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陈倩平时在萧让面前无所顾忌,但此刻,却像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虽然勉力施为,却很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以至于,一根简简单单的皮带,她解了半天,硬是没有解得下来。
对陈倩的状态,萧让深有体会,正如男人第一次去解女人的胸罩一样,怎么弄都不对,想到这妮子也会有今日,萧让很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尽管他很爽,不过他再怎么都不敢笑出声来的,开玩笑,以陈倩此时憋屈的状态,谁要嘲笑她,她不将你生吞活剥了才怪!陈倩若从这尴尬的境地中爆发,其火力绝对是无法估量的。
萧让稍微挪了挪身子,好更方便陈倩施为,在他的配合中,陈倩好不容易地将萧让的皮带解开。
但是,这显然仅仅只是第一步。
此时,陈倩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她只顾着想看萧让的伤情,却没想到过程竟会这么艰辛!早知如此,真的不看也罢,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于是,陈倩重新振作,拉着萧让的裤子,一点点地往下褪。
不要说陈倩,即便是萧让,此时都有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脱女人的裤子,像现在这么,他静静地躺着,女人来脱他的裤子,真是他生平第一遭啊!不过,这角色反串,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终于,陈倩终于将萧让的裤子褪下,尽管萧让还传着内裤,但那一条血痕却清晰可见,可以想象,里面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尽管陈倩已经听杨宁雪说过,萧让躺了好几天都没能下床,但听说与看到,绝对无法相提并论的。看着那道道伤痕,陈倩只觉心中一痛,其他所有的难为情,顿时都抛之脑后,她颤颤巍巍地将萧让那最后的掩藏也褪了下来。
如此一来,萧让的伤处终于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看着那道道深入肌骨的鞭痕,陈倩眼前一片朦胧,泪水情不自禁地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此时,陈倩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悔恨,因为这都是她一时任性的结果啊!她一方面恨萧万山下手如此之重,更重要的却是怨自己,怎么会做出让萧让受到如此伤害的事情来,当时,她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啊,否则,她是绝对不会恣意妄为的。
陈倩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萧让的屁股,喃喃低语道:“萧让,还痛吗?”
感受到那一滴滴清水,听着陈倩那隐约的抽泣,萧让何尝不明白陈倩的感受,说实话,如果不是陈倩步步紧逼,他宁愿自己一人承受,也绝不想陈倩难过的。
萧让不动声色地将陈倩的手移开,柔声道:“现在不是已经结巴了吗?已经不痛了,过几天就会完全好的,乖,你也别哭了。”
说着,萧让就想把裤子穿上,以免陈倩越看越伤心,哪知陈倩却按住了他的手,喃呢道:“前几天,是白素素在照顾你,以后,就让我来吧。”
听到这话,萧让顿时石化,白素素照顾他几天,就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现在,陈倩又要来照顾他,那她又会捅什么样的漏子?
自从他和白素素的事情曝光后,萧让最怕的,就是谁要来照顾他。这哪里是照顾,分明就是来要他的命啊!
察觉到萧让明显的一僵,即便陈倩此时确实非常伤心,却还是不禁莞尔一笑,然后板起脸,冷冷地道:“你放心好了,我就是照顾你而已,不会像那个女人有那么多心眼。”
见陈倩执意如此,萧让也感觉到了陈倩的决心,这妮子之所以这样,一方面固然是心痛他,但另一方面,未尝没有和白素素较劲的意思啊!
这样一来,他恐怕是很难推掉了,此时,萧让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老天爷分明就是在玩他啊,让白素素和陈倩轮番来折腾他,还让不让他活了。
“怎么,你不愿意?”陈倩的声音渐渐转冷,萧让毫不怀疑,如果他真拒绝,这妮子现在还温柔的手,说不定就会使劲地在他屁股上掐两下。
“好吧,你要怎么,都随你了。”萧让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哪里能不答应!否则,这妮子肯定又会怨他偏心白素素,不领她的情,对涉及到根本原则的罪名,萧让显然是不能认罪的。
当然,萧让如此光棍,也是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和陈倩、白素素的关系,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了,不如就破罐子破摔,看谁怕得了谁。
听到萧让这话,陈倩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萧让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否则,天知道她又会有什么新想法,于是转移话题道,“雪姨呢,她干嘛去了?”
听萧让问起这个,陈倩的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萧让本是随口一问,但陈倩半天没有回话,他不由有些奇怪,杨宁雪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陈倩扭捏了半响,终于叹了口气,郁闷地道:“我外公想让我到京城去,我妈正在做他的工作呢。”
什么!听到这话,萧让吓了一跳,刘清源送刘羽琦出国,杨公望又想让陈倩去京城,那他怎么办?
萧让不用想就明白,定然是杨公望那天没收拾得了他,现在就想从陈倩这边下手了,无论怎样,但他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明确,他是不愿意陈倩和萧让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雪姨怎么说?”要说服杨公望,除了杨氏姐妹,其他人恐怕很难办到,萧让自然将希望寄托在了杨宁雪身上。
陈倩蓦地展颜一笑,犹如三月的春光,灿烂无比,“呆子,吓你的。我妈让我放心,由她去说服她老爸,让我继续留在金陵,不会有事的。”
萧让也舒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他就是说,怎么陈倩之前没有丝毫担心的迹象,原来如此。
对杨宁雪,萧让几乎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她既然这么说了,那自然有绝对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