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完后,就气呼呼的再次爬上床去,拿过被子,又再气呼呼的跳下床来。我抱着被子,横冲直撞走到武大郎的身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到底没忍住,我故意用身子猛地撞了他一下。
武大郎冷不防给我这一撞,站不稳,一个摇晃,差点要摔倒,还好他眼明手快,连忙扶了旁边的桌子,才不至于摔倒。哎呀呀,真是可惜,我没能够以牙还牙,如法炮制的把他撞成我刚才那样很狼狈的样子——面朝黄土屁股朝天。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我抱着被子,走到离武大郎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我把被子铺到地上,伸了一个懒腰后,便躺了上去。接着,我拉了被子一角,身子翻滚了一下,被子就紧紧的把我卷在中央,像包粽子那样。
我很阿Q地想,其实,睡地上,也挺舒服的。
大概是真的累了,我躺在地上没多久,武大郎家中的十八代祖宗我还没来得及一一问候个遍,眼皮便不停的打架,像有千斤重。
不知不觉,我就找周公约会去了。
我还真的睡得着。
甚至,还作了一个梦。
我的梦——准确地说,我的脑电波,把我的思想带回到到现代。时间:公元2008年6月1日,凌晨6点;地点:A市一家五星级酒楼,16层,1608房。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看到我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我的身边,也同样躺着一个人!那人——靠啊,是一个大男人,他裸着上身,下身则盖着被子,背对着我,身子微微的弯曲,似乎在熟睡,还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微微地扯着鼻鼾。
我吓个半死,顿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啊——”
睡得像了死猪那样的男人,顿时给我惊恐的大叫声吓得自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猛地把身子翻过来,眼睛都没睁开,条件反射的跟着发出同样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