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柯一家丢了孩子是众所周知,但是后来黄柯一家离奇失踪了,你们都认为是为了寻找那丢失的孩子而离开了家乡,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其实黄柯一家人在丢失孩子之后便惨遭了毒害,夫妻二人双双毙命,这些,你们有谁知道?”那盲眼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胸有成竹,一副笃定的样子,倒在地上的宣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这么说有证据吗?”“你为什么会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啊……”
人群中有人议论起来,他们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这个奇怪的男人,而他,则是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些年,我的父母不断托梦与我,他们说很想在离开之前见到我,而我,则是通过这个梦境,见到了他们!”
这样离奇的事情发生在祭祀大典上,让安婆婆的脸上开始挂不住了,她站出来,冷笑了两声,“你要为自己说的这些话付出代价,黄柯家的房子虽然没有拆迁,但已经很久没人去过,那里我曾经经过,并没有看到有任何异常,你倒是说说,他们的灵魂是从哪里飘过去进入你的梦境的?”
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男人,他们现在已经不关心如何继续祭祀大典的事情,而是眼下,这个奇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台上的阿奇也忘记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只是,他的父母还没有功夫理会这些,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着急的抹泪。
“很简单,他们的遗骨一直藏在老宅子里,若是不信,现在就叫人去找,一定能辨出真假,再说说您,安婆婆,您是族中资历最老的长者,也是唯一的镇婆,可是,为什么要骗大家呢?”他淡淡的说着,似乎在说着十分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安婆婆的脸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去,老三,你带人去黄柯家看看!一定要仔细的找!”安婆婆有些愠怒的说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发火,接着说:“你倒是说说,我怎么骗大家了!”
男人拉住准备离开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过头,继续回答道:“这城隍庙里的城隍娘娘根本无意怪罪大家,为什么一定要活祭这些男丁给她呢?这样,岂不是陷神灵于不义?”
“住嘴!”安婆婆终于发飙了,她的怒火已经在双眼中燃烧,看着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男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城隍庙起了莫大的兴趣,她的心没来由的慌张起来。
“你这个外地长大的人,就算你的祖先是我族中的人,可你对我们族中的规矩了解多少,对我们的历史了解多少,就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话,要知道,这个城隍庙早已不是昔日的城隍庙,这里已经被封印了很久,我们的神告诉我们,不允许踏进去一步,否则,便会引起灾难,这灾难可能给族人带来血光之灾!”
“那既然是这样,我就更忍不住要说说了,一个已经封印了的庙,为什么还会被不干净的东西占领呢?你所说的封印,是不是只是在门上贴上没用的符咒呢?”男人依然不依不饶,他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慢悠悠的,笃定的让人觉得,他似乎知道很多东西,即使是惊天的秘密。
“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知道什么?!这个城隍庙一早根本就不属于我们族人,它是外族人带来修建的,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没有得到族人的同意,再后来,这个庙里供奉的城隍娘娘像倒塌了,自那之后,族里便开始出现了衰败,若不是我在东边又命人修建的新的土地庙,这些年根本无人保我们平安,现在,有人不听劝阻,进入了城隍庙,打开了封印,那么,便会招来灾祸,必须血祭活人,否则,谁也无法阻挡!”
安婆婆的话让众人都微微点头,他们一直支持这么多年一直保护自己族人的镇婆,这个古老的村落里,与世隔绝太久,即使近些年也试图开发了一些旅游业,但能来到这里的人,少之又少。
“忘记介绍了,我的名字叫柯修杰。”男人并不接安婆婆的话,而是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他低声说:“你的孩子生病难道也认为是城隍庙带来的吗?脖子后面有个异物,有可能是个良性肿瘤,我可以帮你看看,针灸一下也不错,只是,必须要等到三日之后,你看如何?”
妇女被柯修杰突然冒出来的话吓呆了,她激动的抓住柯修杰的手,“是啊,是啊,我的孩子一直喊着脖子疼,前天,突然就冒出来一个肉疙瘩,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可以保证绝对可以治好。”柯修杰仔细听人群说话的声音,他们因为看到他的神奇而不住的低声讨论,这时,柯修杰往前走了几步,对一个年长的老人说道:“那边说话的大爷,您家的爱犬是不是最近突然暴毙了,别着急,它让我告诉你,它并没有离开,会一直呆在您身边保护您。”
那正在抽烟的老头惊呆了,看着柯修杰,两眼泛起了泪光,跟自己相依为命的猎犬突然之间死了,他为了查出猎犬的死因还跟自己的子女吵了一架,这么多天,一直处于悲伤之种,现在,居然也被这个年轻人看出来了,他禁不住刮目相看。
“它真的没有离开吗?”
“嗯,它可能是误食了有毒的东西,但是它并不后悔,因为那样,它的主人可以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