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谜一样的飞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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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众说纷纭:寻找外星人(2)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自己身体的变化。

1978年末,赫马开始写一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文章。

有时是用一些从没人看过的文字,由右到左写成一篇文章,有时是超过赫马所能理解的范围的物理学记述。这些都是在那间“教育室”中,外星人输送给他的知识。1979年3月29日夜晚,他忽然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彩笔画了一些图案并写了些奇妙的文字。他说是因为脑海中忽然涌现1年前的“某一天”的记忆,所以才写下来的:

“他们是从雷迪裘利亚星系来的,拥有远超过人类的智慧。他们拥有卓越先进的天文学知识,知道地球可能有高等生物存在。而且他们也曾试着和地球上较具有代表性的政府直接联络,但都遭到拒绝。现在他们利用宇宙飞船形成电路网,来进行银河系贸易,以及对像地球这样的星球进行‘观察活动’。诱骗人类来进行‘直接观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观察的结果是,如果地球文明以目前这种情形继续进展的话,地球文明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灭亡……”

如果读者细心一点的话会发现这里所提到的星球跟西鲁夫妇事件中的外星人住的星球是一样的。而且这两个星球和我们的太阳系是一模一样的,大概每个星系都有行星吧。如果其中之一的行星有和地球类似的环境,也就有可能有生命存在。据说,赫马至今仍与外星人有接触。

可惜的是,并没有专家着手调查这件历史上最长的接触故事与西鲁夫妇事件有共同点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这只是赫马捏造的,还是两者之间确实有密切关联呢?

朋友还是敌人

规模庞大的地球勘探、疯狂而广泛的植物采集活动和用残忍手段虐杀一万头牛羊,看着被剖腹挖心、割掉生殖器的血淋淋的无辜生命,我们只能惴惴不安地猜测外星人究竟要干什么?他们手中的屠刀下一步将砍向人类吗?

伤害人类案

在许多地球人与飞碟和外星人的近距离接触案例报告中,都有给地球人留下疤痕的报道,这大多是外星人有意为之,但也有一些是飞碟散发的不明能量造成的。而俄罗斯《青年技术》杂志编发的一组报告,则显得特别有趣。

第一个报告这类特异现象的是南萨哈林斯克的波捷欣。他说,他前胸和手臂上各有一条长10~15厘米的伤疤,已有15年历史了。

当时,他和他的同学马卡连科一起准备毕业考试,一天到晚都非常紧张,常常学习到深夜。有一天,大约复习到半夜时分,他们决定暂时休息一下。休息中两人聊起来,天南海北,无所不谈。谈着谈着,话题一下子转到了宇宙和地外文明。

波捷欣从来都认为,地球上的人类文明在宇宙中是唯一的,因此他说:

“除非有人能让现在马上天亮,否则我不会相信超级文明存在。”

当时大约凌晨1点半左右。波捷欣刚把话说完,墙上的挂钟就发出咝咝声,指针出人意料地指到了5点半,半个小时过后,从打开的收音机中传来广播电台6点开始播放的节目。第二天,敢于呼唤超级文明的波捷欣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两道伤疤。

波捷欣身上有两道伤疤可能是真的,但他一呼喊就喊掉了4个小时的黑暗,让黎明提前到达,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认真复习功课,不觉就过了一晚,这大概才是事实的真相吧。

1982年8月14日,是一个暖和的阴天。坦波夫市一位名叫安东尼娜的妇女到河边去游玩,不知不觉就过了差不多40分钟。当她打算离开时,突然发现左手臂一处皮肤变红,转眼间,变红部分呈现一片树叶的轮廓。不知所措的安东尼娜抬起头来,看见高空有一粉白色的圆盘状物体,发出白色的光芒。不一会儿,圆盘变小并最后消失了。傍晚,她手臂上的红色开始消退,但红色消退后,手臂上却长久留下了树叶轮廓。更奇怪的是,树叶中间的图形放大看时,竟有一个和安东尼娜出事时刻一样姿势的图像。

1990年6月,里加市有几个不同年龄的人身上都突然出现神秘的烧伤,有的呈鲜红色树叶状,有的呈树枝状。这些“树叶”就像笔法精细的画一样,有的连叶上的小锯齿和纹路都清晰可见。这些被做上记号的人主要是妇女和儿童。

安娜,53岁,里加一家工厂电镀车间女工。1990年6月22日,她突然感到右肘灼痛,她自己也想不出灼痛的原因。过了一天,她到利亚卢佩河边休息,偶然照镜子,发现肘部昨天突感灼痛之处,呈现出一个三叶草状的印记。

另一个里加妇女塔马拉在同一天也去利亚卢佩河的河边浴场游泳,当晚她感到肘部灼痛,也出现了三叶草印记,印记的形状和部位都与安娜完全相同。不久,她身上从中脊椎到肩部还出现了枝状印记,无论游泳时暴露部位还是被游泳衣盖住的部位,图案的精细和清晰程度都完全相同,显然与晒太阳没有关系。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种身上突然出现印记的人,不仅在里加有,在拉脱维亚的其他地方也时有发现。在1个月之内,因这种印记而去医院就诊的人,在拉脱维亚就有30人之多。

放射线医生、医学博士伊娜·科甘查阅了有关广岛、长崎原子弹爆炸后的医学材料,她发现当年日本的一些核爆炸受害者身上曾出现过枝叶状烧伤。

然而,1个月之后,又有一些患者来找科甘医生,这些人身上的灼伤印记都是正规的几何图形。患者印记各异,分布得极广,几乎全拉脱维亚都有,这又排除了受放射性核污染的可能性。

拉脱维亚科学院生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则认为,由一些伞状科植物提炼出的香精油,可以导致皮肤色素沉着,原则上,香柠檬之类也可以成为类似的刺激剂。总之,每一位专家都尽力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对人体上出现的奇异印痕做出诠释,不过,令人信服的结论至今还没有。自然也有人归之于外星人和UFO。1990年8月,切尔尼科夫州马萨尼村妇女柳法米拉的肩胛部,不知不觉就冒出了20个两戈比大小的紫色的小圆圈。这显然是离奇而又轰动的事,于是有人给她拍了照,并把照片刊登在当地报纸《切尔尼科夫通报》上。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圆圈内有一明显的箭头状符号,另一圆圈内则像字母“TAY”。

柳法米拉身上出现圆圈状图形之前,曾发生过三次反常现象。先是她在壁橱上看见四个奇怪的小圆点在旋转;过了一会,她又从敞开的窗户看到足球大小的发光球状物悬停在对面屋顶上;几天后,在同一地点又看到同一景象,只不过这次该球状物的中央显现出一深色的核心。

当天夜里,她5岁的小儿子一反常态,显得惊慌不安,半夜过后突然从床上跳起,极度兴奋,重新入睡后,则在梦中不断地叫喊:“我不!我不!”她儿子早晨醒来说,他梦见有两个生物体乘坐一飞行器在树林上方滑翔。也就在这同一天,28岁的妇女柳法米拉肩胛出现了带符号的圆圈。

一天夜里,大约凌晨4时许,住在鲁德内市库斯塔奈区的伊琳娜,由于一种莫名的警觉而突然醒来,急急忙忙奔向女儿的床铺,她忽然发现阳台门上角有两个苹果大小的发光球体。这个球体发出的略带浅绿的黄光布满房间,伊琳娜本能地用被子为女儿挡住光线。这时,她耳中响起一阵强烈的嘈杂声,同时感到剧烈头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大约l小时后,伊琳娜醒来,感到腹部疼痛,结果她发现,她的下腹部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块宽5厘米、和手掌差不多长的印记。经皮肤病医生鉴定,烧伤是贯穿性的,完全排除了与烧红的物体接触或受到打击的可能性。

1990年5月28日,家住沙克里村的塔吉克女学生莎基罗娃的大腿上突然出现一幅洗不掉的“图画”:它像一个有一双呆滞大眼睛的木偶,头上方还有一圆圈形光芒四射的“太阳”。在发现“图画”前,她曾发现一UFO出现在她家窗户附近。克拉斯诺达尔的小学生萨沙,好几次在自己的住宅中看见一蓝色透明的生物头几乎碰到天花板,很快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后来,一些怪异现象的出现使他一家鸡犬不宁:柜橱自己翻倒;床铺无缘无故自己跑到房子中央;不知从哪儿来的水浇到萨沙身上。紧接着,出现了更奇怪的事,萨沙早晨起床后,总是发现身上有奇形怪状的象形文字般的印记,有时在额头上,有时在身上,有时在脚上。这些“象形文字”一般保留时间不长,按先后顺序一个一个逐渐消失。这样的奇闻当然很快就四处传遍,闻讯专程赶来的飞碟专家们也曾亲眼目睹到这种现象,但谁也无法作出解释。

1990年,在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许多人被UFO搞得心神不宁。天空中不断出现UFO,有时干脆光临住户家中。住在区中心的彼得,春天到别墅度假,一到那儿就遇到几个外星人,使他终生难忘。

彼得刚到不久,就看见一球形飞行器降落在别墅旁的草地上,好奇的彼得情不自禁地跑上去观看。从飞行器上走下一男一女,还有一个矮子。他们邀请彼得同他们一道飞行,彼得拒绝了,但要求他们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那名女外星人把手指放在彼得的手上,与他告别回到圆球中飞走了。从那时候起,彼得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半月形的标记。彼得事后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她讨什么鬼纪念品呢!

这种奇异的事也曾发生在警察身上。

科兹列娃是哈巴诺夫斯克内务总局的一名女警察。1990年3月一天晚上22时,女警察正在家里休息,她家住在8楼。突然,她发现从阳台门走进一个个头很高、身着银色外衣的怪人。这人头大得不成比例,眼睛又大又亮,没有鼻子,嘴是一条细缝,陌生人的手两次在空中挥动,女警察立即失去了知觉。早晨醒来,她发现自己依然坐在沙发上,但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被割破,上面缠着绷带。

这个外星人为什么割破她的手指?是不是取走了她的血样?谁也说不清楚。

1964年4月24日发生在美国纽约州的“纳瓦克瓦利案”,是典型的外星人采集地球植物标本案。

这一天,家住纽约州纳瓦克瓦利的加里·维尔科克斯正在自己的农场里施肥,他发现了飞碟和火星人,并看见了他们采集的草。

5月1日,他把他的目击情况向奥维戈警察局的保罗·泰勒局长及其助手乔治·威廉斯做了报告。

后来,人们又向维尔科克斯的家庭成员、邻居、亲戚朋友等做了调查。

美国新泽西州塞达格罗夫市埃塞克斯县医院大脑波实验室顾问伯索德·埃里克·施瓦茨博士对维尔科克斯进行了深入的精神病理检查。

结果,无论是警察、飞碟专家或医生的调查,都未发现任何漏洞。可见维尔科克斯不是恶作剧者,也没有产生幻视,谁也没法否定其真实性。

下面是加里·维尔科克斯与保罗·泰勒局长及助手乔治·威廉斯的谈话记录:

1964年4月24日,星期五,大约上午10点,我正在自己农场东边一块地里用撒肥机施粪肥。我的住屋是纳瓦克瓦利附近左侧的第二套房。

当时天空晴朗,阳光灿烂,土壤是干燥的。

我站在正在劳动的地里向山丘顶上望去,发现那上面有一个明亮的东西,我起初以为,那是我曾在山上看见过的一只废水箱。可是再仔细一看,感到那东西不大像是水箱,而是别的什么物体。于是,我把拖着撒肥机的拖拉机向山坡上那个东西开去。从我开始发现物体时所在的山脚到停着那个物体的山体,大约有730米。

当我在山坡上爬到离它还有90米时,我又认为那可能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副油箱,因此我并不在意。我停下了车,步行爬上最后90米。

我首先发现的是,那东西根本不着地,它的长度比一辆车还大。它的形状是椭圆的,像鸡蛋一样,它上面既没有焊接处,也没有铆钉之类的东西。它的表面极其光滑,银光闪闪呈现出一片铝色。

我摸了它一下,发现它比铝要坚硬。它悬在那里毫无动静,我也不知道它的下面是否有撑脚,或者是以别的方式悬在空中的。

它长约6米,高约1.20米,宽4.60~4.90米。

当我在估计它的体积时,它没有颤动,不发声音,也不热,也没有其他特殊的现象。

可是,我刚摸到这个物体,两个1.20米高的矮人从物体下部走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每人拿着一个托盘。盘子里的东西像是一把草。我站在离物体约1米左右的地方。从这时起,我把那东西说成是一个飞船(我原以为是一只油箱)。那两个人从飞船下部向我走来,他们在我面前1米的地方站住。这时,我仿佛感到他们中一个人向我说话,告诉我:“不要害怕,我们已经同地球人交谈过。”

他的声音我无法描绘,但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意思,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讲英语。

他们一前一后站着,我看清了他们像我们一样有腿和胳膊,但我说不上他们是否有我们这样的手和脚。他们个子虽矮,但相对说来长得宽大。我看不清他们是否有肩膀。在我们人有肩胛的部位,他们是垂直下垂的。他们不像我们人这样长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头发的脸和头。说话声不像是他们两个人发出的,倒像是从他俩身旁传来的。声音是存在的,但我不知道是他们身上哪个部位发出的。他们穿着一件衣服,一直裹到应该是脑袋的地方。当他们抬起胳膊时,我看到在肘关节的地方有一关节凸起。他们穿的柔软的上衣连裤衫闪着金属铝的光泽。没有头发,衣服上没有针眼,没有缝接处,也没有口袋。

我唯一看见的是,他们抬胳膊时有一个关节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