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怜爱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哄着我:“好啦,别生气了,是朕不对,还不行么?”又再说:“淑妃,别再皱眉头了,小心眉头皱多了,会长出皱纹来,这样就不漂亮了。”
我只好不皱眉头了。
旁边的春梅,低下头,偷偷地笑了。
后来武大郎走后,春梅说:“娘娘有没有觉得,皇上真的对娘娘很好?刚才皇上哄娘娘,就像哄孩子似的,看来皇上真的是很疼爱娘娘呢。”
我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些什么?”
我又再想起一事来:“春梅,刚才我睡觉的时候,皇上来了多久啦?”
春梅说:“皇上来了好久时间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骂她。
“奴婢想叫醒娘娘,可皇上说不用,让娘娘多睡一会儿。”春梅说。
“皇上一直坐在床口?”我又再说。
春梅说:“对啊,皇上一直坐在床口,看着娘娘睡觉。”春梅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唰”一下子的变得雪白,看看周围没有旁人,她惊魂未定,小声地说:“刚才娘娘说‘滴血认亲’,把奴婢吓坏了,双脚软得直打哆嗦,还好皇上没有追问下去。”
我想起那个梦,也心有余悸:“我梦见老爷了,又梦到皇上要我和老爷滴血认亲,很恐怖。”我想了想,问了春梅:“我有没有从梦中叫出声音来?”
“有。”春梅说:“娘娘叫了几声,是受了惊吓的声音。”
“我叫得大声不?”我担心。
“大声。”春梅说。
我吓得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嘴巴:“我叫了些什么?”
春梅说:“奴婢听不清娘娘叫些什么,叽哩咕噜的,鸥朴什么米,又沃柔什么得的,奴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在梦中叫了“鸥朴什么米”?“沃柔什么得”?那是什么?——我想了好半天,才省悟过来。“鸥朴什么米”是Helpme,“沃柔什么得”是wronged。哎呀呀,原来我在梦中,叫“救命”和“冤枉”是用英文叫出来的。嘿嘿,还不亏我在二十一世纪,是英文系学生,连梦中,也说英文。
哈哈哈,真好!估计我再叫得大声,武大郎听得再清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