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那张冷清的脸,突然的就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怎么没一点棋品?”
我气呼呼说:“本来我就是菜鸟一个,要什么棋品?”
谢希小逗了半天的鹦鹉,好不容易让那鹦鹉叫他“谢小公子”了,正在眉开眼笑间,突然听到我说“菜鸟”这两个字,来了兴趣,跑了过来,傻不拉叽的问我:“淑妃娘娘,你是菜鸟?你为什么是‘菜鸟’啊?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吧?”
我瞪他一眼:“你才是菜鸟!你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
谢希小莫明其妙,又再挠头:“怎么轮到我也成菜鸟啦?”
我又再瞪了他一眼:“你不但是菜鸟,还是笨鸟!”
谢希小张大嘴巴,眨着眼睛看着我,很是委曲:“怎么说着说着,我又多了一个鸟?又是菜鸟又是笨鸟的,怎么回事?”
武三郎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趴到地上去:“哈哈哈,皇嫂是菜鸟!哈哈哈,谢希小又是菜鸟,又是笨鸟!哈哈哈,这比喻很有意思!”
谢希小嘀咕:“有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又再嘀咕:“笨鸟我还懂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笨嘛。菜鸟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哎,菜鸟——那只鹦鹉,捉去杀了,做成菜,也不是成为菜鸟?”
我懒得和他费话,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代沟。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周围的景物像水洗过一样,焕然一新。
我说:“我要回去了,懒得再鸟你们。”我张望了一下:“春梅,你们还愣在那儿干嘛?我们回去了。”
春梅和两个小宫女连忙说:“是,娘娘。”
刚走了两步,给武三郎快步冲过来,拦住了,他嘻嘻笑:“皇嫂,刚才我又听到你说了一个‘鸟’——没空‘鸟’你们。这个‘鸟’,又是什么‘鸟’?不会是和‘菜鸟’和‘笨鸟’是同一个意思吧?”
我斜了眼睛看他,突然起了戏谑之心:“Do not tell you!(不告诉你!)”
武三郎瞪目:“什么?皇嫂,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