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脱下和服的大和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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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日本女性与社会(1)

旅日中国女性频遭毒手教训深刻

近年来,随着移居海外的中国人越来越多,华人女性也呈现出占“半边天”的趋势。从日本法务省公布的在日外国人数据来看,目前在日中国人已超过68.71万人,成为第一大外国人族群,其中华侨女性人数高达40.11万人。不过,同时应该看到,“树大招风”,诸多伤害事件也频频降临在华人女性身上。

2012年7月底,日本最高法院对12年前杀害中国女留学生韩颖的凶手加贺山领治做出死刑判决。本月初,埼玉县地方法院又对6 年前残忍绞死中国籍女子沈朝芬的犯罪嫌疑人齐藤胜彦判处无期徒刑。谁料,没过几天,又有中国女留学生在回家路上被陌生人砍伤。在日中国女性为何屡屡成为犯罪分子下毒手的对象?

从日本社会现实来看,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女性处于弱势地位,注定其容易成为被施暴的对象。当经济形势不景气时,生活中不稳定因素也随之增加,生活压力陡增。看不到未来,眼前的状况又无好转的趋势,人们焦虑、恐慌等负面心理体验和不良情绪也在日益加重。此时,地位相对低下的女性较易受欺。

那么,为什么偏偏在日中国女性容易成为受害者呢?回答这个问题,需要了解这个群体的一些特点。首先,在日中国女性的安全防范和自我保护意识比较有限,尤其是受害的留学生。学校相对封闭的环境,让留学生缺少打磨和历练。韩颖和近来受害的那位中国女留学生,都是深夜时分一人走在路上时惨遭毒手的。

其次,从事风俗业或经营按摩店、美容店的在日中国女性占有相当比例。虽然日本政府对这些行业从经营到从业资格都有种种细致甚至苛刻的规定,但实际上,其背后都有黑社会组织作为保护伞,而为了获取经济利益,为数不少的在日中国女性在违法经营或从业。正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分析韩颖案和沈朝芬案,可以总结出几个共同点:一是作案手段极其残忍,连续刀刺甚至活活绞死,造成人身伤亡的严重后果;二是案发时间都在深夜,人迹稀少,为犯罪分子下手提供了可乘之机,且不易被发现;三是破案过程艰难,时间漫长,而且日本法律少有保护华人的条款,判决结果不一定对华人有利。

比如中国女性沈朝芬遭受凶杀案,尸体被警方发现的时候已经化成累累白骨,其凶残性引起整个在日华人社会的震动,大有“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之势。出人意料的是,埼玉县地方法院却以“认罪态度良好”为由,最终判决杀人凶手无期徒刑。那么,对于在日中国女性而言,从中应该得到哪些教训和启示呢?

首先,应该提高安全防范意识,树立“安全重于泰山”的意识,把自身安全与在国内外亲人的担忧结合起来,认识到个人安全并不完全就是个人的事情,增强防范技能,学会保护自己,把可能发生的人身伤害系数降到最低,尤其是在眼下中日两国关系紧张、不确定因素增加的特殊时期,特别要对此加以注意。

其次,就是加强团结。设想,如果在日中国女性是夜半时分结伴回到住处,即便犯罪分子有犯罪的念头,碍于人多势众,也不敢贸然动手。如今,一些在日中国女性出于“面子”,出于对“个人隐私”乃至“私生活”的保护,喜欢“挑单”回家,又忽视对环境安全的确认,结果等于给犯罪分子下手提供了机会。

最后,要从自身做起,知法守法,这样才能避免涉嫌违法犯罪事件,从而远离伤害。应该指出,一些在日中国女性,时常做出打法律“擦边球”的事情,甚至认为“风险越高收入越好”“风险与收入成正比例”。如此思维与行为,势必有朝一日要么触及法律的红线,要么遭到犯罪分子的袭击,必须引以为戒。“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需要重复指出的是,每位在日中国女性的身后,都有关心、牵挂她们的家人。一旦发生人身意外,影响的绝对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家人的正常生活。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在日中国女性应该高度重视自身安全的问题。

在日华人女性频遭家庭暴力的背后

只因整理的房间没让日本丈夫满意,被其捆住手脚长达9个小时,最后不幸死亡——近日,东京发生的一起死亡案件,再次将不少华人女性与日本人结成国际婚姻后,在家庭内的悲惨遭遇曝光在世人面前。

据日本《产经新闻》报道,3月14日,位于日本东京都北区的一所医院接收了一名女性,之后进行抢救,不久之后,这名女性抢救无效死亡。院方根据抢救过程中对患者体征的观察,认为该女性为非正常死亡,遂将此事上报医院所在的东京都警视厅泷野川警察署。

警方经过调查后发现,死亡的女性是日本人金野昌司的中国籍太太张华(化名),43岁。因为对张华整理的房间不满,金野昌司顺手抄起胶带,将张华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前后长达9个小时。直至接到儿子“妈妈看样子快不行了”的电话,金野昌司才拨打了“119”请求急救。目前,金野昌司对罪行供认不讳,警方正在做进一步调查。其实,中日跨国婚姻家庭中,华人女性遭受日本丈夫暴力不是什么新鲜事。相关统计数据显示,华人女性与日本人结成国际婚姻后,在家庭内所遭受的暴力伤害相当触目惊心。在日华人女性遭受过家庭暴力的比例达到37.3%,这一群体在日本家庭暴力受害者中的比例最高。这些华人女性往往遭到日本丈夫或者同居男友的殴打和性虐待,有人甚至在怀孕期间仍难逃魔掌,很多人因此而患上抑郁症甚至自杀。

怀揣甜蜜梦想,想在日本找到幸福的华人女性们为何最后成为了日本丈夫虐待的对象。或许,经济上的依赖、文化上的冲突、法律上的无力是主要原因。

首先是经济上的依赖。家庭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内部的“上层建筑”。经济上依靠日本丈夫,是这些华人女性遭受家庭暴力的内在原因之一。在日本,妇女的经济地位与男子不平等,很多女性都是专业的家庭主妇,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在日华人女性由于语言、技能等问题,就更难找到正式工作,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经济上完全依赖日本丈夫。随着经济越来越不景气,日本男人的生存压力也愈来愈大,很多人就把华人妻子当作了“出气筒”。此次被害的张华就一直没有工作,是标准的家庭主妇。

再就是文化上的冲突。日本的“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一些日本男性将中国妻子当成了自己的附属品和私有财产,稍不如意,就将妻子作为攻击的对象。而自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妇女在社会生活中就非常活跃,撑起了“半边天”。中国女性的男女平等意识要远远强于日本女性,要让她们像日本女性一般对丈夫服服帖帖,确实很难。这就导致不少日本丈夫觉得中国妻子缺少“女人味”,中国妻子觉得日本丈夫“大男子主义”。当彼此矛盾不可调和时,日本丈夫就会“拿拳头说话”,这也是在日华人女性频遭家庭暴力的主要原因之一。

最后是法律上的无力。日本政府目前对在日华人的态度主要还是以管为主,基本没有保护在日华人权利的专门法律法规。再加上司法机构在面对华人案件时执法力度不够,导致很多在日华人女性遭受家庭暴力后,不是求告无门就是无果而终。一名受到家庭暴力伤害的华人女性曾向日本警察求助,但警方不是去调查案件情况,而是先审查她的在留资格。在发现她的在留资格过期后,立刻将她收容并把与她一同逃出来的孩子送交儿童保护中心。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在日华人女性即使遭受了日本丈夫的暴力对待,也只能忍气吞声。

近年来,日本一再强调要积极推动国际化,展现日本魅力,让更多人来日本、喜欢上日本。但如果连在日外国女性的合法权利都无法得到有效保护,日本的魅力从何谈起。而从在日华人女性的角度来看,打铁还得自身硬。既然来到了日本,就应该积极融入日本社会,掌握独立生存的能力,在遭受不法侵害时也要寻求包括华人组织在内的各方面帮助,切不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日本女性遭受性侵害后用保险善后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日本男性中,有些“鸟”性取向、性行为怪癖,但大多是主观行为,还应该排列在幸运之列。相比之下,日本女性就显得可怜得多。她们的很多令人不解的行为,则都是被“逼”出来的。

众所周知,春夏季是“色狼”出没频繁的时期。女性们在渴望衣着出位、风姿尽显时,也十分担心成为色狼们的“盘中餐”。于是,大家绞尽脑汁想出各种“防狼术”,有的怀揣电棒,有的则干脆在包包里放几个套套。

在日本,性骚扰事件充斥着社会每一个角落。尤其到了夜晚,日本的“好色男”们如果受到酒精刺激,更会肆无忌惮。据报道,8月22日晚,就有一名在街上发传单的女性,被一个酒醉的电视台工作人员强行触摸胸部。虽然这个男人马上被警方逮捕,但这位女性着实吓得不轻。

像这样的事几乎每晚都在发生。日本女性没有受过骚扰的可能并不多。只是次数多少和程度深浅的问题罢了。许多被侵犯的日本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无论是遇到电车色狼或是跟踪狂,都不知道应如何反抗。在所有的性骚扰事件中,最令女性不安的也许就是回家时被人跟踪了。因为这种骚扰不仅是一次,也许会是几次甚至几十次。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么,这些经常被骚扰、被跟踪,却又不知该如何反抗的日本女性,怎样防“色狼”呢?其实,她们中很多人都选择了加入日本“性侵害保险”。她们认为,这种保险虽不能防止事情发生,但起码可以为她们“善后”。

其实,以前这种善后工作是归日本政府负责。日本政府规定,女性被强暴导致怀孕,如果本人同意,那么受害人居住地政府就要负责出钱给她堕胎。但是由于财政困难,日本全国16 个都道府县政府同时表示,不愿再为这些可怜的女孩掏钱。

危机意识最能激发消费冲动。聪明的保险公司马上看到了“性侵害保险”的商机。他们将此险种定位于“薄利多销”的小额保险,越来越多的日本女性也无奈地选择了花钱买个安心。

但“性侵害保险”真能让日本女性安心吗?保险的赔偿是否成立,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确认事实”,而“性侵害保险”如何确认呢?聪明的保险公司想出了在女性家里安装摄像头的办法。他们与女性参保人签订合约,在女性家门口、卧室里安装多个摄像头。这样就算她们被人跟踪,哪怕是坏人闯进家里,也能在“事后”确认事实、擒住元凶。

不仅如此,保险合约里还规定,如果参保女性因被强暴而意外怀孕,保险公司将会承担堕胎及事后的休养费用。如果拿到元凶,女性还能享受免费的律师咨询及代理起诉服务。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事实被确认的前提之下。

这项看起来很怪异的行为,目前已经在日本女性中蔓延开来。究其原因,日本政府可能要负很大责任。他们既不能使国无恶人,也无法防患于未然,就连唯一可做的善后事也开始逃避应尽的责任。而加入了“性侵害保险”的日本女性们,连卧室都被装上了摄像头,隐私靠什么保障。谁又能保证,监管录像的保安公司里没有色狼呢?

日本女性为何遭遇性侵害不吭声?

日本女性的温柔驯良世界闻名,这也是不少男人梦想娶个日本老婆的重要原因。然而,对于日本的“痴汉”(中文通常译为“流氓”)们来说,女性越温柔驯良,他们就越禽兽不如。近年来,日本性犯罪案件一年比一年多,被不少人称为“痴汉乐园”。而驯良过了头、忍气吞声的日本女性,成了这个“乐园”中的待宰“小羔羊”。

6月12日,日本政府在内阁会议后推出了2011年度的《犯罪受害者白皮书》。这部白皮书显示,日本有7.7%的女性遭遇过性侵害。而在这些遭受性侵害的女性当中,竟然有67.9%的女性都选择了忍气吞声,不肯报案也不找其他人商量。

对于遭受性侵害后为什么不吭声这一问题,有46.2%的受害女性回答,是因为“羞耻”。她们认为,这种事被别人知道了比暗中受辱更为“耻”。很多日本女性在电车里遭遇“痴汉”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时,大多选择默不作声,顶多就是移动一下位置。她们是不敢声张吗?不是,她们是不想。日本警察的烦恼之一,就是有许多“痴汉”被当场抓住扭送到警局,但是当事人那位受害的女性却找不到了。仅有目击者,却没了当事人。性犯罪发生后,加害者感到快乐,受害者却感到羞耻,这便是日本独特的“耻”文化在作祟。

另有22.0%的女性受害者回答,不报案是因为“不愿意再想起来”。这也是日本女性的性格特征之一,甚至可以说是日本整个民族的性格特征。在遭遇重大打击后,很多日本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避,而逃避的极端选择就是自杀。“十四连冠”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自1998年至今,日本的自杀者总数已连续14年超过3万。“3·11”大地震发生后,福岛有近千人逃过了地震海啸和核辐射,最后却死于自杀。所以,逃避也是日本女性遭遇性侵犯后不吭声的重要原因。

还有20.9%的女性受害者回答,在遭遇性侵害后,选择噤口不言的原因是“只要自己够坚强,人生就能过下去”。如果说上帝的教义是“我有罪”,那么日本女性的教义就是“我命苦”。她们崇尚隐忍,遇事不抱怨不埋怨,而且尽可能地不为他人添麻烦。就好像你拾到日本女性的钱包后归还,听到的不是“谢谢”而是“对不起”一样。在日本女性身上发生的事情,她们会作为既成事实去接受,不愿借助外界力量,认为找人商量或是报案,都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但日本女性的这种“美德”,无疑是在默默地助长性犯罪。

由此可以看出,日本国内还存在许多不为人知的性犯罪受害者。这既是日本社会问题的集中体现,也是日本女性的性情决定的,要改变这种情况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作为日本政府来说,想办法打造一个遭遇性侵害后可以报案、可以倾诉的社会环境非常重要。在性犯罪多发、隐发的日本,连个像样的性犯罪受害者心理诊疗所都没有,这无异于是“鼓励”日本女性继续忍下去。

在鱼鹰淫威下被强暴的日本女子

7月21日,在日本神奈川县的一个酒吧里,隶属美国驻日海军部厚木航空基地的一名23岁的美国二等兵酗酒发飙,和隶属同基地的一名美军将领发生了激烈的口角,被将校带出酒吧外狠狠地训斥了一通。由于二等兵是这个酒吧的常客,酒吧的一名30多岁的女店员便动了恻隐之心,“再这么下去,这个年轻人的前途就完了”。于是女店员加入劝架,并搀扶着这名二等兵准备将其送回家。在距离二等兵租住的公寓不远的地方,这名二等兵突然用拳头殴打女店员腹部,并揪住她的头发,对其实行性暴力。这个过程中女店员几度呕吐,二等兵威胁说,不听话我就宰了你!最后,还用拳头狠击女店员胸口,将其拖至家中进一步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