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智慧,我还是有的。我和武二郎私奔,纯属瞎掰——想也是白想,不可能。
武二郎瞧了瞧我,然后就扬声,笑了起来。
他说:“我在说笑呢,你可别当真。真的,我怎么可能和你去私奔?我生在帝王家,好歹也是王爷,有权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一切?这可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儿对不?”
我瞪了武二郎,紧紧的咬着嘴唇,突然就生起气来。
这事,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他刚才说的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开玩笑?
我斜了眼睛看武二郎,武二郎也看着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里面流露出来,那表情,挪揄十足。我莫名的就恼羞成怒起来,觉得颜面尽失,有一种被武二郎玩在手掌心的恨恨。
我平生,最恨人家像猫玩老鼠那样的玩我。
也最恨,人家当我是白痴那样的忽悠我。
我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顿时不禁三七二十一,就叉腰,不禁破口大骂:“马拉隔壁的!武二郎,你他丫的以为你是谁啊?你他丫的以为你了不起啊?你他丫的不过是整个一个巴黎圣母院敲钟的,他丫的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你他丫的是的是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
武二郎瞠目结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又骂:“死脑残!我他丫的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你他丫的是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马拉隔壁的!”
武二郎给我一连串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语言骂得昏头转向,云里雾里的:“你到底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说的是中国话!”
武二郎还不是明白:“中国话?”
我口不择言的乱骂了一通,一口委曲气出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