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得飞快:“干嘛?”说完后忽然省悟,天,他是皇上,我怎么能够这样用了不耐烦的语气回他?于是急忙坐好,知错就改似的,毕恭毕敬再次回答:“臣妾在。”
武大郎瞥了我一眼:“朕说过的话,难道你从没往心里放?”
“皇上说过什么话?”我瞪目。
武大郎板起了脸孔:“你自己想去。”
几杯酒下肚,我已有点晕头转向,混沌的头脑更加混沌,我嘀咕:“皇上说过那么多的话,臣妾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又要倒酒,又要喝。
武大郎却把我手中的酒杯夺过来,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然后他仰头,把那酒一饮而尽——哎呀呀,我想起来了!我一拍脑袋。武大郎曾说过,以后没有他的许可,我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
靠!多没劲,喝酒也没个自由。
我抬起眼,看到武二郎的目光看了过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闪闪。莫名的,我的脸就“刷”的红了起来,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去。我垂下头,不喝酒了,喝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细细密密的,茶杯就有了浅浅的潮湿,凭空的,空气里多了种窒息。
突然响起了鼓声,原来李瓶儿跳完了一曲舞。
不远处的武三郎,鬼鬼祟祟的朝我看过来:“淑妃娘娘——”
我突然就爆发了,不顾场合,就抬起头来瞪他一眼,么喝:“喊什么鸟?是不是又再想给我出难题,叫我跳舞吧?”
武三郎也没否认,嬉皮笑脸:“臣弟有这个意思。”
我骂他:“Todeath(去死)!”
没人知道我骂些什么。
武三郎脸皮老厚,继续嬉皮笑脸:“刚刚母后不是夸淑妃娘娘了嘛?夸淑妃娘娘大聪明大智慧没有,可小聪明鬼主意却层出不穷。母后还说,再高难度,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淑妃娘娘你的。”
我没好气,又再骂:“Todeath(去死)!”
武三郎用了挑血衅的目光看我:“淑妃娘娘,不敢?”
他身边的谢希小也跟着一唱一和:“不敢,是不是要学三声狗叫?”——靠,还是忘不了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