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日本战败后女性如何对待美军
其实,1945年日本战败以后,日本女性如何对待美军一直都是一个热门话题。对此,我也不想多说了。从我收集的老照片来看,日本女性对占领军采取了服务业热情接待、舞场翩翩起舞、虚心学习英语、最后干脆上床等等行为。所有这些,可能用“看图说话”的方式,更好。
根据目前看到的一些照片资料,大致分为“歌舞升平”——舞厅中的穿着和服的伴舞女;“从日本料理到欧式咖啡厅”——在日本各式餐饮业中从事“涉外”服务的陪酒女;“商业服务”——在普通商业机构中工作的女性;“社会工作”——作为沟通驻日美军和日方机构之间的工作人员的女性;“情爱”——与驻日美军缠绵悱恻的日本女性;“特殊色情‘劳军’服务”——自愿为国家“献身”,以身体为驻日美军服务的日本女性等几类。
歌舞升平
从日本料理到欧式咖啡厅
商业服务
社会工作
情爱
特殊色情“劳军”服务
日本女性曾在大众浴池嘚瑟吊带裙
说起来那是二战结束以后,日本各个城市里面建立起来的几乎都是应急简易住房,因为此前美国报复性的狂轰滥炸,把许多城市的居民区都夷为平地了。这样,新建的房屋子里几乎都没有配备浴室,嗜好洗澡的日本人只好到大众浴池。那里也就逐渐变成平民的社交场。
1993年9月的《Wacoal新闻》报道里,1957.—.1958年期间,“大众浴池里的吊带衬裙”成为各媒体争相报道的话题。当时,许多女性去大众浴池洗澡的时候,会特意穿上颜色鲜艳的吊带衬裙,竟成为一种时尚。洗完澡的女人们在大众浴池的更衣室里一改传统的浴衣和宽松内衣装束,开始换上各种颜色鲜艳、装饰华丽的吊带衬裙。在男人们看不见的女性浴池中,各种花边和蕾丝装点出了一个女性的天堂,每个人似乎都是公主了。
在该刊物1959年12月号的“内衣杂感”栏目里,一位同是设计师的女作者写过一篇随笔,讲述她自己的少女时代里对内衣的复杂感情。“在战后的少女时代里,我曾用印有花朵图案的布来自制吊带衬裙。但我总觉得做好的衬裙只有自己能看到太可惜,于是就跑去大众浴池洗澡,实际上我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吊带衬裙。”对于这位作者来说,大众浴池实际上就是她自己的时装秀场。
她的随笔里还有一段写到,“当时,在有名的船桥娱乐中心里,少妇们洗完澡欣赏歌舞演出的时候,几乎都穿着漂亮的尼龙吊带衬裙,第一次见的时候着实吃惊不小。”在1959年,从浴池出来后的休息时间都被各种吊带衬裙染成了彩虹色。
“本来,内衣并不是要给他人看的东西。但是,因为太美丽而想让别人看见又是大多数女性的心理。就算是没有人看见,能穿着别人穿不到的东西也会让人顿生优越感的。不管别人看不看得见,对于女人来说穿一件漂亮的吊带衬裙都是幸福的事,这种感觉估计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的。”
正因为这样,20世纪60年代,日本城市女性都在为吊带衬裙这种介于真正的内衣和外衣间的服装而疯狂,其中的乐趣也为同时代的女性所共有。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认为,穿上漂亮、性感的内衣,并不是为了向男人献媚,只是为了满足女性对时髦的追求。也许正是在这些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女性才能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对美、对时髦的想法和态度。这种想法可以说引领了此后到来的“内衣时装化热潮”。这些隐藏在外套下面的内衣,在男人们看不见的时候悄悄地实现了“洋装化”。后来,随着日本进入经济高速发展期,各家配备了家庭用浴室,去大众浴池洗澡的人越来越少。嘚瑟吊带衬裙的事情,变得越来越难。当然,“内衣外穿”的风潮到来以后,那就另说了。
日本强弱不同时对女性的摧残与糟蹋
时至今日,我还没有看到中国在抗日战争结束以后惩罚“女汉奸”的有关资料及报道。或许是没有吧,我有时候也这样想。但是,我知道有些原“慰安妇”在中国的“文革”时代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的,有的就被称为“汉奸”。这在旅日华人班忠义有关“慰安妇”的报告文学中可以看到。我也听一位退休老外交官说过,他就反对中国与日本讨论“慰安妇”赔偿问题,“向人家要祖辈卖身的钱,丢人!”
我在法国历史学家罗伯特·科尔的《法国史》中看到了这样一段介绍二战后的文字:“对法国来说,一切都成为过去,只剩下呐喊和报复。约有9000名通敌者被匆匆忙忙处死。在多尔多涅河谷,恐怖活动盛行。‘横向勾结’——法国妇女和德国士兵之间的私通——被处以特别严厉的处罚:妇女被当众羞辱,她们通常会被剃光头发、剥掉衣服当街示众……”这是法国人对“法奸”的处罚,丝毫显示不出来法国化的“浪漫”,或者说一部法国浪漫史的背后也有重重血腥?
日本呢?我看到过这样一幅“老照片”,上面写着:“在横滨召集的‘B级’战犯审判中,一位日本护士被判处5年徒刑。她被证实参与了对一名美国空军战俘的活体解剖,这是战争最后的几个月里,在九州帝国大学实施的数项暴行之一。”由此得知,二战结束后,日本也有女性“B级”战犯。当然,这种刑罚不是来自于日本政府,而是美国人主导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用日本人的话说,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审判”。那么,如果读一读美国人约翰· W. 道尔写的《拥抱战败》,就可以看到日本这位“战败者”是怎样取媚“战胜者”的了。
科尔在该书第二部“超越绝望”第四章“战败的文化”中有这样的记述:日本战败特别是美国占领军进驻日本以后,日本前首相曾经恳请警视总监“保卫日本的年轻姑娘”,日本大藏省也认为“用一亿日元来守住贞操不算昂贵”,构想“征募少数女性作为保护日本良家妇女贞操的缓冲器”。结果,东京市中心的银座竖起了巨大的广告牌《告新日本女性书》,上面有些暧昧地写着:“作为国家战后处理紧急设施之一端,我们寻求新日本女性的率先协力,参加慰问进驻军的伟大事业。”还提到工作职位:“女性事务员,年龄18岁以上25岁以下。提供住宿、服饰和伙食。”
绝大多数被广告吸引来参加面试的女性衣衫褴褛。在被告知将来实际的工作以后,大部分人都离开了。在剩下的女性中,有些人宣布与食宿有保障比起来,更吸引她们的是“为国”献身的召唤。毕竟,这其实就是她们一直所受到的爱国的、自我牺牲的教导。截至8月27日,东京共有1360名妇女被征募。她们很快就被称为R.A.A.,这是“特殊慰安设施协会”的缩写。数百名美国大兵很快抵达东京大森町的一处R.A.A.设施,那里聚集的少数姑娘是最缺乏经验的新手。既没有床、寝具,也没有单独的隔间,奸淫行为就在没有隐私的情形下随处发生,甚至是在走廊上。目击当时情景的日本人后来作证时都非常愤怒,说这是无耻的“动物的性交”,暴露了所谓美国文明的“本性”。据说,当时的警察署长都为此流泪哭泣。
书中还有一些描述,近似于“小黄段”,不录也罢。读着这些,我产生的感受是:当日本处于强势地位的时候、具有侵略者身份的时候,它可以无情地摧残和糟蹋处于弱势地位、被侵略国家的女性;当日本处于弱势地位、具有战败者身份的时候,它可以把自己国家的女性送出去任战胜者无情地摧残和糟蹋。这种本来应该称为“日奸”的女性,在日本成为了“英雄”,她们敢在皇居前广场举行的就职仪式上宣读誓言:“我等敢大声直言,是为维护国体挺身而出。”
还是美国人有“觉悟”。美国占领日本数月之后,R.A.A.就被废止了。1946年1月,占领军当局命令全面禁止“公营”卖淫业,公开宣称它是非民主的,也是侵害妇女人权的。
但是,此事凸显出来的日本民族性,给一个中国人的刺激与冲击还是很大的。
日本战败后女性挣扎在饥饿的面前
战败后,日本饿殍满地。但是,我看到了一幅老照片。1945年11月20日,两位身穿和服的日本女性在家中“盛情招待”占领美军吃鸡素烧。那个时候,只要能够有饭吃,就无所谓“耻”。
战争中的女性是疯狂的女性。东史郎在《东史郎日记》(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3月第一版)中记述了“卢沟桥事变”后他应征入伍时的情景:“九月一日,母亲来与我告别。我们在旅馆楼上相见。母亲很冷静。母亲说,‘这是一次千金难买的出征。你高高兴兴地去吧!如果不幸被支那兵抓住的话,你就剖腹自杀。因为我有三个儿子,死你一个没有关系。’接着,她送给我一把刻有文字的匕首。母亲的话让我多么高兴。我觉得母亲特别伟大。没有比这时更知道母亲的伟大了。于是,我心中坚定地发誓——我要欣然赴死!”
这就是战争年代的日本女性、日本母亲!当然,在战后她们饱尝了这种疯狂的后果。
与那两位能在家中招待占领军的日本女性不同,当时广大的日本女性却要挣扎在饥饿的面前。她们这些家庭主妇要拿着锅排长队等待配给粮食。
日本华裔女大臣的男秘书街头劫色
日本《产经新闻》6月15日爆料,刚刚出任菅直人内阁行政刷新大臣的华裔女议员莲舫,出师不利,自己事务所经费问题还没有搞清楚,手下男秘书街头伸出“咸猪手”的事情又浮出水面。
据东京都警视厅池袋警察署透露,6月2日凌晨2点5分,莲舫的男秘书在东京丰岛区池袋的川越大街步行道上骑车,突然看上了一位正在回家途中的18岁女性,追上去做了三个动作:第一,撩裙;第二,摸臀;第三,逃跑。
就在这时,东京都警视厅的巡警开车经过此地,看见神情慌乱的女性,停下车来询问情况。这位女性当即指着前方说:“那个家伙是色狼!”警方立即开车追了上去,四个轮子毕竟比两个轮子快,男秘书被带到池袋警察署——要求“必须把问题说清楚”。
开始,莲舫的男秘书一口咬定,“我什么都不知道”,否认自己的色狼行为。其后,终于承认“我因为想看看裙子里面,就做了那样的事情”。当时,受害女性因为“想早回家”,就没有在警署填写“受害报告书”,警方也就无法立案,只能对男秘书讯问一番了事。警方透露:看起来,这位男秘书有点喝醉了的样子。
日本《产经新闻》为此采访了莲舫事务所的律师,他们承认男秘书和女性之间有了“麻烦的事情”,也曾经接受过警方的讯问。“但是,此事并不是作为刑事案件接受讯问的。男秘书也没有成为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具体内容,无可奉告”。
此事对莲舫的政治前程有什么影响,现在还难以预料。在日本,政治家的秘书捅娄子惹祸,政治家本人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如今,可以预料的是,这位男秘书基本上可以“洗洗脚回家”了。
这,就是日本政坛的一幅风景画。
日本华裔女大臣莲舫身陷“照片门”
近日,日本唯一的华裔女议员、女大臣莲舫有点不顺,国会内挨批,党外遭讽刺,个人连连道歉,但还是难以过关。
事情的起因来自一组时尚杂志上的照片。不久前,莲舫接受了日本时尚杂志VOGUENIPPON11月号的专访,并为其“卷首特集”在国会议事堂内拍摄了一组时尚大片。这家杂志如获至宝,发行后在自家网站上大力宣传这一“创举”。
按照日本的有关规定,国会议事堂内可以拍摄议员们进行的公务活动,不允许出于个人宣传及以营利为目的的拍摄。于是,日本民主党籍参议院议长西冈武夫10月7日做出了一个罕见的动作,在国会召见莲舫,对其在国会议事堂为时尚杂志拍摄照片一事提出“口头警告”。当天,在参院议院运营委员会理事会议上,在野党也就此事提出批评,认为莲舫“没有满足摄影许可的标准”。事后,莲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此事进行了道歉。
但是,事情并没有过去。10月12日,担任日本自民党“影子内阁”行政刷新担当相1的河野太郎在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上再次提到了莲舫的照片问题,他还说,“因为莲舫是菅直人内阁的行政刷新担当相,我是自民党‘影子内阁’的行政刷新担当相,作为工作内容大致相似的人,我必须向她提出忠告。”莲舫不得不站起来再次道歉,然后回应称:“我并没有拿报酬,也没有拿走拍照时穿的那些衣服。”河野太郎当众讽刺说:“除了拍摄地点不恰当以外,莲舫还是很了不起的,是很上相的。”结果引起众人大笑。
分析人士指出,河野太郎“很上相”这句话,实际上是一语双关。一个意思是说莲舫面对镜头“很上相”,另一个意思则是暗示莲舫正在瞄准首相之位。
1 行政刷新担当相,日本官名。
的确,莲舫在接受日本时尚杂志VOGUENIPPON专访时,不否认未来角逐日本首相宝座的可能性。她说,自己曾从事媒体工作,在采访过程中深切了解到日本的不景气和青少年问题,这是促使她步入政界的主要理由。她还表示,目前担任行政刷新大臣,将全力做好自己应负的职务,但并不否认担任首相也是自己的一种选择,因为从政工作令她乐此不疲。
正是这种“野心勃勃”的表示,才让华裔女大臣莲舫身陷“照片门”事件。此事无非再次说明,女人从政难,华裔女人在日本从政,更难!
日本华裔女议员莲舫在政坛遭歧视
日本华裔国会议员莲舫在政坛受到歧视,引起日本媒体的关注。据日本《每日新闻》报道,1月17日,在冈山市举行的政治资金餐聚会上,日本前经济产业大臣平沼赳夫在致辞中批评民主党政权开展的“事业分检”活动,认为没有必要对政府各个部门从事的项目都重新进行复查。与此同时,他指出参议院华裔女议员、“分检事业”负责人之一的莲舫“原来就不是日本人”。
报道指出,莲舫议员曾经对大型电脑开发费提出过质疑,反“这笔费用据说是要用来开发出世界一流的电脑,日本为什么就一定要做世界第一呢?做第二就不可以吗?”针对此事,平沼赳夫在致辞中说:“作为政治家,这是一个非常不谨慎的发言。”然后,他又讲:“我虽然不愿意说,但我还是要说,做出这个发言的莲舫原来就不是日本人。”“一个原来做女宣传员的人加入日本国籍后成为日本国会的议员,然后在‘事业分检’中说三道四,这种政治是一种好的政治吗?”
事后,面对日本媒体的追问,平沼赳夫解释说,“她已经获得日本国籍了,我的发言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
记者了解到,日本参议院议员莲舫是目前日本国会中唯一的华裔议员。她的父亲谢哲信是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她出生在东京,本人能够讲流利的日文和中文。1990年,莲舫从日本青山学院大学法学部毕业,在日本朝日电视台担任新闻节目主持人。因为具有清秀美丽的面容和干净利落的话语,她在朝日电视台有“台花”之誉。1995年,莲舫辞掉工作,前往中国北京大学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