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青年节那天，所有人都在欢笑。
她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奇怪。
她和安雨歇之间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她突然不知道该用那种眼神来看杜婉儿了。
她昨天在去操场的路上，撞见了婉儿在向白宇宸表白。
说不上吃醋，只觉得心里怪怪的。
她尴尬地笑了笑，“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
白宇宸一把拉住她，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到了图书馆。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他的气息如此清晰地拂过她的脸颊，纵使林晓晓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红了一下：“那个……其实你不用再特意解释一下的。”
“我怕你会多想。”
她心虚地摇了摇手：“不会不会。”
他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他一时让她有些猜不透。
“其实婉儿很可怜的，她妈妈……”
她的目光触及他微怒的脸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再看见婉儿，白宇宸对她也是爱搭不理的。
流言传得很闹腾，当事人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讨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
说不清楚对白宇宸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有点不认识他了，明明很聪明，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成绩徘徊在半死不活的二十名上下，就算自己比他好五六名的样子，在他面前却连炫耀的心思都没了，她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兽，在他面前却没了尖刺，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她是喜欢他的，在他给她买水的时候，在他下雨天为自己买药的时候，在他提醒自己天冷的时候。
他不会说话，可他会听着她说那些她的自言自语。
可是她又隐约的觉得，她不该喜欢他。
她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喜欢杜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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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见杜婉儿也在看自己，她们的目光交织了一会又赶紧躲开。
安雨歇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们两个：“你们怎么了？”
“没事。”她们一齐答道，这种默契让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林晓晓想说些什么，杜婉儿却哭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给婉儿擦眼泪，所有安慰的话到了嘴边都无从说出。
“别哭了，是不是因为他？回去我揍他替你解气。”
林晓晓捋起袖子装作要打人的样子。却被杜婉儿给按了下来。
“不，不是他，是我妈，她要让我退学。”
“为什么？”
安雨歇像是明白了什么，问道：“是不是她又输钱了？她不是答应过不再赌博的吗？”
“不怪她，是那帮人又来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