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辰彻底的恼火了,他大力的一甩腿,男孩瞬间被丢出好远,落地边顺着低矮的山坡滚了下去。
安司辰走下去,让支票再次丢给男孩,“够你买十个相机的了!”
男孩还是不死心,还想扑过来,安司辰一回身,一个飞脚,男孩掉进了溪水沟里。
安司辰笑笑,“小子,老实的洗个澡吧!”
说着径直去了冷月初那里。
冷月初坐在那里,还是仰着头,看着霞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折射出琉璃般的光泽,一张有些悲戚的小脸,顿时让安司辰不爽起来。
感觉身后有低厚的喘息声,冷月初心里一惊,回头,真的看到安司辰在身后。
“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刚才和小男孩不是聊的挺好么?”邪佞的笑容里,有赤luoluo的讽刺。
冷月初心里一紧,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他了?”
安司辰的脸更难看了,讥诮的语气里有隐隐的醋味,“那么关心他?是你什么人?我把他砍了剁了,关你什么事?”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我和他没什么,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她再也不想丰子朗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不然她的罪孽太重了。
安司辰嘿嘿一笑,凑了上来,英俊的脸贴了上来,“你是在向我解释么?怕我误会么?”安司辰顿时像是吃了糖的小孩,若是她真的向他解释,怕他误会,是不是说明,她开始在乎他呢?
对!一定是这样!
“我是怕你误会。”冷月初解释道,安司辰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可冷月初这句话还没说完,“我怕你伤害他!”
“你——”安司辰的笑容僵在性感的唇角边,耳边有凉风吹过,这个死女人就是不能让他高兴一下么?
“说啊,你将他怎么了?”冷月初看到他黑着的脸,心里着急起来。
安司辰久久不说话,脸上竟有了一丝自嘲和悲戚,他沙哑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划过一丝伤悲,“也许就忘记了,但我答应过你,不去伤害你身边的人。”
他难过的是,可惜,你却不相信我!
沉默,两人之间,只有呼啸的风,以及风吹动油菜花划过的声音。
冷月初看着安司辰背,竟然眼花的发现,他似乎有些伤感,她笑笑心里再次否定,怎么可能,伤感这两个字从来都不属于他吧!
安司辰有些落寞的坐在那里,背对着冷月初,许久,都没有期待中的安慰,他彻底的失望了,到底他要怎么做,她才会不再讨厌他??
为什么自己放下了高贵的自尊,还是赢不了美人心,她竟然能为了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胆敢对对他大呼小叫?
顿时安司辰心里的点点忧伤竟被不甘和愤恨代替,既然她那么不领情,那他也没有必要再拿热脸对着人家的冷屁股!
干嘛委屈自己,想要就要!
安司辰猛地转身,猛地将毫无防备的冷月初死死的按在了厚厚的草地上,冷月初尖叫着,死命的捶打,试图推开,可惜都无济于事。
“这是你欠我的,我放了那孩子,你就要付出身子。”
说完,灼热的唇将狂野的将冷月初的嘴死死的封住,狂热而肆虐的敲开了她的贝齿,火烫的长舌长驱直入,舔吸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土地和甜美。
暴风骤雨一般,冷月初来不及惊呼,就被他生生的掠夺。
魔力的大手在她每一寸肌肤抚摸,处处点燃她欲望的火焰,他抱起她,立刻滚下了山坡,在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里,他脱掉上衣,垫在身下,将她一遍又一遍彻底的占有。
强烈的欲火在安司辰的体内肆虐着,他像一头公牛一般,向着身下小小的身子发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
身下的人儿,双颊绯红,媚眼迷离,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极力的控制自己身体那些原始而羞耻的反应。
安司辰满意的笑了,低低的嗓音沙哑而魅惑,带着蛊惑的味道,“想要就大声说出来,说啊,说出来会很舒服,不再压抑,说啊,宝贝,宝贝……”
他魅惑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加上身体上强烈的反应,她终于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吟哦出声。
顿时,她感觉头顶像是有惊雷炸开,这****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嘴里出来的,顿时一股毁天灭地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她难堪的哭了。
屈辱的眼泪,扑簌簌的滚滚而落。
安司辰一惊,顿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动作很温柔的,火烫的唇,边吻住了那些晶莹的泪珠,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可是,他好涨,涨得快要爆炸了,她的那里紧紧的箍住他,可他不敢动。
安司辰很喜欢一句话,做ai的时候,女人为谁哭泣,她就为谁而生。
以往和他上床的女人,每每高潮抵达的那一刻,都会惊叫,会疯狂的哭泣,这让安司辰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满足他所有的男性虚荣感。
他清楚的知道,自从她的初夜开始,她和他的性ai就似乎伴随着眼泪,安司辰心里明白,冷月初的哭泣,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有挫败感,还有淡淡的伤感!
于是,他强忍住火热的欲望,艰难的抽离了她的身子,温热的紧致的甬道,带着深深的不舍,他识趣的起身,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强悍,居然可以有这样的定力,箭在弦上,忍而不发,不是每个男人可以做到的。
温柔的帮她穿着衣服,她一动也不动的,像个木偶娃娃,任他摆弄。
安司辰将她放在脚踏车的后座,他骑车载着她。
小小的脚踏车,和他修长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很不相称,他蹬着车子,她坐在他的身后,两人默默的都不出声。
风吹起了他衬衫的一角,吹起了她美丽的长裙,她长长的如墨一般的长发飞舞着,长长的蜿蜒小路上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载着一个美丽的女孩。
冷月初麻木的小脸上终于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在不久前,她做过一个梦,梦到美丽的油菜花田里,有高大的男人骑车载着她,她笑了,笑得很美。
可惜,她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竟是安司辰。
可惜,她的笑,是冷笑。
回到庄园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安奶奶在饭桌上等着他们。
当他们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安奶奶焦急的脸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这臭小子,怎么还是那么浑!”
晚饭过后,安司辰说冷月初明天还要上学,所以晚上就不留宿了,安奶奶有些不舍,拉着月初的手久久不松开,临走时,老人家居然俯在冷月初的耳际说了几句话,冷月初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三人一行坐在车上,车子走了好远,冷月初看到安司辰的奶奶还在看着他们。
车上,安司辰不顾后面坐着安琪,一张俊脸嬉笑,凑到冷月初面前,“奶奶对你说了什么,你脸红成那样?”
冷月初脸又有些微微发红,低声道,“小心开车。”
安司辰很不甘心,“那么小气,不说就不说。”
那种话,要冷月初怎么说,安司辰的奶奶说,安司辰这小子****很旺盛,还说,不要每次都依着他,还说,要吊着他的胃口,最后还有就是,要好好努力,让她抱上重孙子!
其实,安司辰可以想象出他那个开放的奶奶可以说出那些为老不尊的话来,他就是想逗逗冷月初,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只是又没得逞。
回到樱花小镇的房子都快十点了,冷月初很累,洗洗澡,就上床睡觉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细细密密的吻散落在耳际,胸前,还有再往下……
还感觉有人在扒她的睡衣和内裤,她睡得迷迷糊糊,一个翻身,伸出一脚,只听得一声“哎哟!”
有人就掉下了床,捂住某个硬硬的部位在那里哎哟呻yin。
冷月初心里冷笑,活该!
接着翻身,睡觉!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安司辰脱光了衣服,他光着身子从身后抱住她,修长的大腿,霸道的勾住她的双腿,更可气的是,他的那个部位,居然硬邦邦的抵着她的pp!
这男人,真的很……
安琪一回到安家大宅,气鼓鼓的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把包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嘴里大叫道,“阿兰,给我倒水,没看到我回来,想渴死我!”
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恭敬道,“对不起,水马上就到!”
“哇!”刚喝进去的水,一下子吐了出来,把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扔,“你想烫死我啊!给我换杯冰的!”
“可是,太太吩咐过……”阿兰嗫嚅道。
“是我要喝水,不是太太要喝水,连个下人都要欺负我不成,快去,还傻楞这干么?”安琪一瞪眼,吓得阿兰一哆嗦。
“你吃了火药么?”
一个保养得很完美的窈窕女人,穿着紫色的家居服,风情万种的从楼梯上慢慢下来,红唇微启,神态慵懒,气质高雅,完美的长相,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