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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华夏谜题篇(6)

7月底的一天,骄阳似火,蓝天如洗,飞禽高翔,“魔鬼谷”更加娇柔妩媚。可刹那间,乌云翻滚,雷鸣电闪,冰雹雪霰齐下,狂风夹杂着飞沙走石,搅得周天寒彻,大有魔鬼降临之势。

雷暴过后,“魔鬼谷”又恢复了平日的美丽和平静,但山坡上却留下了许多不幸的马和野牦牛的尸体,尸体附近有一片片枯草和焦土。

制造恐怖和死亡的“魔鬼”究竟是谁?经过科学工作者的多方面研究和考察,总算弄清了“魔鬼”的真面目。这个凶残的“魔鬼”原来是雷电。这美丽的山谷竟是一个雷击区。

为什么雷击多集中在这“魔鬼谷”?经过长期全面的勘察,发现此山谷是个峰值高达1000~3000伽玛的高磁异常带,共有17个异常区组成,其特点是规模大,梯度差明显,一般长10公里以上,宽一两公里,排满了整个百里山谷,那梭格勒河的两岸,地表被黄土、沙砾、泥沼掩盖,野外人员在磁场上工作时指南针失灵,迷失方向,潜伏着很大的危险。

经考察队员进一步证实,产生高磁异常的原因除大面积三叠纪火山喷发的强磁性玄武岩外,还有大大小小30多个铁矿脉及石英闪长岩体,在电磁效应作用下,可引来雷雨云中的电荷,产生空气放电。

昆仑山位于西风急流控制之下,潮湿的空气受昆仑山主脊的阻挡,常沿这两山夹峙的东西向峡谷汇集,形成雷云雨云,并携带大量电荷,构成很强的电场,一旦遇到突出的地物,即产生“尖端放电”现象。这个地方没有树木和建筑物,雷击放电时当然就选中了突出的岩石、野兽和人。

如果科学家不给我们解开这个谜,人们真的会一直认为是神出鬼没的“恶魔”在作怪呢!

中国的百慕大之谜

在四川盆地西南的小凉山北坡有个叫黑竹沟的地方,被人们称为“魔沟”、“中国的百慕大”。这里古木参天,箭竹丛生,一道清泉奔泻而出,一切都那么宁静祥和,但是这里发生的一桩桩奇事却令人大惑不解……传说,在沟前一个叫关门石的峡口,一声人语或犬吠,都会惊动山神摩朗吐出阵阵毒雾,把闯进峡谷的人畜卷走。1955年6月,解放军测绘兵某部的两名战士,取道黑竹沟运粮,结果神秘地失踪了。部队出动两个排搜索寻找,却一无所获。

1977年7月,四川省林业厅森林勘探设计一大队来到黑竹沟勘测,宿营于关门石附近。身强力壮的高个子技术员老陈和助手小李主动承担了闯关门石的任务。第二天,他俩背起测绘包,一人捏着两个馒头便朝关门石内走去。可是到了深夜,依然久久不见他俩回队。从次日开始,寻找失踪者的队伍逐渐扩大。川南林业局与邻近的峨边县联合组成的百余人的寻找失踪者的队伍也赶来了。人们踏遍青山,找遍幽谷,除两张包馒头用过的纸外,再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9年后的1986年7月,川南林业局和峨边县再次联合组成二类森林资源调查队进入黑竹沟。因有前车之鉴,调查队做了充分的物资和精神准备,除必需品之外还装备了武器和通信联络设备。由于森林面积大,调查队入沟后仍然只好分组定点作业。副队长任怀带领的小组一行七人,一直推进到关门石前约两公里处。这次,他们请来了两名彝族猎手做向导。

当关门石出现在眼前时,两位猎手不想再往前走了。大家好说歹说,队员郭盛富自告奋勇打头阵,他俩才勉强继续前行。及至峡口,他俩便死活不肯再向前跨一步。副队长任怀不忍心再勉强他们。经过耐心细致的说服,两方好不容易才达成一个折中的协议:先将他俩带来的两只猎犬放进沟去试探试探。第一只灵活得像猴一样的猎犬,一纵身就消失在峡谷深处。

可半小时过去了,猎犬杳如黄鹤。第二只黑毛犬前往寻找伙伴,结果也神秘地消失在茫茫峡谷中。两位彝族同胞急了,不得不违背沟中不能“打啊啊”(高声吆喝)的祖训,大声呼唤他们的爱犬。顿时,遮天盖地的茫茫大雾不知从何处神话般地涌出,9个人尽管近在咫尺,彼此却根本无法看见。

惊异和恐惧使他们冷汗淋漓,大气不敢出。副队长任怀只好一再传话:“切勿乱走!”大约五六分钟过后,浓雾又奇迹般消退了。玉宇澄清,依然古木参天,箭竹婆娑,队员们如同做了一场噩梦。面对可怕的险象,为确保安全,队员们只好返回。

黑竹沟至今仍笼罩在神秘之中,或许只有消失在其间的人才知道它的谜底,但却不能告诉我们。

金沙江因何拐弯

金沙江是长江的上游,它和怒江、澜沧江等大河在青藏高原的东北部发源,然后几乎彼此平行地一齐向南流淌,在青藏高原的东侧切成几列深邃的平行河谷。而在河谷与河谷之间,就是一条条大致平行的高山,这就是我国有名的横断山脉。在这三条河流中,金沙江最靠东边。起初,金沙江也是由北向南流的,可是当流到云南省境内的石鼓村北时,江流突然折转向东,而后又转而向北,在只有几千米路的距离内,差不多来了一个180度的大拐弯。金沙江流过石鼓村以后,坡度骤然加大,江水在只有几十米宽的深谷中呼啸奔腾。江两岸,一边是玉龙雪山,一边是哈巴雪山,从江底到峰顶高差3000多米,形成世界上最壮丽的峡谷,这段峡谷就是大名鼎鼎的“虎跳峡”。

千百年来,万里长江第一弯曾使许多到过这里的旅行者迷惑不解,就是世世代代居住在江边的居民们也弄不清这到底是怎样形成的。世界上所有的河流都是弯弯曲曲的。河流弯曲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河水对两岸的侵蚀不同而造成的,因此河流总是在大地上划出一条条十分平滑和缓的曲线。但是,也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有的河流在它的流程中,可能会产生十分突然的拐弯,金沙江上的大拐弯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因此有“万里长江第一弯”之称。

科学工作者通过对金沙江的河流形态进行深入研究,提出了下面一些推断。

一种比较流行的看法是,从前金沙江并没有今天的大拐弯,而是和怒江、澜沧江等一起并肩南流。就在金沙江与它的伙伴们一起南流的时候,在它东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河流由西向东不停地流淌着,我们不妨叫它“古长江”。急湍的古长江水不断地侵蚀着脚下的岩石,也不断地向西伸展着。时间一长,终于有那么一天,古长江与古金沙江相遇了。它们相遇的地点就在石鼓村附近。

想想看,两条大河相遇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古长江地势比起古金沙江要低得多,滔滔的金沙江水受到古长江谷地的吸引,自然掉头向东。于是,金沙江就成了长江的一部分。这种现象,在地貌学上有一个名词,叫“河流袭夺”。河流袭夺这个词起得非常生动。一条本来流得好好的河流,竟然被另一条毫不相干的河拦腰斩断,把它掠夺到自己的怀抱里。

河流袭夺说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那就是在今天的金沙江石鼓大拐弯的南方,也就是人们认为的当年金沙江流过的地方,还真有一条小小的河流——漾濞江。漾濞江的源头与石鼓的距离也不很远,那里还有一条宽阔的低地。这里虽然没有河流,可是仍然是一种河谷的形态。袭夺说的支持者们认为,古金沙江被古长江袭夺以后,江水虽然被古长江袭夺而去,但是当年的河谷还在,并且在古金沙江的下方,仍然残存着一条小河——漾濞江,那也是古金沙江的遗迹。

也有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认为: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古长江与金沙江相互连通的河流袭夺事件,今天的金沙江之所以会发生这样奇怪的拐弯,只不过与当地地壳断裂有关。他们发现,在石鼓以下的虎跳峡是沿着一条很大的断层发育起来的。金沙江在它流淌的过程中,碰巧遇到这条断层,河流不得不来了一个大拐弯。

可是,金沙江的大拐弯是发生在几十万年以前甚至更早的地质现象,谁也没有亲眼看见过长江是怎样把金沙江袭夺而去的。另外,年代又距离我们那么遥远,不管袭夺也好,还是沿着一条断裂带流淌也好,当时留下来的遗迹,已经被无情的风雨侵蚀得面目全非了。所以,这两种意见争论了许多年,直到今天仍然没有取得一致的看法。

西湖的前身是海湾吗

西湖究竟是怎样形成的,至今学术界仍聚讼纷纭。而弄清楚西湖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对西湖的现在和未来发展都有重要的价值。

一种说法认为是由于筑塘而形成的。西湖本与海通,这是古今比较一致的看法,自刘宋文帝时钱唐县令刘道真在《钱塘记》所记,东汉时钱唐郡议曹华信为防止海水侵入,招募城中人民兴筑了“防海大塘”,及成,“县境蒙利”,因之便连钱唐县衙门也迁来了,这就是今日杭州市的前身,西湖从此与海隔绝而成为湖泊,此说为历代学者所承袭,流传至今。

1909年,日本地质学者石井八万次郎先生提出,西湖是因火山爆发,岩浆阻塞海湾而成的。

我国著名科学家竺可桢先生通过详细实地调查研究,认为西湖原是一个泻湖,否认了石井八万次郎先生的推断。这个观点认为,西湖本为海湾,后由于江潮挟带泥沙在海湾南北两个岬角处(即今吴山和宝石山)逐渐沉淀堆积发育,最后相互连接使海湾隔绝了大海而成为泻湖。

魏嵩山先生根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东巡会稽,“至钱唐,临浙江,水波恶,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可见当时(杭州附近)的钱塘江水面仍相当辽阔。而《汉书·地理志》所载“武林山,武林水所出,东人海”,则更清楚地表明直到西汉时期西湖仍为海湾,杭州市区尚未成陆。魏氏确信刘道真《钱塘记》所载华信筑大塘之事,认定西湖与海隔绝成为内湖,时间应当是东汉。

林华东先生对众多研究者主张的“西湖是因为东汉华信筑塘成功后才形成”的说法提出商榷,认为倘确有华信筑“防海大唐”,其功能应是防御海潮冲击吞没陆地的捍海塘,如同1983年7月在杭州江城路立交桥所发掘的五代钱氏捍海塘的功能一样,说明东汉华信筑防海大塘时,内侧地带早已成陆,然因常受潮患,故在海潮冲击要害处“立塘”,保护陆地不被海水吞没。这并不能理解为华信在吴山与宝石山之间,筑起一条如同建造水库时的拦洪蓄水大坝后,从而促成西湖的形成。林氏主张最迟在东汉之前,西湖就已形成。

吴维棠先生从西湖东岸望湖饭店地下4米深的钻孔采样中,发现有一黑色富有机质和植物残体的黏土层,碳14年代检测得知距今2600年左右。白堤锦带桥两侧的五六米深处的钻孔中,有一炭化程度较高的泥炭层,厚10~50厘米,用其上部的标本作碳14年代测定,为距今1805年左右。泥炭层之下是青灰色粉砂质黏土,富有机质和炭化的植物干枝,孢粉分析结果,有黑三棱、眼子菜等陆上浅水生的植物,表明当时西湖已是沼泽。据此估计,西湖在春秋时代已经沼泽化。在疏通西湖的时候,工人们曾发现一些石器和战国至汉代的铁斧,很可能是人们从事渔猎生产活动失落的。因此,吴维棠先生推断:在西汉前,杭州非但不是海湾,连海湾成陆后遗留下的残迹湖(西湖)都已沼泽化。这就无怪乎《史记》《汉书》《越绝书》等古籍中,只记及钱塘县和别的湖泊,而没有古西湖的记载。

尽管至今人们还不能清楚地知道西湖的成因,但随着研究的深入,相信科学家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