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轻轻走到林天北窗前,用触手帮她盖好被子,“真是个可爱的玩具,“它停顿了一下”那么,就让我们开始狂欢吧!”它瞬间。
“我去!什么鬼!”林天北吓得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是我多虑了吗?”林天北望着窗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
“不是的哟。”窗边,一个生物探出了头,随即它站了起来,推开窗户,跨了进来。它很高,头“砰“
地一声撞到了房顶,“这鬼房子。”它骂了句。
“你是地球人吗……。”
“当然,我只不过长得有些奇怪而已。”
有些……这两米高的身高已经不算一些了吧……
“那么你的名字?”
“嗯?你要和我做朋友?”
“当然啦。”
“诶!”它发出惊叹,使劲拍打自己只有嘴的脸部,“几十年了,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叫Musicians,很高兴认识你。”
“Mu什么来着…。。”
“Musicians。”
“好奇怪的名字啊,对了,几十年?”
Musicians点了点头,从床底拿出一把吉他,唱了起来:
Icomefromanohumanhabitationoftheforest。
我来自一片荒无人烟的森林。
Noonewouldliketostepintotheforest。
一片没有人愿意踏进这片森林。
Iwasalone,andIfoundthechildrenplayingneartheforest。
我很孤独,便找来森林附近的孩童玩耍。
IamveryhappybecauseIliketoplaywiththem。
我很开心,因为我喜欢和他们玩耍。
Childrenarealsoveryhappytotelltheirparentsthatthereisaninteresting*****intheforest。
孩童们也非常开心,告诉他们的父母,有一位有趣的成年人在森林里。
Parentslookpale,andaskedthechildrenisthatverytallpeople?
父母们脸色苍白,问孩子们是那位长得很高的人吗?
Thechildrennoddedandtoldthemthattherewasaboywhotookoutacandyandwasreadytosendittohismouth。
孩子们点点头,告诉他们是的,有一位男孩拿出一颗糖果,准备往嘴里送。
Hismothertookthecandy,andthrewitonthefloor,andtoldtheboynottoplaywiththatmanagain。
他的母亲夺过糖果,把糖果扔在地上,告诉男孩以后不要再与那人玩耍。
Theboynodded,andallthepeopledispersed。
男孩点了点头,所有人都散去。
Theboy‘smotherdidn‘tknow,justnow,themanwastall,andnofacewaslookingather。
男孩的母亲不知道,就在刚才,那位长得很高,没有脸的人正在她的附近看着她。
Thenextday,humansburnedforest,brokeintomyhome,thehousepounedallover,thekeyisallmyinstruments,arethey,onlythehiddeninthebedoftheguitarisnotthethieftotakeaway。Iwasveryangry,so-
第二天,人类们烧掉森林,闯进我的家,把屋子砸得稀巴烂,关键是我所有的乐器,全部被他们拿去,只有这把藏在床底的吉他没有被那群小偷拿走。我十分生气,于是——
Musicians停顿了下,它的脸上出现了皱褶,好像十分愤怒。
Igotothevillage,likethemhavedestroyedtheirhomes,themostbelovedthingsmashed。But,manwantedtokillme,andtheythrewallkindsofsharpobjectsatme。
我去到村庄,像他们一样把家园毁坏,把最心爱的东西砸毁。但,人类想杀了我,他们把各种尖锐物品朝我扔来。
Ihadtofleetootherhumanslivingintheplace,whereImether,shewasverynicetomeuntilIfoundIgraduallyfellinlovewithher,Ihurriedawayfrom,soIwenttotheforest。
我不得不逃到其他人类居住的地方,在那里,我遇见了“她”,她对我很好,直到我发现我渐渐爱上了“她”,我匆匆离开,于是我来到了这片森林。
Musicians放下吉他,“望”向林天北,林天北感觉有些不舒服,问怎么了,Musicians摇了摇头,声称是自己看错了。
过了几分钟,死寂一般的沉默。
“或许我和你一样。”林天北先开了口。
“说说你的故事吧。”Musicians点了点头。
我,悲,哦不,林天北。出生时差点被父亲掐死,原因是家里穷,已经养不起我了,是母亲救了我,母亲推开父亲,紧紧地抱着我,父亲很不开心,就随便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做“悲”。到我三岁时,父亲打了我,说我不会挣钱,只会浪费家里的钱,从此就不见踪影,留下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的小孩在家里。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屁孩又能做的了什么?六岁时,我找到一份工作,是一份在饭店里洗碗的工作,那天,我不小心打破一个盘子,碎片划伤了一个家里很富裕的女生的狗。没错,是狗,那女生让我赔她六万元,当时,她还说六万元不贵,是她的狗做一次美容的价格。
美容我没有见母亲做过,六万元我家也拿不出来,所以,我当众被那个女生扒了衣服。母亲当时也在场,她只能忍。
九岁时,母亲发现那个女生的继父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母亲去找他,他打了母亲一巴掌声称他不认识母亲。母亲抱着我抽泣起来。
十三岁,就在今年,家里彻底没钱了,爸爸也看不下去,介绍了一份工资更高的职业给母亲让我去做,母亲当时很犹豫,我告诉母亲说我可以做,母亲看了看我,签了合同,为期十五年。
到了那我才知道,原来是卖【哔——】,我想逃跑,可总是遭到老板的毒打,呆了四五天后,老板准备再招一批人然后就开始工作。我那时被吓到了。
于是,她来了,她杀了老板,带走了我,她说要领养我,我很害怕,但也只能同意,因为怕不同意她杀了我,渐渐地,我发现她不是那么可怕,实质上是个很好的人,她的朋友也很有趣,十分友好地对待我,我喜欢和他们玩。
“看来我们都是曾经被人类伤害过,不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Musicians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没有一点伤感,林天北也叹了口气,她承认了。
“月亮真美呢。”Musicians看着屋顶的破洞而映出来的月亮,不知为何有股暖意袭上心头,也许就就是同病相怜的友谊吧?虽然认识很短暂但很快就结成了朋友,而且能说的话也很多。
“恩,Musicians,我以后能来找你玩吗?”
“当然,天北,记得别迷路啊。”
“在此之前今晚能借你家床一用吗?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睡在一起。
“当然不介意。”
“月亮,果然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