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杰被我打落了擂台,很快被铁甲卫抬了下去。周围响起了一阵喧闹之声,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境界差距是很明显的,方子杰比我的境界要高,但却是败在了我的手上。
幸亏他们没有去检查方子杰的身体,不然肯定会发现他体内的真元不见了。
我走下擂台,同时也赢得了分组胜出的资格。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我开始检查我身体内的情况。
方子杰的全部真元都被石牌吸收了进去,我尝试着把里面的真元一点点的释放出来,这才惊讶的发现,我可以很容易的吸收这些真元。
我顿时变得兴奋下来,但同时也停止了吸收这些真元。这里面可是方子杰毕生的真元,全部吸收的话,就是一个丹元境圆满的修士。
虽然一来一去之间会有些损耗,但是相差不会太多。也就是我一旦把石牌内的所有真元全部吸收成为自己的话,我的境界马上就可以提升到丹元境后期!
不过我并不打算立刻就这么做,扮猪吃老虎的套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我打算把这一个惊喜带给我的下一个对手。
不仅是这一点,我还有一个更激动地发现,就是我重新改良后的舍身技。
如果没有石牌存在的话,这个舍身技可能并不那么惊艳,甚至还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是现在和石牌配合的话,却等于我可以无顾忌的吸收对方的真元!
我的心跳蓦然加快,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我的境界可以借助战斗来大幅度的提升?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吗?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种方法会不会有副作用,还需要多验证几次才知道。如果真的可以无伤害吸取对手真元的话,那可就真的发达了!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小组赛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眼看着天快要黑了下来,估计今天可以把所有的小组赛进行完毕。
终于随着一声锣声,小组赛彻底的结束了。最后每个小组胜出了三十个人,十个小组一共三百人,将在后天进行最后的决赛。
撤场的时候,很明显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那些因为胜出而获得决赛资格的人,一个个自然是欢天喜地。而那些已经注定淘汰的人,则是一个个垂头丧气。
不过这就是现实,残酷但必须要接受。我们在铁甲卫的带领之下,出了城主府,然后回到各自的住所。
现在的住所,显得要冷清了很多,因为之前第一关被淘汰的五千人,早就已经离开了荒古圣城。
至于同我们一起回来的这些被淘汰的人,也有人会选择在今天晚上离开荒古圣城。
一万人的住所一下子变成了还有近千人居住,当然一下子就变得冷清起来。
我回到了我的住所,发现相邻的几个人都已经走了,应该是全部被淘汰的选手。
叹息了一声,我刚要朝我的房间走去,去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降临。
我登时警觉了起来,有人在盯着我。我赶紧四处的张望,然后喊了一声:“什么人藏头露尾,出来。”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被一股强大的气息锁定。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大,然后随着一声冷哼,一个人从一个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人服饰的一瞬间,我突然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那个人穿的是人剑门的服饰,显然是来报复我的。
而且从对方的气势上来判断,他的修为最低也已经达到了交感境。
我的心头一凛,真正的交感境和方子杰那个随时都可以突破到交感境的人完全是两码事。
方子杰和我的差距只是在真元的数量上面,而一旦突破到交感境的话,战斗力就会大幅度的得到提升,而且最重要的是,交感境的修士可以做到真元外放!
“你是人剑门的人?你难道不怕荒古圣城的规矩吗?”
我试图用荒古圣城的规矩来吓退对方,因为从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人剑门还没有达到可以无视规矩的地步。
“哈哈,规矩?实力就是规矩,你以为这是在内城吗?这个地方的防守根本就没你想的这么严密,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我的心头一凛,他的说法并不是在吓唬我,而是一个事实。我在之前也注意过,偌大的一片区域,只有一个十人小队象征性的在执勤而已。
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这些人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
“而且你觉得我杀死你会用很长时间吗?杀死你就像是杀一只鸡这么简单!杀死你之后,我也就该离开荒古圣城了。那个狗屁规矩是不会为了你这样的人,而到荒古圣城外面执行的!”
说话的时候,黑衣人的凌厉的眼神望向了我。二十几米的距离嗖然而至,快到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然后我感觉他身上的真元就像一张大网一样,把我完全的包裹了起来。
我大叫了一声,来不及考虑的就发动了吸星大——法。非常雄浑的真元全部进入了我的石牌之内,对方惊呼了一声,因为实力远胜于我,所以瞬间变切断了和我之间的真元联系。
“这是什么功法?告诉我可以饶你不死!”
对方的眼力很好,一下子就发现了吸星大——法的不寻常的地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全都是贪婪的目光。
我的心头一震,坏了!吸星大——法根本就对付不了比自己高出自己一个大境界的人!
“好啊,跪下来求我,拜我为师,我马上教给你。”
“找死,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如果把那套功法交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如果不交的话,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黑衣人冷喝一声,从他身上就出现了一把真元之剑,刺入了我的肩膀。
这就是真元外放吗?那一剑的力度实在太大,不仅穿透了我的肩膀,还带着我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