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饶舌的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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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兔死狗悲

1993年6月,上海闵行区杜行镇农民秦老二,从亲戚家捉来4只小兔。他怕这些兔子会逃走,特地又去讨了一条黄狗来守卫它们。兔子和狗被养在一间简陋的棚子里。开始时,它们都感到很别扭,兔子怕狗,老躲躲闪闪的,连吃片菜叶也要拖到屋角上去吃;狗也看不惯这些毛色纯白,双眼通红,走路一蹦一蹦的小家伙们。但最终它们还是成了好朋友。黄狗总以保护者自居,或来了陌生人,或鸡与猪不小心踏进了这棚子,它总要赶在头里狂吠,龇牙咧嘴地让他们出去。

到了12月13日那天,秦老二听说兔皮能卖好价钱,决定将这些兔子宰了。当他右手执刀、左手伸手去捉兔子时,黄狗大惊失色。它吓坏了,围着主人大吠大叫,声音甚是凄惶,乱蹦乱跳的。可是秦老二不去睬它,一口气将4只兔子宰了个精光。

宰完兔子后,秦老二坐下来抽口烟。就在这时,黄狗蓦地一跃扑了上去,一口扯住他穿的茄克衫,“嘶”的一声,这条八成新的茄克已被撕下一大条来。秦老二大怒,操起锄头,一锄头砸在狗身上。可怜这只黄狗,为了忠于职守,终于成了这个出尔反尔的主人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