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散步,转了整整一个南天,夙易道“我没怎么觉得比我北天豪华。小玉儿,如果你觉得在这呆的不舒服,就跟我去北天,我那里有好多美食,你去不去?”一听美食,我眼里放光“真的?有好吃的?!”夙易点头。我又一想,擅离职守可不好,就算北天美食我可以随便吃但南天美食我也随便拿的呀。如果偷出南天,我想我一定会受惩罚的。夙易怂恿我说就在北天呆一天,不会出事的。就一天时间,心思确实有些动摇,南天美食我都吃了个遍,不如就出去一天在北天尝尝,也未尝不可哦。
就这样,夙易成功怂恿我,我和他偷偷离开南天去了北天。
北天的装潢依旧红火,很久没来这里,多少是有些陌生了。我望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嗯,北天在种植花草这方面比我们南天好的多。南天植物不是太多,一般都圈在园子里有专门的土地看守。不像北天这样毫不吝啬的分布在各处。不过要说南北天哪个更好看,我还是选择南天的,因为我喜欢清凉的感觉。
夙易把我带去了以前居住的朱雀楼,格局还是那样。我问夙易“我这刚来,不要去给凤主行个礼去吗?”夙易右手修长的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将来做了儿媳妇再去给婆婆行礼吧。”唔,臭夙易又拿我寻开心。我推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边倒茶边说“我的美食呢?我只惦记我的美食。”茶水倒完,我在夙易面前晃了晃,他刚想接来,我悠悠地避开他的手,自己喝下了茶。夙易撇撇嘴“好嘛,只惦记吃的,你可真馋嘴。”我白了他一眼,夙易便出去了,应该是给我拿吃的。在这里我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拘谨。
等了不少时间,夙易还没回来。我摸了摸肚子,叹了口气。又等了些时辰,这个夙易不知道搞什么鬼。我出了朱雀楼,想要打听他们北天做饭的地方。
这里的婢女侍卫好像认识我一样,嗯。。都过了两万多年,我多少也变得比以前成熟多了,大家都记得我实在让我受宠若惊。我问了一个婢女北天厨房在哪,她告诉了我具体方向,我一一记下。走了很久,也怪我路痴的很,走到一半又迷了路。我不知道来到了个什么地方,只见院门的牌匾叫做“清月居”。而且这里和艳红的凤宫大殿有些格格不入,因为这座宫院四壁都为白色,好看的很。
我悄悄进了院子,也没个婢女什么的。推开内室的门,还是没人。我只好转身离开,刚要踏出宫院,迎面的白衣女子走过来。我们都一惊,可能都吓到对方了。
我顺了口气,看清了来人,“原来是寒舞公主。”
寒舞见是我,微笑着跑来。“如玉你怎么来凤族了?”
“是。。是夙易太子带我来的,他说要给我吃美食,可我等了很久他没来,我便出来找他了。可无奈我记路的本事不太好,随便就转到了这里。清月居是你的宫院?”
寒舞点头,“嗯,每次来凤族都可以来找我,还有。。黎笙。”
寒舞提起黎笙,脸颊微红。看起来是对黎笙有意的。他们二人也甚是般配,皆为美貌之人,皆为同等身份之人。
寒舞拉起我的衣袖“我带你去美膳堂看看有没有三哥。”我跟着寒舞的脚步,走了好一会儿子路才到美膳堂。美膳堂里的菜式已经飘香万里,闻着就要流口水的节奏。走了进去,左看右看没有找到夙易。我坐在美膳堂中一个凳子上,实在不想走了,既然来到这,就想着吃饱再回去。寒舞也同意。
吃了个大饱,嗯寒舞和众厨见我没出息的吃相着实惊了又惊。我不过是太过于馋嘴了些而已呀,何必用那样惊异的眼光哦。这些个吃食,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与南天膳食根本就分不出伯仲,都是好样的。
我与寒舞出了美膳堂,折路返回朱雀楼。这个夙易真是不该相信他,或许现在正在朱雀楼等着我呢吧。可是本上神都已经吃饱还会吃吗?哼。
朱雀楼里,一黄衫女子抱着碗里的米饭夹很多菜混着吃,狼吞虎咽,好似许久不曾吃过食物。一男子无奈笑着看这个正在吃东西的女子。另一个白衣女子完全是目瞪口呆看着黄衫女子吃饭的全过程。
好吧,黄衫女子是我,我承认完全没禁住诱惑,不管有多饱见到吃的,还是要吃几口的。完毕,我摸着有点吃撑的小腹,顺了口气。“夙易我还没问你,你那么晚才过来是干嘛去了。”夙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怪我都怪我,路上碰到了六妹和她唠了唠闲嗑,她知道你来凤族,想着来看你呢。”
我挑了挑眉,来看我?应该是挑衅我吧。每次看到我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唉,不受人待见,又何必假惺惺。
安稳过了一日,我回了南天,没有对夙易和寒舞告知就回了南天。没有见到孔萱,我甚是高兴。对于她,我能躲便躲,还好都不在同一个天宫。
我回来后首先去的就是集云殿,可是,无人。我去了梨园,只见长墨正摆着桌子在梨花林中喝酒,飘然而落的洁白花瓣一片两片的顺着风掉进长墨喝的酒杯里。他总是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促时直接拿着酒壶灌酒。长墨眼眸深处的难过忧伤,真是令所有女仙看了都要心疼的。可是,我一丝动容都没有,是我太过铁石心肠?
来至长墨面前,“主君怎的又用壶灌酒。。”长墨抬头,脸上明显有一丝泪痕,他是哭了?堂堂龙族天君哭了?我只是傻愣愣站着,此刻,我是不是该用手帕擦拭长墨脸上的泪呢?还是,直接把酒壶全部打碎,骂他堂堂天君何以像个寻常男子般脆弱不堪?
想来也是,我不过随着夙易走了一天一夜,长墨怎么就如此呢。他起身把我打横抱起,走向茅屋。我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进了内屋,长墨将我放在床上,想也没想拉扯我的衣服。我吓坏了,死死抓住衣衫,那样冷漠淡然的一个神,也会有神志不清的一面吗?长墨嘴里念着“你别走,不要走,其实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懂得的太晚,我要你,只有要了你,别人就不会把你抢走,就不会把你抢走了.”我挣扎着,可这时候的长墨像疯了一般的猛兽,怎么也制止不住。我有些绝望地留下眼泪,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突然,长墨停手,明亮的眸子眨了眨,缓缓道“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