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个小时找到了哨兵被关的地点,一个立满了铁栏杆的简易棚子里,一只德国黑背无精打采的趴在角落,正是哨兵无疑。
哨兵很快便看到了铁栏杆外的张欣然,令人意外的是,此时戴着嘴套的哨兵一点发狂的迹象都没有,只是那么淡漠的看向张欣然。
一股凉气从后腿处传来,张欣然最怕出现这种情况,表面上哨兵对自己好像一点愤怒感都没有,那是因为它知道自己现在戴着狗套,没有实力伤到她,如果狗套一摘,张欣然敢肯定哨兵绝对会追自己一条街。
这种极能隐忍的家伙,男性强者碰到了都犯愁,何况一个女人了,想要教训哨兵的心情顷刻间被浇灭,遇到这种不声不响的狠茬,张欣然还真不敢再去挑衅了,但来都来了,也不能虎头蛇尾的走吧?
硬着头皮钻进了对她来说很好混入的棚子里,张欣然觉得应该好好缓和一下她俩之间的关系。
来到哨兵面前,哨兵还是那么淡淡的望着自己,随着张欣然的接近,它却动也未动,连起都懒的起来,张欣然望了望它附近的狗盆,空无一物,看来惩罚里应该有挨饿这一项目。
尝试性的摸了摸它的狗脑袋,被哨兵不找边际的躲开了,张欣然并没有妥协,反复努力之下终于碰到了哨兵的脑袋。
温柔的摩擦着它脑门的毛发,张欣然仔细的观察着哨兵的反应,这次哨兵连看都懒得看了,闭目养神起来,按道理说闭眼的原因也可以是‘是在享受’,但张欣然深知狗的习性,如果哨兵真的享受,狗尾巴不可能没有晃动。
甩了甩酸胀的猫爪,差不多抚摸了半个多小时,狗毛都摸下来了几根,但就是不见哨兵有任何表现,徒劳无果,张欣然只能灰心丧气的回了小张他们的寝室。
张欣然一直都是一个防患于未然的人,哨兵这个巨大的威胁让她寝食难安,有心想把它给毒死,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那么做的话,张欣然也就不是张欣然了,当初上班的时候还参加过反狗肉节的活动来着,这么做不亚于自己抽自己的脸。
自觉的钻进了笼子,张欣然又进入了‘反思’的状态,处在哨兵的角度考虑问题,张欣然发现,自己的确有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