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给你插上财富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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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枚铜钱的魔力(1)

一元钱的“繁殖”能力曾经雄心勃勃的祥子,终于破产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拍卖得一干二净。现在口袋里的一元钱及回家的车票,是他所有的资产。

从深圳开出的143次列车开始检票了,他百感交集。“再见了!深圳。”一句告别的话,还没有说出,就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能就这样走。”在跨上车门那一瞬间,祥子又退了回来。火车开走了,他留在了月台上,在口袋里悄悄撕碎了那张车票。

深圳的车站是这样繁忙,你的耳朵里可以同时听到七八种不同的方言。他在口袋里握着那一元硬币,来到一家商店门口,五毛钱买了一只儿童彩笔,五毛钱买了4只“红塔山”的包装盒。在火车站的出口,他举起一张牌子,上书“出租接站牌(一元)”几个字。当晚,祥子吃了一碗加州牛肉面,口袋里还剩了18元钱。5个月后,“接站牌”由4只包装盒发展为40只用锰钢做成的可调式“迎宾牌”。火车站附近有了他的一间房子,手下有了一个帮手。

三月的深圳,春光明媚,此时各地的草莓蜂拥而至。10元一斤的草莓,第一天卖不掉,第二天就只能卖5元,第三天就没人要了。此时,祥子来到近郊一个农场,用出租“迎宾牌”挣来的1万元,购买了3万只花盆。第二年春天,当别人把摘下的草莓运进城里时,祥子栽着草莓的花盆也进了城。不到半个月,3万盆草莓销售一空,深圳人第一次吃上了真正新鲜的草莓,他也第一次领略了1万元变成30万元的滋味。

要吃即摘,这种花盆式草莓,使祥子拥有了自己的公司。他开始做贸易。他异想天开地把谈判地点定在五星级饭店的大厅里。那里环境优雅且不收费。两杯咖啡,一段音乐,还有彬彬有礼的小姐,祥子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而兴奋,他为和美国耐克鞋业公司成功签订贸易合同而欢欣鼓舞。

总之,祥子的事业开始复苏了,他有一种重新找回自己的感觉。

财商启悟:一元钱,在许多人看来刚刚够买一杯水,而在有些人那里却能够“繁殖”出千万资产。也许,世界上产生了富翁和乞丐的原因之一,便是由于他们之间存在着认识上的差别。

“抠门”的施莱克尔发财靠什么?正确的答案照理说应该是:开拓。而安东·施莱克尔的答案却是:“抠门”。

以施莱克尔的名字命名的连锁杂货超市,在德国各地到处都有,而且越来越多。但是,这些超市却不是门庭若市,反倒经常是门可罗雀。这种店的店主也能发财吗?事实还真的就是这样:2003年年初,施莱克尔所拥有的资产高达13亿欧元,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

施莱克尔出生在德国斯田加特以南那一大片以“人人俭省”著称的施瓦本地区。1965年,年仅21岁的施莱克尔接管了他父亲的肉品店。同年,他在艾宾根城的边上开出了他的第一家自选商场。

年,施莱克尔迈出了他商业道路上的关键一步。那时正值杂货价格下跌,他创办了一家销售洗涤剂、刷子和香水等商品的新式商场。两年后,他已经拥有100多家这样的商店。施莱克尔的扩张战略很简单、很特别,但也很有效。哪个城市不那么繁荣的街区如果有一家小店关门倒闭,施莱克尔便派人到那里。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施莱克尔以超低的价格租下店面。他并不要求高销售额,而只求以最低的成本来经营。

施莱克尔的这种超低成本经营法,有时竟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地步。例如,为了节省开支,有些分店很长时间里只用一名雇员。又如,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许多分店不安装电话。因为施莱克尔认为,电话放在那里只能被雇员们用来打私人电话。

你说他特别也好,吝啬也罢,但他的确成功了。施莱克尔超市如今在德国已拥有8000多家分店,35000余名员工,年营业额高达35亿欧元,是欧洲最大的25家商业集团之一。

财商启悟:深谙理财之道的人往往充分有效地利用资源,来取得利润的最大化。

“小气”的三星宁波三星集团是全球最大的电能表生产基地,但就是这样一家企业,却“小气”得紧。下面一则故事很能说明它的“小气”。

不久前,一笔业界瞩目的“大买卖”在三星成交:阿根廷客商萨瓦斯先生在实地走访了国内几家知名空调企业后,把一份价值500万美元的订单下达给了奥克斯空调公司。这个数值,约占到萨瓦斯此番在华空调采购总量的4/5强。其在奥克斯逗留期间发生的一段故事,或许对此有推动作用。

那次,有5家空调企业被列入该海外采购团的考察行程表——都是先前已有了初步意向,只等最后定夺——外商一行3人进入厂区后,照例是参观展厅,听企业介绍,然后考察生产现场。在车间一圈走下来,正好到了员工下班去吃午饭的时间。萨瓦斯先生游移的目光,忽然被一名普通的流水线操作工吸引住了。因为,那人的动作有点“怪”:单腿跪在地上,猫着身子,用一把扫帚费力地从操作台底下向外拨拉着什么。

钱币?戒指?萨瓦斯先生不觉在她背后停住了脚步,饶有兴味地看她到底能找出什么宝贝来。

不一会儿,扫帚底下出现一枚小小的螺丝钉,过了一会儿,又是一枚。那位员工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她把螺丝钉归入专门的盛具,萨瓦斯先生很感意外,没想到费这么大劲只是为了找两个螺丝钉。

既然已到中午,厂方准备了午餐。参观车间后一直若有所思的萨瓦斯先生,随接待人员来到了餐厅。是员工餐厅。饭菜极简单,但很精美,二荤一素,装在不锈钢托盘上,外加一道汤。因为是贵宾,所以有两点搞了“特殊化”:一是没让他像员工一样排队依序打饭,而是由陪同的空调公司老总吴方亮代劳了;二是没跟员工坐在一起,而被请进了与外间隔一道玻璃的“干部相谈室”里——据说那是三星经理人员利用午餐时间互相沟通交流、“开小会”的地方。在这里用餐的,还有该公司的几名外籍员工。

三天后,吴方亮就接到了萨瓦斯的确认电话。后者表示他已决定于次日飞赴宁波。不过这次不再是考察,而是专程到奥克斯签约!他坦陈,奥克斯的企业实力和产品优势,与其他几个同为中国顶尖品牌相比倒也“并不突出”,但一顿快餐二枚螺钉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三星有一套“秃头论证”的理论,很耐人寻味。它含有这样的问题:少一根头发能否造成一个秃头——回答说不能;再少一根怎么样——回答说还是不能。这个问题一直重复下去,到后来,回答却是已成为秃头了。而这在一开始是遭到否定的。

财商启悟:理财是一门精深的学问,如果不是从一枚螺钉一张白纸抓起,厉行节俭,突变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来临。

从细处开始精明哈同是旧中国闻名上海滩的“大班”,控制着大上海一半以上的房地产,财富难以计数。但是,这个闻名一时、富甲一方的犹太大亨,刚到中国时却一文不名。

当时,年仅24岁的犹太人哈同尾随嘴咬雪茄的洋商贾与身带枪炮的洋鬼子,流浪到了旧中国的大上海。其时,他孤零一身、囊空如洗,靠他父亲在上海的老朋友介绍,才勉强到沙逊洋行混了个看门的差事,住在又脏又臭的勤杂工宿舍。

看门本是一个不能发财的下等差事,可哈同一干上就不一样了。只干了几天,他就对洋行上下了如指掌,特别是他还悉知:那些来洋行办事的,大多是来谈烟土等黑货生意的,于是他脑袋一晃,就想出了一个发财的鬼点子。

这之前,前来办事的只需和门卫打个招呼就被放进去,这回哈同的工作方法改变了。他在门口放了一本登记簿,来客一律要先登记,然后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等候,按顺序进门。这下可把那些烟土商急坏了,因为他们急于将黑货出手。有些机灵的商人,猜透了哈同的用意,便拿出1元钱,轻轻塞入哈同手中,恳求道:“我有急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哈同马上到里面跑一趟,出来说:“请进吧。”

当排在前面的人提出质问时,他就用刚学会的中国话说:“他的——生意——比你们的——紧急。”

久而久之,其他的商人也看出窍门来了,于是也在登记时塞给他1元钱。有个别的生意较大,需“货”较急的,还多加两元钱,要求“插号”。

这一看门方式的改变,不仅使哈同一天能多收入二三十元的外快,而且还给营业部管事留下一个聪明能干的好印象。因为,以前这位管事的办公室里,从早到晚总是挤满了客户,他们争先恐后地谈生意,吵得管事头晕目眩。忽然从某一天起,客商们秩序井然地有进有出,而且几乎所有大买卖都排在前头。管事颇觉纳闷,特意抽空去门口侦察了一番,才知“原来如此”,心中不觉对哈同另眼相看:“这个犹太青年聪明能干,让他做看门人,岂不是大材小用!”

不久,营业部管事就找哈同谈话,表扬他工作认真、聪明能干,并问哈同对洋行业务有何高见。哈同怎肯放过这个在上司面前表现的机会,忙说:“我看,用抵押的办法可以扩大营业额。”这话一下就说到了管事的心坎上。用抵押、用期票,不仅可以增大营业额,而且大有发挥的余地。

就这样,哈同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赏识,并像坐直升飞机般被提拔为业务管事、领班及行务员,直到最后成为旧上海滩上首屈一指的富豪。

财商启悟:想到一个关键的“鬼点子”,就是打开一扇通往财富的窗户;把握一个蕴藏在商机的细节,就赢得了向前发展的资本。

巧用时间赚天下有着大学学历的王仁昌,“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打成“反革命”判刑10年,1981年获释。摆在面前的首要问题是如何生存。当时,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刚刚开过,头脑聪明嗅觉灵敏的王仁昌立即捕捉时机,用妹妹从别人手里借来的260元钱,在汉正街开始了商海生涯。此时的武汉三镇日渐繁荣,汉正街车水马龙,人流如潮。王仁昌的百货摊一人忙不过来,弟弟王仁忠便来帮忙。

年春节之后,别人还蒙在鼓里,王氏兄弟就开始悄悄赊销武汉制伞厂的老式雨伞。3.7元一把进,3.9元往外批发,每把伞可净赚0.2元,下一次进货时结清上次赊的货款,一月可周转2~3次。勤扒苦做三个月,王氏兄弟的能耐和信誉在汉正街已是有口皆碑。不久,已有近十家商贩醒悟过来,以相同方式卖伞,而且批零兼营。竞争日益激烈,商贩间相互抓信息抢速度和勾心斗角,同拥挤热闹的汉正街一样紧张忙碌。

哥哥的知识智慧加上弟弟的实践经验,两兄弟很快就发现一种广州产的新式折叠伞款式新颖,小巧玲珑,且伞的色彩鲜艳,销路肯定会更好。必须抢在别人前面抓住机会!但手里的钱远远不够,赊销别人不干。此时,两兄弟因信誉好,同伞厂的合同已改为一月一结,正好一个月的周期里把赊货赚来的钱拿去广州进货,卖完了再结武汉伞厂的钱。为了尽快在月初将赊货变成现金,兄弟俩一咬牙,决定每把伞以比进价还亏一毛的价格批发。“王仁昌的伞36元一把!”

一时间,两兄弟的伞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商贩疯狂抢购,而别人的伞堆积如山却无人问津。

两天之后,兄弟俩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爬上南下的列车,在肮脏的硬座椅子底下一躺就是十几个小时。从广州发回的货,异常俏销,8元进价卖95元,每天销500把伞,而且每周可周转4~6次,这意味着王氏兄弟卖广州货比卖武汉货每月可多赚10倍以上。王氏兄弟不投分文,却凭着自己精明的头脑,用别人的钱一次又一次得心应手地玩着“空手道”的游戏。

年,兄弟俩抓住了一个机会,并再次以其出色才智,在20天内,以1万元资本做成一笔370万元的生意,净赚60万元,至今仍令武汉三镇的批发商叹为观止。

当时,武汉针棉织品批发公司准备将仓库里积压的价值370万元的手套袜子内衣内裤一次性5折出手。汉正街很多人都知道这消息,可谁有本钱和胆量去一次吃进185万元的货?就在别人摇头叹息之时,王氏兄弟俩却在家里密谋策划,设计了一个使“自己的风险最小化,所获的利润最大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