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相信,你从来没骗过妈,妈相信,你是妈的好好月初。”说着,李桂纶一把将冷月初抱住怀里,两人相拥而泣。
“妈,我永远是您的好月初,是您那个干干净净的好月初,一直都是。妈,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做傻事,不然,月初也不会独自活在世……”
冷月初扑在母亲怀里,嘴里喃喃自语,她知道怎么样才是好月初,手术室门外等待的几小时,她仿佛经历了一生那么长,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紧张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她甚至想过,若是没了母亲,她定不会活下去,她是她生活的动力和一切的希望。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李桂纶对她这么好了!
迷离的泪眼中,她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失去母亲,就算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她不能让安司辰因为她而剥夺了母亲活下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二十年前,是李桂纶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给了她生的权利,现在就算是让她为母亲牺牲一切,她也愿意。她想好了,她早已不在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冷月初了,又何必在意安司辰再多的羞辱呢?随他吧,只要他高兴了,爽了,他就会放过她们了。
她不能让安司辰因她而剥夺了母亲活下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
二十年强,是李桂纶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给了她生的权利,现在就算是让她为母亲牺牲一切,她也愿意。
她想好了,她早已不在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月初了,又何必在意安司辰再多的羞辱呢?随他吧,只要他高兴了,爽了,他就会放过她们了。
宿命就是无论你怎样努力的挣脱,你始终还是在原来的轨迹——即便级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碰上安司辰也许就是冷月初宿命里注定的,冷月初决定不再挣扎,她认命,只要他放了母亲,她的那副身子,那条烂命,随他高兴,随他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空洞无神的眼神,麻木的小脸,冷月初就像是一个被抽去灵魂的娃娃,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出现在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顶层,迷人的特助林萝看到是冷月初,还没等她开口,就说道,“安总说,他还在韵湖国际度假区等您,特助李琪会送您过去。”
冷月初冷笑,原来,他就算好了一切,果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到那里的时候,他们一群人,男的女的,都在建在韵湖上的水榭凉亭里玩牌,顺着曲折的水上走廊,冷月初走过去,清风徐来,空气清新,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安先生——”
安司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玩着牌,冷月初觉得她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
突然,安司辰一扔牌,捏着旁边一个女人的脸,叫道,“宝贝,你输了,快脱吧!”
那女人也不扭捏,冲着安司辰妩媚的一笑,将身上的裙子拖去,只剩下内衣内裤。
“再玩,再玩……”
“安先生——”冷月初深吸一口气,“请您……放过我们。”
尊严已经践踏在地,又被狠狠的踩上几脚,心像是被剖开,一片一片的被凌迟,痛得她快不能呼吸。
不知为何,安司辰看到冷月初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心里就不爽起来,手上牌狠狠一扔,“不玩了。”
众人不解其意,一时间水榭里异常安静。
秦阔提议,说日本的某个AV女优又重出江湖了,不如去日本的AV拍摄现场去看看吧,那多刺激啊,看录像带多没劲。他都联系好了,本来想自己去的,既然大家都闲着,一起去呗。
看安司辰没反对,秦阔就开始打电话安排,并通知手下去取来众人的出国证件。
安司辰本着一张俊脸,突然觉得一个不错的主意,他嘴角扬起邪恶的笑,流里流气道,“喂,你跟着去,或许我会爽的。”
冷月初没得选,何况是去一趟日本又不会少一块肉,管它AV什么V的,反正她也不懂。
于是一行人加上特助张琪,五女五男,就上车出发了。
四辆顶级跑车飞速向机场前行,经过香榭丽舍大街的时候,突然安司辰让司机停车,他眼睛看到了橱窗里的一件小礼服。
他拉着冷月初的手走了进去,第一印象,他觉得她很适合。
后面的几人也下车去看个究竟,看着冷月初拿着那小礼服去试穿,旁边的几个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等着看她洋相吧,那件很挑人的。
许久,冷月初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一件层层叠叠的略显松散的白色高腰裙,上面是浅浅的红黄蓝相间的细条纹紧身抹胸,无肩带的设计。
她有些无措的抱住了双肩,光洁的玉肩,修长如白瓷般的颈,饱满的****呼之欲出,胸前白的晃眼,安司辰黑眸一沉,蠢蠢欲动。
白色的如蝶翼般的裙子直到脚踝,但是一点不显沉闷和臃肿,相反衬托的冷月初清丽脱俗,空灵纯洁,而又略带典雅和庄重。
一头如黑缎的长发柔顺的躺着,大大的水眸晶莹剔透,站在镜子前的她,轻盈飘逸的就像展翅欲飞的白蝶,尽管是小礼服,可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旁边的秦阔几个适时的吹着口哨,让冷月初有些不适,蜜桃般白里透红的脸看得安司辰有些发呆。
店员小姐也适时的称赞,好多人都喜欢这裙子,但是没人比这位小姐穿着好看了,此话一出气得旁边几个女人嘴都歪了。
安司辰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的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摸上冷月初的****,湿热的唇让她禁不住战栗,沙哑而沉厚的嗓音,
“真想现在就要你!”
冷月初惊恐,一颗心险些蹦出来,这个魔鬼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哈哈,吓傻了!你还真别说,换一身皮,山鸡也变凤凰了。”
看她害怕,安司辰捏捏她的粉嫩脸蛋,调侃。
目光瞥见冷月初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安司辰有些心猿意马,这个女人还真是浑身是宝,呵呵,还有待他去开发。
他拎起一双白色高跟鞋,递给她,示意她穿上。
“走啦!”
“可是,我的衣服还有鞋子……”
“丢了,上面有跳蚤。”
众女齐拥上安司辰,撒娇发嗲,说安司辰偏心,安司辰一笑,“不是说了,谁赢了摔跤比赛冠军,巴黎米兰时装任选。不过,那天有人弃权,可不算。”说着,若有所指的笑笑笑,瞥了冷月初一眼。
冷月初又一次见证金钱和权利的强大威慑力,以及安司辰的无所不能的本事——在他们买衣服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特助已将冷月初的护照等一切出国证件统统搞定。
冷月初没坐过飞机,偌大的机场,还有初穿高跟鞋的不适让她慢吞吞的跟在众人后面。
豪华的头等舱,宽阔舒适,也没等抵挡住冷月初晕机的不适。
她本来就白皙的小脸此刻惨白一片,胸口处闷闷的,头晕,想吐。
她闭上眼,缓解一下症状,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却看到一位笑容甜美,身材火爆的空姐正跪在安司辰的脚下,为安司辰擦拭着裤裆部位,不知是那空姐是有心还是无意洒落在上面的水渍,她笑着,无骨的手有节奏的在那里摸来摸去。
而安司辰嘴角挂着他那招牌式邪佞的笑,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本来就胃部就不适难耐,看到眼前猥琐甚至与变态的一面,冷月初差一点就吐出来,不过她终于有些明白,安司辰的狂妄自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所有女人对他的千依百顺。
三个小时的飞机,到达日本的古都——京都。
看来秦阔他们真的安排好了,一下飞机,就有四量豪华宾利将他们接走。
冷月初老早就听说,京都是一个特别干净,特别清幽的城市,内敛而文化深厚,大多为日本的古建筑。
可是,一上车,胃部的不适更加严重,她根本来不及打量风景,闭上眼睛,只希望车子快点达到目的地,她身上还有一双大手在肆无忌惮的游移。
终于汽车停在了一个古树参天,小桥流水的仿古院落里,空气清新自然,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的一个院落是很多有钱人也买不到的。
听说,这是秦阔买下的别院,说是借给了什么摄制组来拍什么V,冷月初也搞不清。
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一间日本典型的和室。(和室就是那种铺着榻榻米,有推拉门的屋子)
一进去那屋子,冷月初吓得差点晕过去,她尖叫一声,惹来无数鄙视的眼光,赶紧的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在几部摄录机的拍摄下,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伏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边,又是摸,又是舔,又是啃,又是咬。
男人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女人们的轮番服侍。旁边还有导演现场指导模样的男人,在说着一些哪里需要改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