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魔法师”的眼神,像是穿越了我的心理世界:“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心中还有更高的呼唤。你已经听懂了很多问题。尽管你暂时不会用到这些知识。但是,迟早这些会对你发生作用。你已经沿着一条线索在寻求宇宙、地球、人的关系,这些迟早都会回到那个更高的智能。生活中的很多问题,不是智商、情商可以解决的。生活的情景要比学习考试复杂,比能够玩转社会关系、取得权力、掌控他人要严峻,远不是高智商、高情商能够解决的。也就是说,还有比智商、情商更高的智能,这种智能能够处理我们生命的大问题。”
“灵魂商数!”我明白,“情商”绝不是成功最重要的智能,他一定知道,那些世故圆滑的“人精”身上缺点最重要的内容。
灵魂商数——保障幸福的生活
他不紧不慢地说:“这个智能就是灵魂智能,你也可以延续智商、情商的说法,叫它‘灵魂商数’。这是一种更高的智能,是更重要的生命资源,这个智能决定了情感商数和智商是否能够很好地发挥,在更宏观的景象上,决定了一个人生命的成功与失败。这个智能,也被称为终极智能。”
“灵魂商数?终极智能?”我第一次听说灵魂商数,我还不知道灵魂是什么,我更不知道我会最终走向灵魂之路,不知道灵魂商数会让我的生命发生“质”的变化。
“这种智能是决定我们生命质量的秘密,它让我们理解生命、理解自己、开发潜力。它告诉我们生命是否有意义、是否实现了自我完整的生命价值,是否全力释放了自身的潜力、是否开发创造力,在适合自己的领域内建立事业,对社会做贡献,幸福、成功地生活着。”
“我每天都从媒体、身边看到一些拥有财富和权力的人出问题了,有的吸毒,有的跳楼,有的犯了受贿罪,丢了官,甚至丢了命。这些人都已经在成功的行列,他们的智商和情感商数应该都不低,又有钱又有势。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为什么连普通的平安都没有呢?更不要说幸福了!难道他们缺乏的是这种智能?”我想到了自己和骇哥,骇哥有极高的智商,可是,他有灵魂智商吗?他现在早已摆脱了当年“穷骇客”的身份,听说他的公司已经要上市了。他也许会更有钱,但他会幸福吗?
我想起来赵教授说过:“科学解决不了生命的大问题。”我问:“灵魂的智能,就解决得了科学解决不了的生命大问题吗?”
他回答:“是的,灵魂的智能是最高智能,是生命幸福、完整、成功所需要的综合智能,是灵魂智能把成功与失败、幸福和不幸福的人区分开来。灵魂智能就是关于成功的生命的一种意识,开启这种意识,我们的创造力会得到开发,生活质量就会提高,幸福感也会增加。灵魂智能让我们面对生命的终极问题,终极问题,是生命的大问题,是智商和情商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比如说,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是逻辑、数字、理性知识、人际关系都没有办法帮助我们回答的。人除了衣食住行之外,还有生命价值、生活圆满幸福、事业潜力释放等大问题,这些问题需要更高的智能来洞悉。”
我明白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再明显不过了,我迷失了,我在成功的虚幻中丢掉了价值观,失败、痛苦的意义就是要打开我灵魂的智能。“我理解了。灵魂智能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是您提出来的吗?”我不知道情商大约是在20世纪90年代才有的,是个美国的心理学家提出的。
他笑着说:“我真希望是我提出来的,我没有这么高的水平。这是2000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心理学家达纳·左哈和伊恩·马歇尔提出的,有趣的是,其中一个作者原来是学习量子物理的,她非常懂得现代物理,后来她把科学的发现用于精神发展了。他们认为,还有一个更高的商数在主宰着智力商数和情感商数。它所处理的问题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越了智力商数和情感商数的智能,它直接引导我们质询生命中的‘为什么’,把我们引向生命的终极问题,探索自己生命的意义,这也是我们高于动物的智能之一。
“只有当我们具备了质问生命中的‘为什么’时,我们才能够解释生活中的困惑,理解我们生命中发生的一切,才开始走向通往心灵和精神的自由之路。心灵自由的人才能不追随外界,才能发现自己的内在潜能,才有自由意志,才能够发现自己内在的潜能,开启生命中最珍贵的创造源泉。”
一道强烈的光线照进心来,我感到心理的空间又扩大了。在世俗间,思考这些“为什么”的问题的人是哲学家,多数人不愿意思考“无用”的“为什么”,因为,这些问题不能立即带来经济效益。人们更愿意知道如何“一夜致富”。
“‘为什么’的问题,就是事物的原理吗?比如,苹果为什么掉在地上,因为有地球引力。如果懂得了为什么,就知道了根源。”当我懂得了他“为什么”孜孜不倦地讲了这么多,我豁然开朗,他在给我解决问题实质的秘密,这比知道“如何做”更重要。懂得了“为什么”,我有选择“怎么做”的自由,我能不断地调整自己,而不迷失。这就是生命的指南!
“是的!当你知道了事情的根源,就不再恐惧。灵魂商数所探索的问题,是我们生活中所面对的一切问题的实质和根源,我们的成功、失败、欢乐、痛苦、爱情、死亡、责任、自由等重大人生问题,处理了灵魂商数所涉及的问题,我们的生活将会随之改变,它将让我们由困惑、迷茫、忧郁、痛苦走向清晰、宽阔、乐观、欢乐。”
“这很有意思!在大脑的思维过程中,智商和情商都占领了大脑的某个部位,左脑主宰着理性,右脑主宰着感性。那么灵魂的智能如何工作呢?灵魂智能是不是也在大脑的哪个位置呢?”我兴致盎然地问。
“不错!灵魂智能不是脱离科学的‘宗教’,实验发现,它只是大脑中一个点的位置,可是这个点极其重要,以至于被脑神经医生称为‘神点’,灵魂智能被称为‘第三种思维’。这个点专门处理我们生活的终极问题。无论机器人还是动物,它们都不去询问更高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的问题。
“只有人才具备这样的智能,会提出根本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活着?为什么我们要成功?为什么是这样生活,而不是那样?‘为什么’告诉我们问题的实质。只要理解了‘为什么’,我们就可以自由地解决问题,自如地安排自己的生命。大部分人是简单、机械、盲目地成为生活的奴隶,而不是主人。人不同于动物之一就是人具备了高度的灵魂和理性的智能。动物和机器人都仅仅在规则、界限中游戏,而不能够创造出更高的游戏。
“机器人依靠指令和程序行事,动物只能够本能地求生存,大猩猩和狼的最高本能是获取更多的食物、随心所欲地占领群体中的雌性,它们不去询问‘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生活?’‘怎样才能够生活得更好?’它们更不会提出更加根本的问题——‘我们是谁?’‘为什么而活着?’‘怎样的生命才能够有意义?’‘我们的生命如何能够完满无憾?’‘我们为什么会有痛苦和悲伤?’‘为什么会有命运?’‘我们如何超越生活中的痛苦?’‘为什么我们要活着?’至今,科学还无法证明机器人和动物具备关心生命质量的智能,如何创造有意义的生命的问题已经超出它们智力所在,生命的最高层次和本质显然不是它们能够思考的问题。不能够思考‘为什么’这样的复杂问题,使得它们只能够在被人所知的规则、界限中游戏,机器人最终只能机械地反应、行事,动物本能地要为了生存而捕食,它们不会像人类一样探索生命的意义、寻求成功,它们没有能力看到比生存更高的生命游戏。”东方旭点出了灵魂商数的核心。
“马克思说过:‘再好的蜘蛛所结的网,也比不上一个最差的工人所造的房子。’因为蜘蛛所结的网依靠的是本能,而工人造的房子却不是依靠本能,而是经过了预先的思考、设计,这也是人高于动物的智能。这种智能让我们不是本能地在行动,而是懂得规则,在有意识地探索、发现、建设、创造。”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无论铁真人的天地人、天人感应,还是赵教授的从宇宙到波、量子,讲来讲去都与人的大脑、宇宙、能量有关。这些看起来毫不相关的问题怎么和大脑能够有关呢?我陷入了宇宙、大脑的圈子,那时候,对意识、灵魂、宇宙、生命等的理解,还没有完全清晰。我只是隐隐约约感到,那个渗进我生活的神秘力量,就要让我的生活发生奇迹般的改变。
“打开了灵魂的智能,你会看到一种崭新的自由境界,那是一种生命的自由,是更高的成功的生命,是完整的人生,从幸福和磨难中超越,处在金钱、权力、荣耀都失效的境界,在那里,生命之花不再争香斗艳,而是幸福自由地绽放。生活是快乐的精神和心灵成长过程,生命应该是完整的精神和肉体的结合。生活的舞台可以变得越来越大,生命的格局可以伸展向四方,任何人都可以创作自己的生活奇迹。”
我像是听一个神话,每个人都是那个世界的神。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生,我仰望星星,那浩渺无际的星空。也许,那里就藏着转化平凡到神话生命的魔法?
作家,飓风中的眼睛
我已经深深地理解了我和他的作品的巨大差别了,那差别是我们灵魂商数的高低不同造成的。那本《穿越黑洞》和《穿越黑梦》看起来只有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壤之别。他的书承载着他的灵魂,而骇哥团队侵权的书却没有灵魂。文字和形式可以抄袭,可是,那不可见的、贯穿全书的灵魂,支撑着文字的骨髓,却是抄袭不来的。他的书,一本10年前的书,今天还在市场上销售,从来没有大红大紫过,也从来没有消失过。而《穿越黑洞》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就进了垃圾堆。至今,《穿越黑梦》还坦荡地安坐在书店,而《穿越黑洞》却只能掉进了“黑洞”。如果说他的作品是有滋补的食品,我那本《穿越黑洞》就是原材料无营养的快餐。
赵教授桌上的文昌塔浮现在我眼前。老奶奶似乎在对我耳语:“灵灵有文昌星高照。”“文昌星”,我仿佛看到了几年后,那高挂在夜空的文昌星将会带我创造我的神话人生。我必须要写作,用我的灵魂写作。东方旭为我打开了一个魔法一样世界的大门,我只需要走进这个大门,在那里,等待我的将是不同于现实的奇景。
我深切地渴望这一次相遇能够给我点化:“我也看了您的魔法作品和翻译作品,您的作品,看似魔幻,却又那么真实。似乎每个魔幻的场景、人物都是在现实中的原型,它激起我对自己、对生活的反思。那黑梦,实际上就发生在我的生活里。我还希望继续写作,以您的知识和见解,您能够给我的写作提几点建议吗?”
他微微地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并不是一个职业作家,不是文学家、诗人。我不能够评判一个人的写作技巧。我的职业是研究人类的意识和宇宙的意识,我透过人的现象观察人的意识,我希望通过我的知识,展现给读者不同的视角,我希望给予读者有精神营养的作品。一个能够营养读者的好作品,不是有光怪离奇的情节,不是没有目的地制造虚幻,也不是华丽文字、复杂语言的堆砌,不是情感的大喜大悲的起落,不是一个让人满意的大结局,也不必是对于现实的照搬。”
他和骇哥的原则背道而驰,骇哥认为,我们处在“娱乐至死”的时代,没有多少人能静心读书,少数人能够独立思考,多数人只需要娱乐。媒体上充斥着娱乐、恶搞、色情。让人咂舌的标题,荒诞的情节占领了网络。大众在想什么?骇哥有充分的证据:“大众想的是什么,网络上最大的生意就是什么。网络最赚钱的是游戏和色情!”追求上市、赚大钱,网络的泡沫让骇哥成为资本的链条上的一个,被名望诱惑,我又成为骇哥的牺牲品。我们这一群没头没脑的追逐者,就像在食物链条上,上一个在成为下一个的牺牲品!他激起我写作的渴望,那渴望是探索一颗心灵的秘密,不是为了追求点击率,不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不是为了成为网络事件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