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生,一个只存在于特殊档案里面,谜一般的人物。没人能够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看到过他的模样。
但是只要有师承的修道人,对这个人的名字却是耳熟能详。也没人知道他的实验做到了什么程度,但是知道他的寿命很长,从有记载到现在,已经有了一百多年。
而在这之前,鬼医生就已经存在。不过自从二十年以前,一次大事件之后,鬼医生似乎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想到居然又冒了出来,哪怕不是鬼医生本人,特殊事件组也不可能放过他。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又去了南宫的房间,南宫详细的把情况和我们介绍了一遍。
时间的起因是一起山村牲畜的丢失案,数量相当巨大。本来是当地的公安部门在查,但是最后却查到了一个怪物的身上。
是一个长着人头的狼!当地部门把这件事情上报i,并且很快的移交到了特殊事件组的手里。
案件很快告破,也最终抓到并杀死了那个怪物。的确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在狼的身上长了一个人的脑袋。
根据当时查案的特殊事件组的人员描述,在抓捕的过程中,这个怪物居然还能口吐人言,而且逻辑思维相当清楚。
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怪物偶然间曾经提到过鬼医生的名号。于是整个案件马上改变了性质,当时就有人怀疑,是当年的鬼医生再度出现,而且根据怪物的体型特征看来,鬼医生的实验应该取得了非常大的进展。
于是案件被上报给了特殊事件组的总部,并且得到了相当大的重视,这才同意下发给各个特殊事件组的分布,全力搜寻鬼医生的下落。
南宫自然也接到了任务,而实际上,南宫追查的这个人已经被南宫跟踪了差不多十天,本来南宫已经做好了抓捕的工作,没想到还是大意了,伤在了一帮傀儡的手上。
而且根据南宫的交代,鬼医生的傀儡术已经高明到了一定的程度,居然可以役使活物,而且在平常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发现。
就像这一次阻拦和伤害南宫的,居然是一群流浪狗和流浪猫组成的联合军团。他的受伤也算是足够奇葩的了。
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鬼医生的傀儡术已经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程度。
最可怕的是,南宫遇到的还是一个水货鬼医生。水货鬼医生都如此的厉害,那么真正的鬼医生又该多么的恐怖?
气氛非常的压抑,我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驱虫役兽,那是虎子曾经对我说过的神音的作用,可惜我根本就不会用!
回到房间之后,我就把短笛取了出来,学着别人的模样,用力地吹了一口气,发现根本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这个时候被三秋发现了,他走了过来,嘿嘿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不过你这笛子可够特别的。看这模样有年头了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朋友送的。”
“难怪你这么外行,你这么吹是无论如何也吹不响的,这只是一根笛管,但是没有笛膜,怎么可能发出声音,最多你用的劲儿大点,可以呜呜两声。”
我的脸红了起来,颇为尴尬。对我说这些,真有点对牛弹琴,我哪里懂什么乐器和笛子的道理?
“你是说我的笛子还缺东西?”
“当然啊,还缺一块笛膜,不然是出不来声音的,一般的乐器商店就可以买到。”
我虽然不想研究乐器,但是为了这个神音,还是决定试一试,于是便招呼三秋和我去买笛膜。
直接到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到了一家大的乐器商行的门口。
没想到售货员还很热情,主动就迎接了出来。
“二位,欢迎光临,请问您们要买些什么?”
“有笛膜吗?我要买笛膜。”
售货员一听,精神立刻就没了,我估计是因为笛膜太便宜的原因。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只出售整件乐器,并不出售乐器配件,你们请便。”
一看售货员那个态度,我就有点不大高兴。不过毕竟是买东西,你不卖给我大不了去另一家好了,哼了一声就要拉着三秋离开。
这个时候就听到了乐器店里面传来了一阵小女孩的哭声。
“真不是我弄坏的,我只是摸了一下。”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家大人呢,你知道这架钢琴多少钱吗?打电话叫你家长过来赔偿。”
“真不是我弄坏的!”
小女孩儿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穿着一身朴素的蓝白条校服,都快要哭出来了。
“咱们过去看看。”
三秋拉着我就走了过去。
“怎么会不是你?刚才我就警告你不要乱动,除了你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碰过这架钢琴,不用狡辩了,你如果不叫你家长的话,我马上报警!”
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店员,尖酸刻薄的叫嚣道,因为刚才服务员的态度,我对这家店的印象直接拉黑。
“等等,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就算真的是孩子弄坏的,赔钱也就是了,你这什么态度?”
听到我这么一说,那名女店员反而更加嚣张起来:“我什么态度?我就这态度怎么了?把我家东西弄坏了,还问我什么态度?你是不是打算替这个小丫头赔偿,如果不是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我眉头一皱,还没等说话,三秋就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行啊,赔钱没问题,不是跟你吹,我这兄弟还真就不缺钱。不过咱们可说清楚,赔钱是小事,这责任可要分清楚。你口口声声的说小妹妹弄坏了你家东西,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她弄坏的,还要什么证据?你信不信我现在报警?”
女店员居然急了,一副泼妇的模样。
“好啊,去报警吧,在报警之前,你先让我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坏了?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三秋始终笑呵呵的,但我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