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就是有可能。
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守宫砂,证明了我还是处女,既然我是处女,那我和武二郎,便是清白的,被人冤枉的。
太后看着我,目光阴晴不定,但她脸上紧绷着有肌肉,倒是松弛了下来。
太后沉着声说:“来人,把皇上请到长乐宫来,这事交给皇上处置。把靖仁王和淑妃放了,把孙充仪和王婆押起来。”
孙雪娥和王婆又再一次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两个吓得脸色灰白,魂飞魄散,跪了下来:“太后饶命。”
还是李娇聪明,吃一堑长一智,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没有出面闹事,她躲了在太后身后,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太后又再咳嗽了好几声,嫌恶地看着孙雪娥和王婆,大概也恨她们两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造谣惑众,冷冷地说:“饶不饶你们的命,等皇上来了再说。”
武二郎没有再说话——这个时候最好保持沉默是金,说多错多,只会越描越黑,估计武二郎是懂得这个道理。此刻,武二郎的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孙雪娥和王婆看,目光冷冷的,那凌厉的眼神像了一把刀,能“嚓嚓”的刮到她们心里去。
这使孙雪娥和王婆脸色更惨白,身子更吓得颤抖不已。
我没那么好脾气,此刻我气得快要疯了,我觉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如果我真的和武二郎有了那“圈圈个叉叉”的事儿,我也认了,可是我没有。虽然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保守着,身体一直洁身自好着,不轻易和男人搞“圈圈个叉叉”。
我咬牙切齿的要冲过去,要对孙雪娥和王婆撕打。
吓得春梅死死拉住我。
太后看了我一眼,皱着眉:“淑妃,你给哀家好好的呆着,别再生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哀家不会姑息养奸,好人哀家不会冤枉,坏人哀家不能放过!”
我好不容易才抑止着自己要冲过去,把孙雪娥和王婆揍个落花流水春去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