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林萌言语间有些迟疑,似乎非常的纠结。
“我的事以后会告诉你的,暂时不要问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我看了看林萌,微微皱起了眉头。
“除了我之外,别人看不看的到你?”
“除非是真正的修道人,一般的人是看不到的。不过白天的话,我还是会变成娃娃的模样跟在你身边。”
我点了点头,突然间灵机一动,有些兴奋的看向了林萌问道:“你能不能让别人也看不到我?”
如果能够隐身的话,我就可以很方便的去调查雷导演和制片主任,所以我一脸希望的看向了林萌。
林萌一脸呆滞,随即摇了摇头:“活人怎么能够让其他人看不见呢?除非是修炼过隐身术才行,我是帮不到你的。”
我不由得有些失望,但是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我想起了我的那个梦境,在梦里面的我是曾经学习过隐身术的,而我记忆的非常清楚。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激动了起来,按照记忆中姿势站好,然后打了几个手印,嘴里面念叨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咒语。虽然我是第一次这么做,但却有一种非常流畅的感觉。我知道这种感觉并不是来源于这个我,而是来源于那个梦境。
当我把咒语念完,并且打出最后一个手印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双手双脚真的消失了!
而这种消失,并非是真的消失而已。我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它们,只是用眼睛看不到而已,我真的做到了隐身!
“啊!你怎么做到的?”
林萌似乎也被吓到了,惊呼了一声之后看着我的位置,但是眼神中分明就是一片茫然,她看不到我了。
“别担心,偶然学会的而已,我们走吧。”
林萌呆滞的点了点头,但是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住了脚步,然后伸手一指我说道:“我看不到你的身体,但是却能看到你的衣服,这么出去的话会很奇怪。”
我低头一看,这才醒悟了过来。可不是吗,我光想到别人看不到我的身体,但却忘了我身上穿的衣服。隐身术可以让身体隐身,但却不能让随身的物品隐身,这可是件麻烦事。
“你既然会隐身术,难道不会障眼法吗?应该比隐身术还要更加容易才对!”
林萌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在梦里面的我的确是配合着隐身术夜学习了障眼法。隐身术是用来隐藏身体的,而障眼法可以用来隐藏自己的一副和随身物品。
我按照梦中的方法来施展障眼法,但是施展完毕之后,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清晰可见,居然失败了!
看来我的能力并不是那么稳定,还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以后如果想要完全运用的话,估计还要从头修练一遍才成。
这么出门肯定是不行的,我只能再一次尝试使用障眼法,但没想到的是,居然又失败了!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林萌说道:“要不我来帮你吧。”
“你会障眼法?”
“当然会,这是成为鬼之后,自然就拥有的几种本能而已。你不能使用障眼法,可能和你体内没有真元有关系。修道人要想使用法术,是必须配合真元的。”
我忽的一下想了起来,的确就是这个原因。梦里面的我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修炼混元九转功,所以可以很简单的就施展障眼法。看来以后还要重新修炼那个混元九转功,不然的话梦里面的一身本事可就都浪费了!
幸好的是隐身术是不需要真元支撑的,要不今天就彻底尴尬了。在林萌的帮助下,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都隐藏了行迹。我这才带着林萌出了影视城。
从影视城到达雷导演他们所住的宾馆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靠步行过去肯定是不现实的。我正在发愁的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影视城里面传了出来。
走出来的是两个人,而且碰巧我还认识,居然是制片组的两个场工。
“真他娘的,哪次这种没人干的活儿都留给咱么哥儿俩,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谁说不是,干脆咱们明天跟老大说一声,别干了。从开机到现在,这破剧组出了多少邪门儿的事儿!我看再干下去,说不定赶上倒霉,咱们也就沾了光,还是早点撤的好。”
“谁说不是,我估计啊,明天不光咱们哥儿俩,别的部门也会有人走。你看今天死的那哥们儿,死相多惨!那哥们儿之前在剧组多威风,雷导演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挺特别的一个名字!”
“别提了,他都对不起他那个名字,外号儿就叫罩得住!结果狗屁也没能罩住,把自己的小命儿都搭进去了!当时把他捞上来我看了一眼,妈呀,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脸都看不出模样了!”
“我就是听说,你还真看见了?这么一说的话,咱们赶紧撤,那才多深的水,平常根本就淹不死人,结果捞上来之后,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吃了一样。”
“算了算了,别再说了,你再说的话,我腿都软了。不管别人,反正我是不干了!咱们还是赶紧先回去吧。”
我这才发现,两个人朝着一辆金杯车走了过去。我心头一动,制片部门的人和导演组的人全都在一个宾馆里面,正好坐趟顺风车。
于是我招呼林萌赶紧追上了两个场工。到了金杯车旁边,车门被其中一个场工拉开了,就听到车里面有人说了一句:“完事儿啦?是不是收工?”
“对,收工,回宾馆。”
说着话的时候,两名场工就上了金杯车。我赶紧也走了上去,因为走得急,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什么声音?”
其中一名场工惊恐的望着车门的方向问道。
“可能是门口的铁板变形了,没事。”
驾驶座上的司机倒是沉稳得很,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我擦了一把汗,轻手轻脚的朝着最后排的一排座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