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听得面面相觑，他们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既然不清楚，又以什么去判定仇人的标准？楚晓彤借着虚贞门弟子的身份在生死成，处处刁难她人，甚至不惜做出助纣为逆之事，如此行径，若换做在门内，谨德堂能容的了她？”聚川说这番话时，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舒乔儿苍白的面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下了，那就得承受应有的惩罚，便且，割去楚晓彤舌头的是另有其人，她当真要报仇大可以去找她，只是……你们中谁能打得过新晋长老？”
别看聚川表情清清淡淡，说的话却是一阵见血，他从舒乔儿的神情与舒真儿的身份揣测出凤月汐便是当时割去楚晓彤舌头的不知名少女，仇人若是换做是她，这些人又凭什么去报什么莫须有的仇？
听到这里，众人的头垂的更低了。
开玩笑，连掌门同六老都忌惮三分的人，他们谁打得过？
“何况，说到仇……舒乔儿，你抢夺他人夫婿在先，栽赃陷害在后，若不是看在海夫人的面上，逐你出师门都算是实至名归！”
舒乔儿听得脸色泛青，她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没想到却在这种场景之下被聚川重提了出来。
“师叔……！”
“好了，现在，你们说说谁还想去报仇？”聚川说着视线扫向周围，一个个扫过，一个被扫的低下了头。
知道内幕，若还有人想着去报什么劳什子的仇那才是是非不分。
见众人不说话，聚川方满意的点头，最后看向舒乔儿：“你的事一开始没有追究你，便说明长老们还念着海家的关系，但一事归一事，日后你若再拿此事兴风作浪，届时，海家纵有天大的面子门内也绝不姑息，你……可听明白了？”
舒乔儿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被聚川说的忽白忽红，抬起头看向四周，果然，原本师兄妹们的目光已悄然发生改变，如此，就算她想动什么歪脑筋，想必也没人配合了吧！
无奈，舒乔儿只能点头。
于是，原本围观的门人开始散去，最后只剩下聚川，散元同舒乔儿与黄莹莹。
黄莹莹面有凄凄，舒乔儿则有些失魂落魄的自动跟在聚川身后。
“你……为什么要帮她们？”聚川对她的指责不像是道听途说，更像是经过调查之后作出的结论，不愧是日后要接管谨德堂的人，但，让她疑惑的是说出来的时机以及场合。
一切一切，就像是聚川特意步好的一个局也断了她的后路，凭她一己之力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要想对付凤月汐同舒真儿，当真是天方夜谈，当然，若是门内的人不知实情的话，或还可以做些文章，现在却是再也不能。
聚川一笑：“任何时候，我都以虚贞门的安宁融洽为己任！”凤月汐现在是虚贞门的长老，他有义务去除将来可能造成动荡的任何潜在因素。
为了这个客卿长老的身份，不单是他，便是掌门都需顶住皇室那边的压力，毕竟，就在之前，花下还是五公主受封大典上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