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2012大预言
49552500000036

第36章 时移

未来的人!你是谁?我在这里满是伤痛,我会向你,我伟大的精神世界,致敬!

——马雅可夫斯基

1992年3月,何塞第二次访问香港前,与罗伊戴恩在博尔德短暂停留,访问了玛雅。一个星期六晚上,他们都看了《神剑》和《地球停止转动那天》两部影片,这两部电影都讲述了一个关于救赎的神秘故事,同时,都有人类失败和悲剧的因素。何塞认为他们对不同时代的神秘因素进行了引人入胜的对比,一个时代是马,城堡,骑士,巫师和国王的世界。另一个时代是技术,现代军事及对外层空间恐惧的世界。从这两个特别的电影中,可以看到双重的特点,深刻触及到其原型结构——行星可能会关闭电磁场,开放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新世界。

第二天,何塞与罗伊戴恩到音像店还影碟,突然乌云密布,在返回位于博尔德克里克玛雅公寓的路上,雷声隆隆,温度急剧下降。下午4点,下起了大雪,夜幕降临时,雪还是很大,然后暴风雪来临,深夜,到处都断了电,何塞不禁想到了《地球停止转动那天》那部电影,因地球电磁场断裂而出现了银河星系的高压电力,他开始担心第二天下午到香港的航班会不会因此而取消。 第二天早上,来电了,雪慢慢消融,何塞打开电视新闻知道丹佛机场被迫关闭,上午才重新开放,到香港的航班推迟了一小时。

3月11日抵达香港,距上次访问正好两个月,何塞考虑如何系统推广行星运行的《预言》一书,泰迪正在准备西班牙文版《预言》的印刷,因为《预言》的本身特点,印刷和推广成本的问题在泰迪心里极为重要。何塞与罗伊戴恩接受了戴尔凯勒和当地一个哲学团体的邀请赴了晚宴,这次招待并不是很热情,何塞对这几个人解释说《预言》是天赐的礼物,晚宴主办人似乎对天赐礼物的想法有些不高兴,他们告诉何塞,“没有付出就不会有回报”,凯勒和他的组员讨论这句话隐藏的哲学含义,如果物质不富裕,精神上就不会富裕。

到3月底,《预言》发行的事宜没有一丝进展,何塞与罗伊戴恩回瓦胡岛住了几天,然后到旧金山,与威拉德见面商议《预言》在美国的发行问题,何塞与罗伊戴恩住在海特街的红色维多利亚旅馆,这里都是年纪较大的嬉皮士、骑车者和街头商人,以及儿童们,在金门公园休憩时,何塞在考虑新的一代会不会救赎20世纪60年代,将90年代变成一个真正地球思想革命的时代。

第二天,萨克拉门托街的大金中心《预言》推广会上座无虚席,所有媒体都参加了,在当舞蹈演员的时候,罗伊戴恩培养了良好的戏剧感,舞台表现极佳,在20世纪90年代剩余的时间里,她与何塞一起介绍《预言》。

1992年4月7日,何塞与罗伊戴恩抵达柏林,他接受了俄罗斯圣彼得堡艺术团体“中庭”于1991年秋天的邀请,通过圣彼得堡访问俄罗斯。然而,1991年12月,中庭团体已获得签证,离开俄罗斯并暂时定居在柏林,中庭的柏林赞助商,谢尔盖·罗康博尔及他的合伙人安娜·尼古拉耶娃,以及它们的翻译洛托尔·安德烈维诺格勒,已经与德国一家新成立的组织——特拉马吉卡·斯特拉,一家出版社和东欧的网络活动中心结成联盟。

这个团体的领导谢尔盖40来岁,非常活跃,何塞惊奇地发现,特拉马吉卡所在的大楼距臭名昭著的柏林墙只有一步之遥,公寓大楼是在夏洛滕贝里区,一条粗糙的街道,居住这里的艺术家似乎是民族革命家,他们来自东欧和中东,或者是土耳其。

何塞与罗伊戴恩立即沉浸在集体生活里,他们在中庭集团的前四天住在一个很小的两室公寓,他们两个与谢尔盖及妻子安娜,还有他们的极度亢奋的孩子,多尼亚和皮托住在一起。在大多数情况下,何塞发现,这种集体生活令人着迷,这种自由,来回进出的不同生活方式令他想起他在芝加哥大学那种另类披头族的日子,这和他刚刚摆脱的在旧金山的生活并没有很大的反差,俄罗斯人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大口大口地喝红茶,不断进行学术和哲学的谈话,柏林墙刚刚倒塌几年,一种新的可能性的兴奋感正在渗入。

谢尔盖和安德烈,他们曾学习过大乘佛教并接受培训,他们把个人遭遇的故事同克格勃(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及俄罗斯黑手党联系起来,谢尔盖提醒何塞要注意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著《罪与罚》中的大审判,谢尔盖用它来测试何塞,看他是否有勇气承受即将来临的俄罗斯之行的严竣考验,谢尔盖的方法与克格勃的方法相似,注意到恐怖主义和克格勃经常公然恐吓的手段,如果不是滑稽的,就是完全的攻击,就像假牙突然掉在舌头上,他们受过克格勃自由思想所带来的折磨,他们又进一步发展了自己的迫害手段。

最后,何塞累了,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社会游戏,就上床睡觉,几个小时后,谢尔盖拿着啤酒、伏特加酒和一包香菇走进他的房间,他让何塞喝啤酒吃蘑菇,起初何塞拒绝,随后吃了几个蘑菇应付一下,谢尔盖又漫谈了四五个小时,试图找到何塞的弱点,“你知道你的弱点是隐藏你身后的妻子,因为你觉得她救过你”,谢尔盖说,然后推出自己的妻子给他,摆出“绅士”的样子,何塞觉得这只是耐力的考验,拒绝了谢尔盖,让他不要捣乱,他把这段经历纪录下来作为俄罗斯之行的开始。

第二天,何塞和罗伊戴恩搬到了另一个公寓,那里更为隐秘,第二天傍晚,他们给德国的邀请方介绍了《预言》,这次介绍非常热烈地讨论了公历、梵蒂冈在“历史上破坏时间”中所起的作用及不设第十三个月的理由。

何塞发言时,一起罕见的地震在德国特里尔地区发生了,古老的大教堂被破坏。圣彼得堡是一个庞大的拥有数百万人口的城市,但在1992年,其机场只是单一的一栋楼,何塞和罗伊戴恩抵达俄罗斯时携带两箱《预言》的拷贝,这引起了海关警察的注意:“圣经”?他们问,明显带有疑问的语气,当何塞向他们出示彩色的《预言》演示套件,他们立刻缓过神来,并护送他们通过。

尤里和他的女朋友卡佳在机场等候他们,卡佳身材高挑,举止优雅,穿着蓝色牛仔裤和毛皮衬里外套,尤里是个摇滚乐手,胡子拉碴,短发,一身黑衣,尤里开了一辆俄罗斯造的旧车,疯狂地沿着电车轨道环圣彼得堡市中心大街上飞驰,边开车,边低声哼唱,一路上不停地吸烟。

何塞随后在圣彼得堡展开了旋风式的活动,包括与康斯坦丁·伊万年科见面并接受俄罗斯国家电视台关于《预言》的采访,自1987年康斯坦丁在圣彼得堡组织了谐波汇聚活动以来,何塞就开始和他打交道,康斯坦丁通晓爱丽丝·贝利教学法。并且在未来计算机和全球心灵感应术方面具有浓厚的兴趣,他的思想对何塞有深远的影响。

第二天,俄罗斯电视台“预言”栏目组,到蒙特勒维奇家采访何塞,采访节目在4月26日即切尔诺贝利核灾难六周年时播出。

4月28日上午抵达莫斯科,何塞感到很震惊,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这两个城市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差,莫斯科的特点是更为混乱,疏于管理,但同时,可以感觉得到人们是凭借心中的一种巨大的精神支柱来渡过难关的。整体而言,莫斯科给何塞的印象是俄罗斯的亚特兰蒂斯系列的圆形建筑,宽阔的街道,最主要的特点是其地铁站和地下铁路,20世纪的共产主义理想的艺术和力量集中在这里体现,从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人民文化宫,到通向迷宫似的通道,各处都装饰有马赛克和彩色玻璃窗及浅浮雕,在何塞眼里,这就是一个地下艺术仙境,他发现更为奇妙的是无论昼夜都有那么多喧嚣的人群进出车站。

布罗尼亚拉维·诺格拉兹基和妻子卡佳在莫斯科招待了他们,他们与三个孩子住在一个十三楼的小公寓,那里靠近市中心,三十多岁时,布罗尼亚拉维精通数学、逻辑以及历史。

他很快就了解了《预言》,他的英语很好,他们的关系非常融洽,布罗尼亚拉维已有自己的生活,作为地下的波西米亚道士,他设法远离俄罗斯的官僚,他后来成功地建立了一家非常受欢迎的品茶俱乐部,俄罗斯的寡头经常光顾,还有一些流氓艺术家和政客也常来。

当时,何塞觉得自己正通过时光隧道加速旅行,穿越几乎各种精神和文化的边界,几乎来不及思考,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