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司辰的唇靠了过来,这次,他没有破坏这么美好的景致,他的吻很轻,细细密密,但却像是在冷月初身上洒在了火热的种子,一会,她的身子就火烫起来。
他邪恶的笑了,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按住了她胸前的饱满,他开始变得狂野起来,将冷月初放在了柔软的沙滩上,健硕的身子欺了上来。
“换个地方吧。”冷月初知道无力反抗他的索求,她只希望他能换个地方,就算是再麻木,在堕落,她还没有到那种可以明目张胆的在沙滩上做ai,尽管四下无人。
“我还喜欢在钢琴上,我很民主的,这两个随你选。”安司辰笑,他知道他会得逞的。
果然,冷月初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她默认了,她觉得钢琴对她来说,有一种近乎神圣的感觉,一个演奏者是不能亵渎她的乐器的,还有,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他按住了钢琴上,真的是在强jian。
“放心吧,都12点多了,没人。”
安司辰满意的笑了,她柔顺些了,他拍了拍她粉嫩的小脸,算作是安慰,接着,他拉起她的长裙,推到了胸口,她光洁的身子就几乎赤luo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可不傻,万一半夜冒出哪个不要命的,他好挡住这只属于他自己的无边春色。
火热的唇,边攻向了她胸前的一片白嫩,亲吻,****,轻咬……
冷月初躺在沙滩上,死死的压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全身的微微战栗,她扬起头,看到了宁谧而浩瀚的天空,皓月当空,有轻纱一般的浮云在快速的流动,还有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像宝石一般镶嵌在黑蓝丝绒一般的天空。
清丽的小脸慢慢的弯出自嘲的笑,她第一次抬头看见这么美丽的星空,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是,天上的星星好美啊,好美,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一般,她伸了伸手,可,星星又远了许多,许久许久,眼神开始涣散飘忽起来……
安司辰一向自诩技巧高超,他决定带给冷月初最完美的xing爱,他要她彻底的臣服,彻底的论沦陷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于是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不遗余力的取悦着冷月初美好的身体,等着她湿润,就好好的要她,一解几天的欲火之苦。
当他发现她的下体真的流出了粘稠状的液体时,他晶亮如黑宝石的眼眸泛着欣喜的光,抬头想看看她****的脸上,却极度打击的看到,那个他拼死拼活,卖力取悦的女人,竟然——
睡——着——了!
打击!怄死!
安司辰一张俊脸如爽打的茄子,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很欠揍!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望肿胀的难受,他能感觉到那湿润紧致的甬道,对他致命的吸引力,可,她睡着了,和****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买个充气娃娃,还带真人模拟声音的呢!
杜若有洁癖,而且是个保守主义者,可以玩女人,但是绝对不能上女人,他说他要对他将来的妻子保守贞操,因此,除了他的第一次在梦里给了某个不知名的肥臀丰乳的大美女,剩下的,都给了自己的双手和充气娃娃。
很难相信,在他们这群人里会有这样的人,但是杜若就那样神奇的存在着。
安司辰想,自己何时也沦落到买充气娃娃了?呸!自从和身下的女人纠缠上,他似乎变了很多,很讨厌如此娘的自己。
不过,他还是很娘的收回了自己的宝贝,拍了拍宝贝,很无奈的说道,“老伙计,咱就暂时忍忍,早晚咱们会新帐旧账一起找这个女人讨回来的!”
说完,抱起冷月初,一边往回走,嘴里一边狠狠的咒骂着,一定要在冷月出生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他们仿佛这这片海很有缘,两次,都是他抱着他回去。
第沙微出品支持正版
早上一般都是由司机老李送她去学校,很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居然碰到了送安琪,两位司机在学校门口相遇,打着招呼,互相让车道,隔着玻璃冷月初却能感觉到安琪那两束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
下午放学后,她找到了辅导员去请假,她想明天母亲就要出院了,母亲执意要回冷家村,冷月初拗不过她,只得送她回去。
辅导员瞥瞥她,“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的情况还是找系主任吧。”
系主任是一位年近年近五十的女人,冷月初敲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和几位老师谈事情,说明了来意,几位老师互相面面相觑,系主任扶了扶金丝边的高度近视镜,打量的目光像一道道针刺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就是冷月初啊。”短短的几个字,包涵的意思无限,在学校她的事迹已经被传为很多版本了,至于系主任问的是哪个版本里的冷月初,她不知道。
“我知道了,写张假条吧。”系主任用目光示意,桌子上的假条,又开始和那些老师谈论事情。
签上自己的大名,逃也似的出去,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目光让她难受,而是,她听到他们在谈论明年呗选送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人员名单,出门的时候,她听到有老师在小声的议论,
“她就是冷月初啊,长得眉清目秀的,哎……”
“可惜了,据说是个音乐天才……”
异样的眼神和惋惜的语气历里,她知道,显然曾经是大热门的她,被挡在了门外,已经没有资格去参选派送英国的资格了。
一直为之奋斗的梦,就像气泡一样,那么轻易的就碎了。
恍恍惚惚中,她上了停在学校门口,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有一块大石头,死死的压在那里,她很想吐,可却吐不出来。
她不想回去,回到那个金丝牢笼里,对司机说,去转转吧。
司机带着她在市中心转了好大一圈,熙攘的街市,热闹的人群,看得她的心越来越慌。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路过游乐场的时候,她让司机停下了,她看到了美轮美奂的灯光下,旋转木马在旋转,快乐的孩子,一张张洋溢的小脸,卖棉花糖的老人,还是那么慈祥,有什么东西,忽然迷住了她的眼神,眼睛涩涩的,她伸手到口袋里,摸到了那只十字架,突然鼻子就酸了起来,一双眸子顿时晶莹剔透,蒙上了一层水雾。
隔着那层水雾,华美的灯光被切割成无数的点点光华,在那个些光华里,她好像看到一个人,在对他笑,是宋青城。
她也笑了,僵硬的脸部因为有了肌肉的chou动,强忍住的泪,终于滑落了。
宋青城,你骗我,你说,有希望是快乐的,但我觉得,希望越大,心也就越是痛。
罢了,回去吧!心若是被锁住了,在哪里都是牢笼。
车子飞速的前行,到樱花小镇的时候,安司辰还没有回来。
屋子里很静,吃了饭,洗了澡,安静的弹钢琴,或许只有钢琴还能给她一点慰藉吧。
有人敲门,冷月初瞥了一看挂钟,十一点一刻。
开门,果然是他,满身的酒气,显然有些醉了,他支手搭在门上,邪魅的俊脸上,有坏坏的笑,前额的发散落下几根,更显得他放荡不羁。
他拿出钥匙,在她面前得意而挑衅的晃晃,黑不见底的黑眸闪烁着狡黠的笑。
冷月初无语,有时候这个男人还真是幼稚的可以。
只是她不知,安司辰飞翔已久的心,也像找一个安全的着陆点,万家灯火里,他也想有一盏是为他,有一个女人守着那盏灯,为他开门。
只是无论是在爱情里,还是在婚姻里,没有付出就要回报,似乎不怎么道德,也显得不切实际,何况,他深深的伤害过她。
安司辰笑着,进门,关门。
毫无预兆的,一头扎进了冷月初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让她措手不及,两人就倒在了地上,幸亏铺着地毯,否则两个人的重量,还不把她摔坏。
让她没想到的是,倒下之前,他的手臂居然死死的圈住他,他的双臂先着陆。
更让冷月初无语到极点的是,安司辰居然以这种奇怪的姿势睡着了,他的头压在她的胸前,浓密的发,拨弄着她小巧的下巴。
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真的很难,他很重,身上有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何况,手臂被他死死的圈住,她被困住了。
“安司辰,安司辰,醒醒……”冷月初有些气急败坏,被压着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安司辰在睡梦中咂咂嘴,将头换个方向,继续酣睡,还有了轻轻的鼾声,更让冷月初羞恼的是,安司辰温热的唇,竟然贴上了她胸前的一点。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安司辰嘴唇的柔软,已经喷洒出的热气,那里是非常敏感的,一会就硬了起来。
睡衣上的那一点,居然因为他嘴里的湿气而被侵润了,冷月初俏脸一红,羞赧的使劲瞪着两只脚丫,可惜对推开安司辰来说,根本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