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虽然不大,但是也增加了我和南宫追捕鬼医生的难度。
而且最可恶的是,身后的那个怪物也已经追了上来。我们不得不停下脚步,和那个怪物打了起来。
与此同时,鬼医生那阴森的笑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但是鬼医生并没有停下脚步,而且笑声离我们越来越远。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我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居然有成片的老鼠从四面八方聚集了过来。
“可恶,又是这一套!”
南宫躲过了怪物的一拳,非常恼怒的骂了一声。我看着一群一拥而上的老鼠,不禁皱起了眉头。
却是突然想到,也不知道短笛对他们有没有效果。虽然我不能吹奏完整的乐曲,但也许只有面对这些走兽的时候才能起到作用。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猛地往后一退,躲过了怪物的一拳。然后随着心念一转,乌黑的短笛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在这之前,南宫并没有见过短笛,所以楞了一下,随即竟然惊呼了一声:“这是什么?”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把短笛横了过来,放在嘴边吹出了第一个音节。我纯粹就是想试验一下,并没有以为会起到什么样的效果。
但是随着第一声笛音响起,奇迹出现了。那些本来已经围拢过来的老鼠,突然间站住不动。
就像是梦游的人突然被某种声音惊醒了一般,然后发出了一阵嘈杂的叫声,竟然在一瞬间一哄而散。
我有些意想不到的看着发生的事情,南宫明显也愣住了。但更加震撼的事情还在后面,随着那些老鼠四散逃窜之后,一直追着我们打的那个怪物,突然间狂暴起来!
怪物不断的发出疯狂的嘶吼之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就像是非常痛苦一样的上下乱跳,最后竟然倒在了地上。
这种情景让我想到了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难道这根短笛发出来的声音,对这种怪物有着天生的克制作用?
南宫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疯狂的对着怪物攻击起来。最后从身上摸出了一包药粉,对着发狂的怪物抬手一样。
紧接着就听到了咕咚的一声,怪物如同沙包一样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我把短笛放了下来,周围一片安静,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南宫这个时候朝我看了过来。
“我能看看你的笛子吗?”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短笛递了过去。看得出来,南宫竟然一副郑重其事的接过了短笛,继而双眼放出了光芒。
“昆仑神木!我的天,这宝贝你从哪儿得到的?”
“朋友送的?”
“什么?居然有人把昆仑神木送人,不可能?不对,这把短笛你是不是已经认过主了?”
因为之前虎子已经对我解释过,所以我点了点头。同时心念一动,原本在南宫手里面的短笛果然凭空的消失。而我感觉得到,他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面。
南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着头说道:“这就难怪了,昆仑神木这种灵物,无论打造成什么样的法器,都是选择主人的。他既然选择了你,那么你的那位朋友就再也留不住它了,真是造化啊!”
“为什么那些老鼠和这个怪物会怕短笛的声音?这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南宫既然能够认识昆仑神木,说明比我要了解他,也许能够说出其中的道理也说不定。
“昆仑神木做为一种天生灵物,本身就有驱邪避祸的功效,能够破除简单的邪术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遇到的不是真正的鬼医生。如果是真正的鬼医生的话,凭你现在的造诣,还无法把昆仑神木的最大功效发挥出来。”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看来以后除了修炼之外,还要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熟悉短笛。
这个时候的南宫已经拿起了手机,不知给什么人打着电话。放下了电话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这里看着这个家伙,我们的人很快就到,这个怪物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我这才想起了鬼医生的事情,皱起了眉头。
“头儿,你是说鬼医生并非是一个,那一共有多少鬼医生呢?”
南宫一脸的诧异,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个说不好。最开始的时候,鬼医生指的就是一个人,但是后来我们发现,鬼医生已经演变成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人员不多,每个人都是鬼医生。而且每个鬼医生,都非常的难对付!”
我点了点头,稍微迟疑了一下,把我当初遇到神秘男人的事情告诉了南宫,南宫眉头深锁,一脸的凝重。
“按照你所说的来看,那个人的确和鬼医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且他的实力应该比刚才跑了的那一个更厉害一些。对了,被杜欣然师父带走的那个小女孩儿原来是不是那个人的人?”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你见过她吗?”
南宫摇了摇头:“我当初的确有那个想法,但是没来得及。不过听老马他们会说起过,那个小姑娘有些怪,应该不是人类!”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我的心砰砰的乱跳着,很是忐忑的问道:“甜心该不会是一个被鬼医生改造的人吧?”
南宫看向了我,一脸的凝重,随即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办法下定论,不过根据老马的判断。甜心应该是一个妖,纯粹的妖,并没有被鬼医生改造过,不然以老马的眼力,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妖吗?我一直惊讶的说不出来,虽然一直就有心理准备,但是明白的从南宫的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妖也没什么,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这些拥有异能的人,又何尝不是妖呢?不过都是在顽抗着命运的生命而已。真正不可容忍的是这种改造人,这已经不是和命运的抗争,而是一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