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神奇生理科学美图大观
48118300000004

第4章 大脑探秘(2)

不过,“神童”毕竟还是少数,与总人口相比,则更属凤毛麟角。问题很明显,这些孩于所以“神”,不能不与“天赋”有一定的关系。天赋是生而就有的“天资”。就是说,“神童”的脑结构和脑机能要比一般孩子“优秀”一些。国外的生理学家告诉我们:在100名孩子中,将有3名孩子的大脑是“优秀”的。我国心理学工作者在调查了20万人以后则认为:其中智力特高的人约占3%,智力特低的也占3%左右。学者们估计,在教学质量较好的中小学中,约有3~5%的有良好天赋的学生,可惜的是他们不一定被老师和家长发现。

现在公认:“优秀”的孩子往往与“优生”有关。近亲婚姻常常造成呆头呆脑的“愚童”,所以国家禁止近亲婚姻,反对精神病患者生育后代。

然而,具有良好天赋的孩子是否就一定能成为“神童”了呢?不是的。根据“神童”家长的体会,天赋较高的孩子只有加上卓有成效的早期教育,才能造就神童。早期教育是造就神童的关键步骤。

早期教育早到何时?应该说,从一出生就要开始。例如,让孩子抚摸母亲的身体以尽快发展触觉;与不懂事的孩子说说话、唱唱歌,以尽快发展他的听觉和语言能力;让孩子看看色彩,看看周围事物,以尽快发展他的视觉;让孩子接触各种玩具,以训练他的协调动作和思维,等等。

美国着名心理学家布鲁纳曾对1000多名儿童跟踪研究,他后来认为:如果把17岁所达到的智力看作100,那么,从出生到4岁已得到其中的50%;4岁到8岁又获得其中的30%;实际上,从8岁到17岁期间,只不过获得其中的20%的智力而已。尽管这是他的一家之说,但有一点已为国内外心理学家所肯定,那就是:早期教育十分重要!

有“神童”,相对来说就有“愚童”。“愚童”就是低能儿,医学上称为精神发育不全。造成低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有些治疗低能的方法已获成效,低能并非是“无用”的代名词。

要知道的是,不少“愚童”其实并不“愚”。有些所谓的“愚童”,脑生理是正常的,只是由于教育不得法或其他原因,在某些方面智力发展慢些。这样的孩子,只要好好教育,完全可以健康成长,甚至还能成为对社会有杰出贡献的人才呢。

爱迪生小时候曾被认为“太笨了”,可他后来却是有1000多项发明的大发明家;贝多芬曾被老师断定为“不可能作曲的”,事实上他是闻名于世的大音乐家。

这些事实告诉我们,即使天赋差些,或在婴幼儿时期缺乏良好的教育,如果以后培育得当,加上个人的勤奋,仍是可以成为人才的,只不过要花费更多的心血罢了。

反面的教训也告诉我们,要是不对“神童”继续培养,那他也会退步,成为庸才的。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我国古代的仲永。仲永姓方,宋朝人。五六岁时很聪敏,“指物作诗立就”,文章也写得不错,大家都很赞赏他的才能。但由于他父亲未给他继续学习的机会,到十二三岁时写的诗文就很平平,以后则连一般人都不如了。

韩国昔日的“神童”金维希,1967年他4岁时就到大学当旁听生,当时的智商为210,曾被《吉尼斯世界大全》称之为“世界智商最高的儿童”。然而,由于缺乏正确的培养,他到16岁时才考大学,在2763名合格者中,列2420位。如今也仅是个普通劳动者。

意大利报纸曾就世界上“神童”情况发表了一篇调查报告。该报告认为,大多数的“神童”,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失去其特有的能力。这一“退化”过程一般从10岁开始,少数人从20岁开始,只有个别人能终生保持其特殊智能。报告又说,在近两个世纪的70位神童中,只有8名成为天才人物。

由此可见,如何让“神童”不断地“神”下去,让“神童”都能成为有用的英才,应是家长、教师、社会共同关心的课题。

高尔基说得好:人的天赋就像火花,它既可以熄灭,也可以燃烧起来,问题就在于如何对待它。综观古今中外的着名人才,都是先天、后天等各种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绝对地强调先天因素或后天因素的作用,都是片面的,不对的。

脑大并非聪明

脑量与智慧的关系,一直是人们研究的课题,连小说家写小说时也不忘记这一点。如在《蓝宝石案》里,侦探福尔摩斯根据一顶捡来的帽子,推测帽子的主人“是个学问渊博的人”。理由是:“有这么大脑袋的人,头脑里必定有些东西吧。”

“脑子越大越聪明”的说法起源于1832年。因为当时法国的学者在解剖已故动物学家居维叶时发现,他的脑子要比一般人的平均脑量重400多克,加上颅相学的宣传,“脑大聪明”之说就流传了开来。

的确,从整个动物界来看,脑子的大小和智慧的高低有一定的关系,但并不是“脑重决定一切”。

在亿万年前曾经称霸于世界的恐龙早已绝迹了,这当然是由各种因素造成的。有些种类的恐龙,尽管体重几十吨,却只有约500克的脑量,因此智力极低,于生存斗争十分不利。“脑量小”,不能不说是恐龙过早绝种的一个原因。

总体说来,在从猿向人的进化过程中,脑量的比重和绝对量都是逐步增加的。大猩猩脑重不足500克,南方古猿脑重700克,北京猿人的脑重是1075克。那现代人的脑重呢?着名神经学家布罗布在巴黎4家医院的尸体检查中得到的数值是:成年男性大脑平均重1325克,成年女性重1144克。这说明,高度的智慧与发达的脑是分不开的。所谓“发达”,除了内在质量外,当然还包括脑的重量在内。

在高等动物中,人脑并不是最重的。例如,鲸的脑重有7000克,象的脑重有5000克,海豚的脑重有3000克,都比人脑重得多。虽说鲸、象、海豚也很聪明,可它们的智力与人类却无法相比。再以脑量比较而论,长颈鹿的脑重是700克,狗的脑重仅70克,而狗的智力绝不比长颈鹿差。那么,因男人脑量相对大而认为女人一定比男人笨的论点,也不能成立。当然,如果以脑重与体重相比,人的脑重约是体重的1/50,而象是1/1000,鲸是1/25000。所以,伟大的进化论者达尔文说:“人脑对身体的比例,与大猩猩或猩猩比较,其大异常,这和人有较高精神能力有密切关系。”因为就相对重量说,人的脑重在生物界是占第一位的。人比其他任何动物聪明,应该是可以理解的了。

某些学者曾经根据脑重资料,试图证明在不同人种之间,由于脑重的不同,还有什么“优”、“劣”之分,以便为“劣等”民族需受“优等”民族的统治和剥削寻找根据。例如,毕希纳在《力和物质》一书中就公然说道:“谁不知道黑人种族在智力上是先天低下的呢?谁不知道他们的智力与白人相比不过是处于儿童的水平,而且将永远是这样的呢?”因为“黑人的大脑比欧洲人的大脑小,更接近于动物的水平,缺少皱褶”。正是在这种“人种优劣”的理论指导下,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才有千千万万人遭到法西斯分子的野蛮屠杀,这样的教训应该记取。

让我们再看看事实。

有人曾经研究过几十个有一定成就的科学家、文学家等着名人物的解剖材料,发现他们的平均脑量同正常人差不了多少。有意思的是,俄罗斯着名作家屠格涅夫的脑重是2012克,法兰西着名作家佛朗斯的脑重却只有1017克。他们一样地从事脑力劳动,他们有相似的成就,而脑重竟如此悬殊!

那么,才华出众的人的脑皱褶是不是特别多、表面积特别大呢?不见得。科学家迄今尚未得到足够的证明。从对动物的比较研究中发现,狗脑的沟回比羊和驴的沟回还少,可狗的智力通常比羊、驴要高。海豚脑的沟回比人的沟回要多一倍,但是,它同样无法和人相比。

或许,神经细胞的多少能决定智力的高低吧?这根据也不可靠。羊的智力是根本无法与人相比的,可是羊的神经细胞总数还多于人类呢。

事实证明,决定一个人聪明才智的,除了先天的遗传素质外,更要靠后天积极的学习和劳动,靠不断的实践和思考。如果说脑与智慧有某些关系的话,那这种关系也只具有相对意义。

尽管如此,现代有些科学家仍相信未来人将有一个“超级大脑”。据说,这种脑子既重又大,可以容纳更多的记忆容量,而与记忆关系密切的左脑将首先得到发展。何时会出现这种“超脑”呢?现在还无法回答。不过,随着人类文明的日益进步,人脑和人的智力将越来越发达,这是确定无疑的。

记忆的功能

脑子的重要功能之一是能够记忆。

人必须有记忆能力,否则,妈妈不认识孩子,学生不认识老师,也不知道什么食物可吃、哪些危险要警惕。事实上,我们一切的知识和技能,都与记忆有关。试想,如果这边学,那边忘;今天做,明天丢,又怎能总结经验、继续前进呢!

失去记忆的人将是个完全无用的人;记忆发生混乱也是可怕的事。

让我们看几个例子。

1983年,美国纽约的青年女教师德博娜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头部受了重伤。经过好几年的住院治疗后出院回家了。离奇的是,她的记忆有了故障。她虽然记得莱莉是她最要好的人,可当莱莉到她面前时,她却不认识莱莉,并发问:“你是谁?”她也不认识家中的任何人,还指着镜子里她自己的形象发问:“她是谁?”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这使全家人惊恐万状。医生起初怀疑她视力有问题,后来由神经生理学家诊断,德博娜得了一种极其少见的“面容失认症”。

俄罗斯也有一个得这种怪病的男子。据他自己说,只要面前的人一说话,或者笑一笑,他就变得糊涂起来,他就弄不清面前的是何许人了。有这等记忆混乱的病人,又怎能正常地在社会上生活呢?

精神病人可能会“六亲不认”地杀害自己的父母子女。痴呆症患者往往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几乎丧失一切记忆。他们自然也无法正常地在社会上生活和生存下去。

一位名叫瑟奥·古斯森的荷兰人,患有严重的偏头痛。医生不得不给他动手术。手术后,古斯森的头痛是被治好了,他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失去了记忆。他并没有瘫痪,却不会迈步了,因为他不记得该怎样抬脚走路。经过医生治疗,他终于恢复了记忆,可偏头痛又犯了。然而古斯森仍然高兴地说:“有记忆是一种幸福,我宁可要头痛也不要失去记忆。”

的确,记忆功能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难怪有人要把记忆看作是“智慧的仓库”,要把记忆说成是“动物机体、特别是人体上最伟大的奇迹”哩。

由于揭开了神经细胞信息传递秘密而荣获1963年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的约翰·卡鲁·埃克尔斯说得好:“如果你丧失记忆,你就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这位出版过《神经细胞生理学》、《对大脑的了解》、《自我及其大脑》等着作的医学家还有一句总结性的警语,那就是“记忆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