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精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
不知过了多久,安司辰终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将炙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他满足了,停止了。
冷月初躺在光洁的钢琴上,苍白的小脸早已麻木不堪,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几欲挣扎,终究只能哀伤的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安司辰看了她一眼,心终究还是痛了一下,刚才他知道她哭了,可他不故意不去看,他知道也许只是一眼,他的心就会因为那无声的眼泪而软弱下来,他不要,不知道从何时自己变得那么在意她,想去讨好她,可是,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他!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看着她哀伤的躺在那里,安司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疼,他想上前安慰,但是一想到她背着他去幽会男人,胸腔的里火就会熊熊燃烧。
张张嘴,想说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你发泄完了吧,还有一刻钟就是午夜十二点,从此你们各走各路,再也没有瓜葛,若是你没发泄完,呵呵,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请快点!”
冷月初躺在那里,眼角瞥到了墙上的钟,冷漠的声音像尖刀一样划破了无声的场面,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害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一点,你想要和我没瓜葛,哼,你想得美,告诉你两个字,没门!”
安司辰的心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就是想要那么快的逃离他,那么飞快的投进那奸夫的怀抱吗???
安司辰死死的瞪着她,眸中的大火恨不得烧光一切,拉着冷月初一同下地狱。
“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小人,你说过的,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我们就没有关系!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冷月初片刻的沉静被安司辰的无赖所打破,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披上衣服,紧握粉拳,头发凌乱,一副玉石俱碎的拼命模样,噌的一下,窜到了安司辰的面前,一双被恨意染红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安司辰压住心里的滔天巨浪,恢复到他那副万玩世不恭的摸样,“我只记得我说过,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着,伸手大手,拍拍冷月初那张因怒火而紧绷的小脸,邪恶的笑着,可眼眸中却有杀人的欲望,恨恨说道,“就算我说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吗?小人用得着守信用吗,无耻卑鄙的人会放过你吗?下流?哼,你说的对,下流就更不会放过这具撩人火辣的身子了。”说道最后,安司辰大手摸上了冷月初的胸前,语气轻佻。
“你——无耻!”冷月初几乎咬碎洁白的贝齿,抑制不住胸口剧烈的起伏,高扬素手,用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安司辰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她大叫一声,压抑的悲愤终于喷薄而出,她嚎啕大哭,没想到他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一次次的逼迫她,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骂道,“安司辰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这样的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怕,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了吗,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猛地擦掉眼泪,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坚定,大不了她不在W市呆了,反正母亲的病也快好了,她就不信回到冷家村,她们自给自足,种地种菜,还能饿死了她们。
安司辰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幽深的眼眸里,怒火燃烧,却还带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悲伤和隐痛,他紧紧的咬住牙齿,喘着粗气,仿佛一个点燃的炸弹,下一秒都有爆炸的可能。
两双同样愤怒的眸子,四目相对,谁都不会退缩。
许久,还是安司辰打破了僵局,“有本事你就离开,我不会拦你,怕只怕,最后回来跪着求我的,还是你!”
冷月初看着那张狂妄的脸,冷哼一声,“做梦!”
“好,你有种,门,就在那里,去留自便!”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决绝的冷月初,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
冷月初快速的穿好衣服,虽然她有些意外,安司辰这么轻松就放了她,但是既然有机会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谁知道这恶魔,下一秒钟又会想起什么恶招。
关上门,冷月初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的往外面的大公路上跑去,夜里有些凉,还好有月亮的清辉,路上空无一人,虽然很心里很害怕,但是和安司辰比起来,冷月初情愿选择在这里走上一夜。
那一声关门声,重重的敲在安司辰的心上,她走了,她还是走了,这里是他精心准备的地方,她都没有一点留恋,还是走了,她骂他,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连路旁的乞丐都不如,他知道她鄙视他,想到这里,安司辰的心里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烧成灰烬,他怄死了,恼死了,这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的真心当狗屁!
她还想怎么样,对任何一个女人也没那么动心,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冷月初!从来没有人将我安司辰的心,那么用力的踩在地上!没人!
波涛汹涌的眸子里泛起恨意和不甘,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打了电话给李琪,让他叫一辆出租车到樱花小镇公路,那里有人需要大车,还有告诉司机就说是顺路。
还有,查查丰子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口口声声的那么维护他,他安司辰不对他意思意思,能对得起她吗?
一瞬间,安司辰又恢复了恶魔的本性,怒火和嫉妒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
李琪的办事效率一项很好,半小时之后,丰子朗的全部信息已经备齐。
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资料,鬼魅一般的眼眸闪烁着吃人的光,性感的薄唇轻扬,勾出邪恶的笑,耀眼的灯光下,一身黑装的安司辰让看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恶魔张开了他锐利而血腥的大掌,开始了又一轮的报复了掠夺!
冷月初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海边的风吹得身上都已经凉透,风呼啸着,远远的,她看到了一辆车子,近了,发现那是一辆出租车。
虽然有些担忧,是不是什么午夜杀人出租,劫财劫色,冷月初沉吟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司机居然是个女的,四十多岁,脸上肉肉的,冷月初看了,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一路开到学校,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
踌躇了一番,还是敲了宿管阿姨的门,睡得迷迷糊糊的宿管,瞥了一眼,认出了是冷月初,冷冷的说道,如果再一次抓到你夜不归宿,就要通报批评了。
机械式的点点头,或许以后都不会了。
走进去,听到那宿管还是身后嘟嘟囔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开放的不得了啊……;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难过吃不下去饭,现在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杀伤力了!
果然,时间久了,心总是会麻木的!
从兜里摸出钥匙,打开宿舍的门,其他两个都在睡觉,只有李桃儿窝在自己被窝里,抱着笔记本,看小说。
她瞥了一眼冷月初,没有说话,继续看自己的小说去了,上次回来听说她失恋了,最近都在看言情小说来疗伤。
宿舍里很暗,但是从李桃儿的笔记本反射出来的光已经够用了,她不想开灯,大张旗鼓的宣布,她回来了。
摸到洗手间,简单了洗了洗,下体那些粘稠的东西似乎已经干涸,沾在下面很难受,几天没回来了,暖壶里早已没了热水,自来水很凉,但比没有好,凑合一下吧。
刚躺上床,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拿起杯子,去接了一杯自来水,坐在桌子前,往包里摸了摸,掏出了乔诗开给她的避孕药。
安司辰做ai不带套子的,这也是他要求她的女人是处的原因呢之一。
“生病了?”难道李桃儿也会关心人。
“嗯。”
“我瓶里有热水,你去倒点吧!”
“不用了,我吃下去了。”
“哎,月初还是你想得开,早早的趁着自己还是处,给自己谋个好价钱,我呢,傻傻的还相信爱情,把第一次给了JION那个混蛋,谁知道他一脚踏几只船,不仅玩女人,还tm找男人,想想和他睡过,我就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