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脱掉外衣坐在了沙发上,想到腾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的心里有隐隐作痛,相伴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突然躺在病床上没了生气,真是让他没法接受。
看他脸色不好的坐在沙发上,司小苗抬脚走了过去,“云洛,出什么事情了?”
云洛抬眼看了看她,“成晓诗给你打的电话?”
“是啊,她说要去医院,让我准备好,我问她怎么了,她却说让我来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被搞糊涂了。
“腾少受伤了,她要去医院可能就是去看腾少。”
“什么?腾少受伤了?”司小苗简直太惊讶了,虽然不知道腾少到底有多少能耐,可是能伤了腾少的人,也不多吧。
“嗯,他是为了救夜雨,替他挡了一枪,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清醒过来。”
“夜雨是谁?女人?”司小苗对那个夜雨不熟悉,所以她以为腾少是为了女人受的伤。
“不是,夜雨也是我们的好兄弟,只是他一直在国外没有回来,昨天他们出去办事,被人袭击,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云洛没有将他们去找马仓,并且死伤不小的事情告诉她,因为她的性格太毛躁,这个时候他不希望在有什么意外发生。
“妈蛋滴,知道是谁袭击的不?”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正在查,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成晓诗去医院看看吧,我也换身衣服,联系一下国外的医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司小苗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换起了衣服,只不过她是越想越生气,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是他们太闲了,还是她们该做点什么了?
给司小苗打过电话,成晓诗又给张清打了电话,张清不用成晓诗去接,因为于傲风也正要去医院,所以说好了在医院汇合。
挂了电话的成晓诗本想跟莫枭说一声,可是一想又算了,免得打扰了他的休息,走出书房,成晓诗叫了铁宁,她怕自己一个人走莫枭醒来会担心,所以才让铁宁开车一起离开,这样莫枭醒来也不会太担心了。
半个小时后,成晓诗和铁宁开车来到了云洛家别墅门前,还没等铁宁按喇叭,司小苗就走了出来。
司小苗快速的上了车看了一眼成晓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你是不是应该……”
司小苗的话还没说话,成晓诗就出声打断了她,“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枭他们不会让腾少就这么白白的受了伤。”
这个司小苗,总是毛毛躁躁的,刚才她要是不打断她,没准她就把自己在M组织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司小苗知道自己刚才太过激动,于是压了压那激动的心,“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闲啊?抓到他非得把他的手剁下来不可,让他在欠?”
看着司小苗说话那狠狠的样子,成晓诗冷冷出声,“放心吧,兔子尾巴长不了。”这个马仓蹦跶不了多久了,她就不信,莫枭的人在加上她的人,难道还制不了一个马仓?
“最好是赶紧收拾了,别让他在出来害人。”
成晓诗看了一眼司小苗,“你家包子呢?”
“在家里保姆带着呢。”
“有机会你就送到莫家老宅,让她和小爱小帅在一起玩也不错,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成晓诗是怕有什么危险,因为从今天开始,她们便会对马仓采取强有力的搜捕行动,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注意家人的安全。
“你还别说,蕊蕊她们还没见过呢,等哪天有时间我就带她去让她们认识认识。”司小苗没像成晓诗想的那么多,她就是单纯的以为成晓诗是想让她们几个小朋友在一起玩而已。
成晓诗看了看天真的她,这个司小苗还真是需要云洛那样的人来呵护,不然像她这样思想简单的人,到了社会岂不是很吃亏?
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医院,来到六楼,张清和于傲风已经站在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看着里面的腾少,张清掉下了眼泪,他们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是家里的一份子,所以不管是谁遇到了事情,她们都难过。
成晓诗和司小苗走到门前,往里面一看,成晓诗的心便狠狠的疼了一下,看着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的腾少,真的是让他们接受不了。
站在成晓诗身边的司小苗更是泪流不止,一边哭一边问,“到底是谁把腾少伤成这样的?******,我非得弄死他。”
于傲风站在一边脸上的神情也十分的严肃,他对此事还不是太了解,因为张清昨天挨了一脚,所以大家有事也没告诉她,可能以为他要照顾张清。
成晓诗看了一眼张清和司小苗,“走,去医生办公室看看。”成晓诗想问一下状况,看看他什么时候能醒?有多少的希望?
张清和司小苗点了点头跟在了身后,来到医生办公室,成晓诗敲了敲门,“咚咚咚。”
“请进。”
听见允许,成晓诗几个人一同走了进去,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医生,成晓诗出声询问,“我想请问一下,谁是6号重症监护室的主治医师?”
医生看了看成晓诗,“我们院长,你可以去找他。”
“谢谢。”成晓诗道了声谢,然后和张清司小苗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杜展的办公室,成晓诗同样的敲了敲门,“咚咚咚。”
没有声音,成晓诗又敲了敲,在次抬起手的时候,门却开了一条缝,于是成晓诗回头看了看张清然后走了进去,进门的成晓诗快速的扫了一眼房间,本以为没人,可却见杜展正站在窗边,表情凝重的打着电话。
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成晓诗她们,然后抬手指了指沙发,示意她们先坐,成晓诗和张清司小苗各自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几分钟后,杜展放下了电话,脚步沉重的走到了沙发前,坐到了他们的对面,“你们是为了腾少的事情来的?”
成晓诗点了点头先开了口,“是,我们想知道他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他还有没有醒过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