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呤呤,念起白居易的诗来:“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武大郎也来凑兴:“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
武二郎也跟着呤:“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既然太后和武大郎,还有武二郎,都有这个雅兴了,众人也不甘寂寞,像是要参加比赛什么的,各显神通,纷纷的把自己所知的有关于菊花的诗,搜索枯肠,念了一首又一首,声音一浪高一浪,念诗声,欢笑声,这边停来那边又起。
估计最菜的是我,我一首诗也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想到一首有“菊”字的诗,又给了别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我只好闭了嘴巴,巴眨着眼睛,来个闷声发大财。
反正又不是考状元,不必较真。
偏偏武三郎小子,就喜欢和我作对:“淑妃娘娘——”他不叫我“皇嫂”了,他的“皇嫂”多的是,又不单单是我一个,更不叫我“师傅”了,因为准备成亲了嘛,他就装了个老气横秋的样子,来个男女授受不亲,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每个人都呤诗了,就淑妃娘娘一声不吭,淑妃娘娘怎么不凑兴来一首?”
武三郎这一说,所有的人都朝我看过来。
谢希小比武三郎还要兴奋,他们两人是蛇鼠一窝,当下谢希小也笑嘻嘻地说:“淑妃娘娘,微臣虽然不才,可刚刚也念了一首菊花诗。如果淑妃娘娘不相信,那微臣再念一次:九日山僧院,东篱菊也黄。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微臣念的这首诗,是有菊字吧?如今轮到微臣洗耳恭听,要听淑妃娘娘念诗呢。”
我尴尬不已,嘟哝:“你们都把菊花的诗念完了,我已没得念了。”
武三郎揭我的老底:“淑妃娘娘是不会念吧?”
丫的,这武三郎,存心的要让我出丑,以报N久之前,我推倒他,让他摔了个七荤八素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