是周小姐的错还是在下的错?”看到梅尔不解,又说:“也难怪,像小姐这样超凡脱俗又怎么会和世人一样在乎什么稀世珍宝,功名荣华呢?在下先入为主,急于得到小姐的青睐而误解了小姐,这是在下的错,在下这里赔礼了。”看到梅尔依然懵懂,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我拿那火灵丹作为聘礼,想迎娶小姐,没想到小姐对此不屑一顾啊。”如此爽直幽默的话语,让梅尔略感吃惊,不觉让视线在张公子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才看清,这张脸五官端正,算不上很精致,但细看之下,眉宇间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英气。那双眼睛像两泓清澈的湖水,有一种让人沉溺下去的魔力。刀砍斧削般雕刻出的鼻峰,同样棱角分明的嘴唇——天哪,这就是昨天那个张公子吗?梅尔禁不住低垂了头,任两片红云悄悄飞上了面颊,不只为看清了张公子的样貌,更为昨天对张公子的误解。好像是要打破这短暂的沉默,一只小鸟飞过来,停在了头顶的一段梅枝上。小鸟身上的羽毛黄绿交织,衬着姹紫嫣红开得正旺的梅花,煞是好看。那小鸟歪着小脑袋看看梅尔,再看看张公子,然后叽里咕噜地叫一阵,忽然,张公子有点兴奋的叫道:“你听,鸟儿在叫你的名字呢。”细听一下,还真是的,鸟儿像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听起来却是发的“梅尔梅尔”的音。“好俏皮的鸟儿”,梅尔说道,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小东西,竟然敢叫周小姐的名字!”张公子笑道。然后纵身一跃,梅尔只觉得眼前身影闪了一下,再看时,那小鸟已经乖乖地到了张公子的掌心里。张公子一只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托着小鸟,向前微探身子,将鸟儿送到周小姐的面前。梅尔接过小鸟,那小鸟瞪圆骨碌碌的小眼睛,叫声高亢而尖厉,显然是害怕了,因为挣扎,好看的羽毛也凌乱地掉了几根,轻轻地飘浮在晨风中。看到这样,梅尔的笑容忽然凝固了,温柔的眼神也严肃了起来,她把鸟儿往空中一抛,鸟儿顺势向高空钻去,喳喳高叫了几声,像是在庆贺它重获的自由。“我们为什么要捉住它?只是觉得它可爱,就想据为己有而全然不顾它的感受吗?”梅尔喃喃自语地说,“也许我们因为自己的一点私欲就可以让它丢掉生命……甚至有的时候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刻意残忍地屠杀掉它们……人都是这么自私与冷酷吗?”梅尔又想起了那双在夜空中恐惧地瞪视着自己的眼睛和那两只钉在金板上的猞猁,痛苦地不胜负荷般的眯起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滚滚而下,“其实它们跟我们一样有鲜活的生命,我们有什么理由这样对待它们?”张公子定定地看着梅尔,眼眸里泪水在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好半天,梅尔止住啜泣,直截了当的问道:“请问张公子,那火灵丹究竟是什么来历,是不是就是两条惨死的生命?”“周小姐怎么知道?”张公子诧异极了,连忙问。梅尔并没有回答,继续问:“是两只惨死于金板上的猞猁吗?”张公子微张着嘴,大惊之下,脸色已经煞白,喃喃地说:“周小姐轻易不出门,不可能知道千里之外发生的隐秘的事情……看来周小姐就是它们要找的有缘人了,千里迢迢,它们终于还是找到了。”
原来周张两位老者曾经是一个村子的俩猎户,几十年前那个村子的人差不多都是以打猎为生。他们经常把猎取到的上好的皮草卖到京城去。他们的皮草在京城是抢手的上等货色。如果能够猎取到一张猞猁皮,他们大半辈子的生计就不用愁了。令人费解的是,村子里不乏有猎取到猞猁的猎户,但是在解决生计获得富足之后不久,他们就会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原因而遭遇祸事,从而闹得家破人亡。比如有一户恩爱的夫妻,丈夫在举起猎枪之后却突然瞄准了自己的妻子,妻子死后悲痛欲绝的丈夫透露说,他明明瞄准的是一只猞猁……有一户刚刚把卖皮的钱拿到手,儿子却突然疯了,夜夜哭泣,高声叫骂自己的父亲,最后在一天深夜掉到山涧里摔死了……因为这些或虚或实的原因,很多人改了行,离开了深山,留下来的却更加执着于猎杀猞猁。张周两位老者就是其中的两位高手。因为他们的皮张完整,数量又略高,渐渐在京城有了名气。有一年从京城里来了一位官吏,向他们索要一只纯白的猞猁,说事成之前官府可以无偿定期向他们发放可观的银饷,事成之后可以答应他们开出的任何条件。白色的猞猁在传说中有过,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更不要说纯白的了。流传下来的说法是,纯白的猞猁是修炼得道的,除非遭受天谴,否则没人能够伤害它们。在冰天雪地里追寻了几十年却依然没有见过它们白色的影子,周老者渐渐失去了信心,然而官府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开出的条件越来越高,甚至加派兵丁与术士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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