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饶舌的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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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猩猩护矿

1979年6月19日,美国一支勘探队,在队长罗吉斯的带领下,进入了非洲扎伊尔穆肯科火山一带。这支勘探队的任务是寻找计算机急需的金刚石矿。队员中有一位是加州大学研究人猿对话的专家彼得博士,他带了一只自幼驯养达6年之久的雌性大猩猩艾米。这只大猩猩已掌握了好几百个常用词汇。

勘探队在森林中遇到了一个大猩猩家族,听到大猩猩首领的吼叫,艾米打着手势告诉彼得,这种吼声是警告勘探队“马上离开”。在茂密的棕榈林中,他们发现散碎的骨片,其中还有人的头盖骨。黄昏时,彼得突然发现艾米不见了。罗吉斯安慰彼得:“艾米已经长大成熟了,它需要雄性大猩猩作伴了。”

第二天,勘探队来到800年前盛产金刚石的城镇旧址。这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在一面墙壁上有几幅残损的浮雕。有一幅是表现当年城镇居民买卖金刚石的场景的。罗吉斯认为,在地表浅层金刚石被开采完后,这个城镇便被抛弃了。

另一幅是训练大猩猩的场面。原来当时当地人曾教大猩猩如何护矿,而这种本领大猩猩竟能代代相传,使得几百年来进入这一矿区的探险者无一生还。

当天晚上,勘探队在镇边树林中扎营,用柴油发电机发电,并在周围拉上了金属网并通上高压电,外围挖沟灌水。值夜班的彼得不时听到丛林中传来大猩猩的叫声,他觉得声音好熟悉,便戴起夜视头盔四处探视。他发现艾米就站在栅栏外,隔着水沟呼唤他。彼得立即走出栅栏,经过一阵手语交谈,彼得知道艾米深受野外大猩猩的欢迎,并接受了雄性大猩猩的求爱。但是,吃惯了营养食品的艾米还是来找彼得,它想吃甜饼、果汁。

第二天早晨,罗吉斯发现栅栏周围有大猩猩的脚印,并发现一名随队做饭的厨师清晨提水时死在溪边,死者的脑壳是被大猩猩用石头打碎的。中午,勘探人员在另一处看到一幅背着满篓金刚石的采矿人站在地下坑道出口处的浮雕。从方位上判断,矿坑就在火山西坡。

晚上,一群大猩猩来到营地周围,它们用树干当桥越过水沟。一只大猩猩猛地敲击通电栅栏,只见一阵闪电火花后,大猩猩触电而死。

午夜,大猩猩群把营地团团围住并齐声叫喊示威。这时,大雨倾盆而下,营地里的电器设备几乎全部失灵。趁着雨势,大猩猩们从四面八方向营地发起了猛攻。转眼间大猩猩们就占领了营地。就在这紧急关头,艾米发出了吼声,让大猩猩们“马上离开!”大猩猩们被镇住了,一个接一个撤离营地。这意外的“冲突”,虽给找矿带来一点麻烦,不过勘探队还是找到了矿坑,并在矿坑中找到了金刚石。

大家正欢呼雀跃,突然艾米警觉地打着手势,告诉彼得“马上离开”!原来上百只雄性大猩猩全都双手握石,从坡下往上冲。罗吉斯敏捷地点燃了丙烷气,一个载着勘探队员的热气球从地面冉冉升起。艾米没有走,它深情地仰望着远飞的热气球,向彼得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