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潘金莲脖子一拧,虽然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是:我不!
真潘金莲的嚣张的态度惹怒了我——她拽什么拽,我替她进宫去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不但失去了自由,还把自己的人头拴在裤头上过日子,容易吗我?
我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改日本宫跟皇上说说,本宫身边缺一个会办事的小宫女,本宫是不是也把自个儿的认姐姐招进宫里来?这样本宫和自个儿的认姐姐,想要多亲厚便能多亲厚。”
真潘金莲气得直哆嗦:“你敢?”
我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说:“你说?本宫敢不敢?”顿了一顿,我又再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大不了,同归于尽。不过没关系啦,本宫一个人,赤条条的来,顶多又再赤条条的去,又不会连累家人和爱郎。”
言下之意,如果两人交换的事儿暴露了,大不了抱着一起死。我是个弃儿,没父无母,无亲无戚,不过是一条人命,而你真潘金莲不同,你有母亲,有爱郎应伯爵,说不完也陪着一起死。
嘿嘿,我狠毒?啊不,其实我也不会这样做,我不过是吓一吓这个古代的个性妞,杀杀她的锐气而已。
果然,真潘金莲吓着了,脸色变得惨白。
夫人脸色也惨白。
夫人吓得拉了真潘金莲,两人齐齐跪下来,磕头:“淑妃娘娘饶罪!望淑妃娘娘大人大量,饶过飞儿一次。”我用了邪恶的目光盯着真潘金莲。真潘金莲再白痴,也知道现在我的已和两年前的我不同,已非昔日阿蒙,她终于知道害怕了,哆嗦着战战兢兢的给我磕头:“淑妃娘娘,饶过民女这一次,民女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我扬了扬下巴,威风凛凛:“平身吧。”
春梅把头偷偷地转过一边,偷偷地乐。别说是我,哪怕是憨厚的春梅,也有大快人心的快感——估计以前,春梅没少受真潘金莲的气。这叫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