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在,接待我的是一把水壶
倾注出整座小镇。寂静
柔软地搭在椅背上。我听见
女孩子一个个掉落,摔得粉碎
春天不在,树木在消瘦
旅店的床单震颤出薄薄的爱情
雨,滴入内心。如一个走门串户的长舌妇
一下午,就消灭了几屋子的耳朵
-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