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武三郎说中了痛处,因此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没有再继续和武三郎瞎哈拉,省点口水,越吵越不靠谱。丫的,和这些古代人说话,真是费力气,简直是鸡和鸭讲,那是代沟,几百年或几千年的代沟。哼,说我野蛮,犟强,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不肯服输,没有女人应该有的样子,那我就把他说的这些给发扬光大好了。
我激火了,晕了头,也不顾我的手还痛着,就“嗖”的一声朝武三郎冲过去,计划对武三郎来一招我经常使用的跺脚面的勾当。不想武三郎这小子挺高智商,总结了以往的历史经验和教训,竟然见招拆招,和我来一场武当和峨眉派高手比武,他连忙把脚一闪,躲开了去。
我跺不到武三郎的右脚,很不甘心,又去跺他的左脚,他又再把左脚一闪,又再次的躲过一劫。
跺脚面的阴谋失败后,我改变了战略,来个“飞毛腿”,朝了武三郎左膝盖骨弯角处踢去。武三郎眼明腿快,把左脚一移,我的“飞毛腿”变成了“落空腿”——踢不着。我紧接着换了方向,踢不着武三郎左膝盖骨,便踢他的右膝盖骨,结果武三郎又再身手敏捷地一跳,我又再踢了个空。
春梅和谢希小立了在旁边,睁大眼睛,惊愕得一塌糊涂。
我连续使了几个“狠招”,都被武三郎识破,还轻轻松松的躲了去。我一抬头,刚好看到武三郎得意洋洋地朝了我笑,还吹了一声口哨,我更气不打一处来。我狠狠的瞪了他,头上简直冒出了热气,我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角却向下咧着。
武三郎的笑,更加得意了,两排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突然,我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再朝了武三郎冲了过去。武三郎以为我又要玩老抬式要跺他的脚面,因此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双脚。不想我已转移了目标,猛地伸出了手,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他一推。
武三郎立不稳,往后趔趔趄趄倒退了几步,一个煞车不及,就很狼狈的来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猴子摘桃”,再接着,是雄伟壮观的“人仰马翻”,摔了个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