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共同社的报道指出,“内脏烤肉”在日本曾被认为是“大叔”们才喜欢的食物,但现在一些女性却也很爱吃。电视和杂志注意到这一点并进行了宣传,有些人在博客上干脆“表白”,写道“我也爱吃内脏烤肉”。
但是,也有不同意这些说法的。最新出版的《信使周刊》就指出,内脏烤肉卡路里比较低,有利于美容美肤,还可以减肥。同时,内脏烤肉价格比较便宜,也容易为女性接受。
《信使周刊》认为,日本女性这种争吃男性喜爱的内脏烤肉的现象,变相地反映出她们有一种希望减轻职场压力的渴求,她们想和职场男性平等,“虽然在工作上还不可能,那就先在饮食方面做到平等”。
这样说来,吃内脏烤肉,可以减压,可以美容,还价格便宜,怎能不受日本女性欢迎?
只是,这种猪、牛的内脏,在我们中国都叫“下水”,记得过去上野附近专门有一条街卖这些“下水”,客人大多是在日本的华人。怎么如今“下水”改称“内脏烤肉”之后,就会受到日本女性如此欢迎呢?看来啊,商品还真是需要“包装”的。
日本小学女生悄然流行美容整形热
谈起日本小学女生,人们脑海里会出现“背着红色书包”“梳着小辫子”“穿着短裤参加运动会”等“卡哇伊”形象。但是,最近出版的日本《新潮周刊》指出,“这些,都已经是昔日的形象了。今天的日本小学女生中,不仅流行着色情读物、援助交际,还出现了‘美容整形’之风。”
报道指出,一家美容外科医院的网页上挂着一个12岁的小学女生在成功接受了双眼皮手术后写来的感谢信,还有“在本院美容的孩子最小为7岁”“许多中学生和小学生都愿意到本院‘容貌一新’”等宣传性的介绍。另外一家有名的美容外科医院介绍说,“到本院整容的小学女生,90%的是做双眼皮,8%的是切除痦子,2%的是做脱毛”。
日本小学女生接受双眼皮手术的动因之一是“追星”的结果。有的小学女生把自己喜爱的明星图像从杂志上剪下来,拿着到医院要求医生也给做出这样的双眼皮,有的则干脆对医生说,“就给我做成歌星滨崎步那样的双眼皮吧。”当然,也有的母亲婚前做过双眼皮手术,生下孩子后父亲问道:“为什么你是双眼皮,女儿却是单眼皮呢?”于是就带着女儿来做手术。还有的母亲自己是“追星族”,希望女儿未来也能成为一颗新星,把做双眼皮当作了第一步。
据介绍,由于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比较早,上游泳课穿上泳装的时候出现走光,就出现了到医院要求做脱毛手术的孩子。还有的女小学生到医院做鼻毛、腋毛的激光脱毛手术。
更有这样一个例子,可以看出这股“热”正在剑走偏锋。一个小学6年级的女生自己来到美容整形医院。当医生问她:“妈妈呢?”她的回答是:“因为有急病住院了。但是,我手里有妈妈签字的《同意书》。”医生一看,这是一张普通的信纸,上面用平假名歪歪扭扭地写着同意的内容,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接着,医生把这个女小学生训斥一顿,赶出了医院大门。
日本小学女生的这种美容整形现象已经引起了社会有关方面的关注。报道转引日本美容医疗协会常任理事西山真一郎的访谈,指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三。第一,自然是一些孩子自己“追星”的结果。第二,是一些家长把孩子的单眼皮等扩大化、妖魔化,使孩子为了博得家长的喜爱而做手术。第三,就是一些医院为了盈利在拓展这方面的业务。日本大学法科大学院教授板仓宏则指出,强迫孩子接受美容整形手术的行为不仅仅触犯《防止虐待儿童法》,有的还会构成伤害罪。发生了这种行为后会被判处1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50万日元罚款。
日本灾区女性的振作竟从口红开始
英文中有一个词组叫作“LipstickEffect”,意为“口红效应”。20世纪30年代美国深陷经济危机,在大萧条中口红的销售却逆市上涨。即使身处经济危机,人们对于拥有奢侈品的欲望也依然存在。但是,由于无力购买高级汽车以及进行高消费的娱乐活动等,于是转而选择购入价格相对较低的非生活必需品以寻求心理满足。这就是“口红效应”一词的由来。1929—1933年的经济大萧条时期,美国工业生产总值锐减一半的情况下,化妆品的销售额却有所增加。还有报告显示,2001年美国“9·11”事件发生后,口红的销售量也出现了上升。据日本佳丽宝化妆品美容研究所的报告显示,日本“3·11”大地震以及福岛核电站危机刚刚发生时,日本东北地区的化妆品销售一度大幅滑落。但是仅仅两个星期之后,化妆品的销售就开始回升,在震灾发生两个月后就恢复到了地震前的水平。而这其中,销售情况最好的就是“口红”。无独有偶,1995年阪神大地震发生后,口红的销售情况也同样良好。
金融危机和自然灾害之后出现的良好的口红销售态势,由于背景和时代的不同而无法进行直接比较。如果从日本的化妆文化的视角来审视,不难看出日本女性独有的心理特征。对于日本女性来说,化妆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化妆”不仅仅是将自己装扮美丽的一种方法,还是仪表修养的体现。同时在人际关系的构筑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
与花费较多、耗时较长的彩妆等手法相比,口红可以非常简单地展现出生动的表情。对着镜子简单一画,表情瞬间生动,心情也自然变得明朗起来。这应该是震后日本东北地区的女性优先购入口红的原因之一。
早在2007年,日本脑科学家茂木健一郎教授与佳丽宝化妆品公司共同进行的脑科学研究也可以印证这一点。该研究结果表明,涂口红可以使脑活性化,促使女性更加积极地投入到社会生活中。对于大地震后的日本女性来说,一支口红或许让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从中找到振作的动力,成为从痛苦中走出来的某种契机。
化妆就如同测量日本女性活力的晴雨表,而口红就是晴雨表中的“指针”。日本2011 年的大地震与核危机带给整个日本社会强烈的不安感,其间日本女性选购口红的特点倾向于“柔和、平和”。这种自然的口红给人以内心安宁的感觉。从中不难看出,日本女性在大灾过后寻求安心、安宁的心理。
进入2012年,虽然电力供应不足、提高消费税的争议以及经济危机等各种社会问题让消费者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但口红销售回暖的迹象已经显现。春季日本流行的口红则是凸显色彩的华美风格,多推崇粉红色等充满活力的色彩,似乎融入了女性对于日本尽早恢复往日活力的期待。
由此可以看出,一支小小的口红能折射出日本女性的心态,反映出她们对未来的判断和在社会生活中的“活跃度”。相信当日本真正走出困境恢复活力时,日本女性唇上的口红又会变换全新的颜色。
日本家庭主妇流行结交“狗友”
日本家庭主妇不甘寂寞。最近,她们当中开始流行结交“狗友”之风。因此,家庭中也就经常出现妻子对丈夫说“今晚我要去和‘狗友’喝一杯”的请求。
据说,这种“狗友”相聚喝一杯的事情,一般是一个月一次,通常会选在星期六的夜晚。其实,所谓的“狗友”,就是每天领着狗散步相聚在公园里面的家庭主妇们。
一位家庭主妇介绍说,参加喝酒聚会的“狗友”都是家庭主妇。这里面有20多岁年轻的主妇们,也有50多岁甚至都有了孙子的主妇们,核心人物则是40多岁精力旺盛的家庭主妇们。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家庭主妇“狗友”凑在一起,主要的话题当然就是自己的宠物——狗了。除此之外,就是日常生活,比如怎么带孩子啦、怎么让孩子上好学校啦、怎么照顾老人啦、医院的好坏啦,等等。有一点与中国家庭主妇们相聚不同,就是这些“狗友”主妇们凑在一起,很少说老公的坏话。
日本经济记者永井隆介绍说,日本有些“居酒屋”看准了这个商机,专门招揽“狗友”聚会,还给出一个优惠的价格,从而导致“狗友”群越来越大。
嗯,这种“酒家”助推日本家庭主妇交友新模式的“商法”,有意思!
日本女人用“音姬”掩饰不自信?
中国古代社会将资质才艺俱佳、令人心驰神往的女子称为“姬”。大诗人李白就不仅有“笑入胡姬酒肆中”的体会,还有“吴姬压酒劝客尝”的感受。或许是同源同文的缘故,一直到现在,日本社会的年轻女子还被美誉为“姬”。当然,在日本古代社会,由于等级观念,一般百姓的女儿是不能被称作“姬”的。
为保持自己美好的形象,日本女性可以说是下足功夫。化妆、美容、整容,各种新花样层出不穷。有些人,甚至在结婚后不肯在丈夫面前“素颜”,一定要在丈夫起床前化好妆,在丈夫入睡后再卸妆,真正做到起早贪黑。不化妆不出门,已成为上班族女性的业务要求,理由也堂而皇之,是为了对客户的尊重。
久而久之,日本女性养成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习惯。除这些外表上的“善意的谎言”外,在待人接物、说话办事上也习惯遮遮掩掩。后来发展成不只对男人,连对女人也开始搞神秘。日本的女厕所里就藏着一个女人间的秘密。很多男性都很不解,为什么女人需要这个东西;女性则会反问,“难道男厕所没有吗?”
日本人一向认为厕所是“污秽的场所”。因此,日本家庭里的厕所与洗澡间不像中国一样通常是建在一起。既然是污秽场所,日本人就尽量用壁画、芳香剂、干花、五颜六色的马桶坐垫等等,将其装饰成美轮美奂的地方。日本社会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看一个饭店或酒店质量好否,自己去上一趟厕所就知道了。
有数据统计,日本女性在进入“污秽的场所”时,平均要冲水2.5 次。她们这样做除了防止气味之外,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冲水的声音掩盖她们如厕的声响。众所周知,日本TOTO公司为此发明“音姬”——一个很小的消音器,只要按下按钮,方寸之地内便会水声汩汩,女性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方便”行事。
据报道,1988年,TOTO公司发明“音姬”,本意是为了节约用水。1978年,日本九州福冈地区遭到大旱,用水极其困难。但日本女性在厕所里冲好几次水的习惯却没有改掉。在“音姬”普及到全国的女厕所之后,松下电气公司又进行了一次实验,得出了1516个“音姬”每年能节省6400万日元水费的结论。
“音姬”由日本人发明出来,据说也只在日本才卖得动。外国人在日本的厕所里都会非常惊讶,为什么日本男性喜欢比赛谁撒尿高,日本女性却要把这一行为给掩盖起来呢?其实这也情有可原,日本女性上厕所往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让等在外面的人听到自己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实在是感到难为情。
“小啊!”小小的日本,许多公共场合为节省空间,往往让男女客人共用一个厕所。这就引发了一个现象:一些男性客人上厕所时,发现里面还有自己不曾见过的“音姬”,有的拿出手机拍个照,把本来在隐秘空间的隐私事情公开了,有的还忍不住要试一下它的功能,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幻想些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看起来,日本发明“音姬”——女性厕所消音器,既有节约用水的功能,又起到遮盖尴尬的作用,同时还可以掩饰女性在“男强女弱”社会中的一种“不自信”。实际上,发明家未必想到这么多,从好的方面说,或许是为了维护女性更加美好的形象;从差的方面讲,不过是将女性自然现象神秘化的一种龌龊!
日本女性“光臀族”扩编的社会诱因
据RecordJapan网站最近报道,某被褥生产商对日本人入睡时间的调查显示,大约有1/3的日本人会在零点准时就寝,有2成人习惯裸睡,其中男性中喜欢裸睡的人仅占8.8%,而喜欢裸睡的女性则高达30.6%。
其实,裸睡在日本有着光荣的传统。裸睡派在日本又名“光臀族”。20世纪80年代初,日本形成了全国性的“光臀族”,之后裸睡开始备受推崇。在日本,裸睡也一直为睡眠问题研究所专家所推崇,更有爱好者在网上建立了“裸睡俱乐部”,畅谈自我保健心得。
追究起来发现,日本人的“裸睡”习惯,发端于美国。20世纪70年代,美国的一些家庭已经时兴裸睡。后来,传至日本,并被日本的很多民众接受,尤其是日本的年轻女性,更是对此青睐有加。在日本京都还建立了日本“女性裸睡者俱乐部”。
“我睡觉时只穿CHANELNO.5(香奈尔5号香水)。”这是20世纪最性感的女人玛丽莲·梦露当年对媒体关于她穿什么睡觉的回答。这句话现已成了日本“女性裸睡者俱乐部”的主题口号。研究裸睡问题的日本北海道医生丸山淳指出,“裸睡能减少衣物带来的束缚感,让人从被捆绑一天的感觉中解放出来,利于提高睡眠质量。”
据调查,青睐裸睡的日本女性,年龄在20—35岁,大多已经结婚,且都有着较高的经济收入。年轻、已婚、在职是这些“光臀族”的特征。简言之,这些女性面临着巨大的家庭和工作压力,这恰恰是她们选择当“光臀族”,保障睡眠质量的原因。
日本一家研究机构发布的对韩国、日本、菲律宾等13个亚太国家和地区的男性和女性社会经济地位的调查结果显示,日本女性的成就指数排在最后一位。据报道,女性成就指数是以女性就业率、担任管理职位比重、高等教育比率、收入水平等四个指标综合评价得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