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地图雪域驴行十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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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驴者札记

稻城是我的爱情之城,她见证了我和小麦这两头“驴子”的爱情。因此作为川藏线上独特的一隅,稻城对我来说有着别样的深意。

如你所知,稻城亚丁。是不能错过的地方。但是近些年随着甘孜旅游业对阿坝旅游业的借鉴,尤其是吸收九寨沟旅游开发模式的成功经验,大香格里拉之魂——亚丁的“纯粹性”可能会在不远的将来被渐渐改变。稻城亚丁的旅游资源已经不再为“驴友”独享,商业旅游前进的步伐已经触及到了这里。至少,从我2007、2008连续两年被拒绝深入亚丁来看,驴行稻城亚丁,尤其是亚丁景区变得越发困难了,驴友的探索将受到“正规旅游”的诸多限制。

其实,任何一个驴行目的地都面临这样的尴尬:在知名度不高的时候,她的自然风貌和原生态往往容易被呵护与保存,一旦盛名远播,其旅游资源就会渐渐遭到开发和利用。一方面,正规的旅游开发确实有利于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使人民迅速走上致富的道路;但另一方面,原来的纯洁性甚至珍贵的环境资源都有可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第一个把稻城介绍到外面的世界的“雪狼子”大哥是我的朋友,他也有着这样的忧虑:亚丁的生态环境是脆弱的,每一个游客在进入亚丁的时候,都有一种保护她的责任和义务。他希望,很多年之后,亚丁还能保持她的原貌,在稻城三神山之前,我们依然还能保持虔诚的敬畏的心态。这会不会只是一个美丽的“乌托邦”呢?

“亚丁门”事件

“亚丁”景区的大门并不是一直敞开着的,在2007年至2008年这段时间内,景区曾长时间处于“被封闭”,间歇性处于“半开放”的状态。四川省稻城旅游局并没有在公开场合就其关闭的原因做过详细的说明。只是在相关网站上发出告示,将对亚丁景区实行长时间的封闭,原因被归为基础设施建设。2007年的5月,正是传统的黄金周旅游时段,亚丁景区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被关闭了,旅行团与个人均被告之不得进入园区。

从那时候起,亚丁景区便成为了“禁区”,但仍有不死心的游客尝试以各种方式“偷渡”进入亚丁,并有成功的例子。有境外记者为了获取“亚丁门”事件的内幕也不惜花重金找当地私车,通过藏汽车后备箱、半夜上山等方法突破进入亚丁的检查站。

对于亚丁景区的开发,实际上始终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支持的一方认为,可以通过旅游业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并规范这一地区的旅游市场。云南中甸县在“香格里拉”的冠名竞争中“亚丁门”事件与官方解释有所不同,仅代表笔者的一面之词,供参考。胜出后,依靠“香格里拉县”这一称号迅速提升了品牌声誉,摘掉了“贫困”的帽子,而亚丁村则有“香格里拉乡”之称,没有理由不因此而提升GDP;反对方的声浪也颇为强烈,稻城亚丁在藏区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三座神山仙乃日、夏诺多吉和央迈勇在藏民心中更是神灵的象征,在当地藏族看来,亚丁的一草一木皆是神物,开发必然意味着会对生态有所伤害,这是当地藏族无法接受的。尤其像九寨沟那样,以电瓶车代步,长驱驶入神地,且不说修建道路要毁坏亚丁植被,当地马帮的利益也会受到很大损害(游客将会告别徒步和骑马进山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当地原住民“抗议”了,一些旅游冲突显现。虽然事态并不严重,亚丁景区还是从2007年的5月起实行了封闭。

政府开始寻求温和的解决方式,对当地藏民进行挨家挨户地走访,做思想工作,消除抵触情绪,讨论合理的亚丁开发方式。不过,这一工作的进展并不顺利。亚丁景区的封闭,反而成为一种“威慑”,只要一天景区不开放,当地的旅游经济就无法复苏,原来旅游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也就没有了,老百姓的收入减少了。在这段封闭时间内,还传出了亚丁村附近“虫草争夺战”和“理塘的骚乱”的言论,难辨真伪。我猜测,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坚定了政府长时间关闭亚丁的决心。四川旅游局出于对游客安全负责,将亚丁重新开放无限期延迟。最初,驴子们认为,在8月底亚丁就会开放,但事实是直到国庆10月,亚丁仍未开放。检查站的搜查力度也加强了,想要“偷渡”进入亚丁也变得困难起来。一年之后,稻城县的领导班子据说“大换血”,相关网站上也不声不响地告知大家,亚丁又重新对外开放。只不过,这次开放,严格意义讲只能算是“半开放”——景区门票经过重新调价,包括络绒牛场、牛奶海在内的大部分景点仍旧“封锁”,游客被允许到达冲古寺已经是最大的范围了,而这只是原来亚丁景区的三分之一。由此可见,亚丁景区已经正式进入分阶段开发的轨道之上,开发的进程不可逆转了。

亚稻一进宫

2007年的夏天,我组织了六个人的“驴友”团队前往稻城亚丁。小麦和其他四位驴友也都是我的圈内好友。我们的驴行路线是走一个四川、云南的大环线。从成都出发,往北先去四姑娘山,再经由丹巴、新都桥、抵达稻城,然后南下云南香格里拉、丽江,最后到达昆明,整个环线历时近三周,不走回头路,边走边玩。此线路上的重中之重乃是稻城亚丁。虽然我们预计亚丁景区仍会处于“封闭”状态,但依然抱有侥幸的心理,很想尝试一下,碰碰运气。

运气最终还是花在了别的地方。有“东方的阿尔卑斯”美誉的四姑娘山、颇有特色的丹巴碉楼,还有摄影家的天堂新都桥,这些美景都被我们留在了照相机中,但是汽车把我们带入稻城之后,我们便感受到了天空的阴霾。晚上七、八点钟,稻城还未完全天黑,“雪狼子”大哥已经早早地等候在稻城汽车站内。下车后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随性的汉子,与他打招呼、握手。还没来得及寒暄两句,我就急切地询问他,能否进入亚丁?这是我们最关注的问题。“雪狼子”大哥一一接过我们的包裹,撂到自己的车上,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今晚先好好休息,睡个好觉,明早起来,我们联系看看有没有车子能带你们进亚丁。”稍后,他又补充道:“最近检查站查得挺严的,想进亚丁,不太乐观。”我们的心情有点沉重。“雪狼子”大哥的亚丁人国际青年旅舍空房很多,因为亚丁关闭,这里的客人少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起来,依然不见蔚蓝天空,厚厚的云层笼罩着整座稻城。“雪狼子”大哥告诉我们,没有司机愿意冒险带游客进入亚丁,因为躲后备箱的方式早已被检查站所熟悉,对于六个人的队伍,很难“偷渡”成功。“即使能蒙混过关,以现在这样的天气,也是没可能看见神山的!”“雪狼子”大哥安慰我说道:“你们不如就在稻城周围玩玩逛逛。”

虽然不甘心,但这样的结局是在一开始我们就能预感到的。我们还询问了稻城旅游局接待处,服务人员也无奈地告诉我们,她也不知道何时亚丁才会开放。于是我们在镇上租了几辆自行车,准备骑车熟悉熟悉稻城。

小麦车技不佳,便坐在我车后,5辆山地自行车往稻城有名的傍河青杨林驶去。稻城的海拔接近4000米,我们骑不了多久,就感到呼吸变得急促。尤其是上坡的路段,特别吃力,有时候不得不下车推行。傍河的风景是绝佳的,我们骑车驶出了稻城迎宾大桥后,往路边的“稻田”里骑去。“稻城、稻城,是不是因为种植大量的稻子呀?”“稻城原来叫做稻坝,听名字好像还真跟稻子有关系似的!”驴友们纷纷议论着。其实,路边上这些哪里是什么稻子呀,只是在我们这些“五谷不分”的城市人眼中,错以为它们是稻子罢了,其实这些分明是青稞。在藏区,青稞是藏民的主食,种植也自然最多。大片大片的青稞地,远远看去,阳光透过云彩洒下来,金黄色的色泽,还真像一片稻子的海洋。

远处有一些民居,那是这里原住藏民的房子。小路上,不时有纯真的藏族儿童奔跑而过。他们好奇地偷偷看着我们,害羞极了。在一处青稞田的深处,有一棵孤独的青杨树,这棵树很大很高,像极了童话的画面。我载着小麦,径直把自行车骑到了那里。

“这是一棵爱情树。”小麦说。小麦安心地坐在车后,手臂圈着我的腰。很奇怪,在高原上,我的车子骑得居然十分安稳呢!是的,那里有一棵爱情树!我说,就在稻城开始我们的恋爱吧!

亚稻二进宫

2008年的夏天,我和小麦决定回到稻城,回到属于我们的爱情树下。我们再次从成都出发,这次没有选择往北绕行,那条道路已经在汶川地震中几乎全毁,我们决定走路程最短的318国道。第一天我们在甘孜州的首府康定住宿,第二天晚上就抵达了稻城。我们无心欣赏一路上的风景,眼中只有“稻城亚丁”。“雪狼子”大哥知道我们还是耿耿于怀上一次没有进入亚丁的遗憾,这一次还是不忘给我们打“预防针”——亚丁景区处于“半开放”状态,需要可靠的向导才能把我们带入景区深处。

我们的“可靠向导”是阿土叔一家。在从康定至稻城的长途车上,我们偶然认识了亚丁村的阿土叔。他和他阿爸第二天正好要回位于冲古寺的家,我们决定搭阿土叔的便车进入亚丁。我们收拾了行李,把不需要带进亚丁的包袱寄放在亚丁人国际青年旅舍中,与“雪狼子”大哥约定,2、3天以后再见面。上路的前一天夜里,星光灿烂,这可是个好兆头。

亚丁村是徒步的起点。相比较西藏徒步、云南雨崩徒步而言,目前的亚丁徒步其实是难度最小的,非常适合初级驴友的锻炼。多提一句,2010年景区已经增设了电瓶车道,不想徒步的游客可以坐车在主干道上游览风光,只有个别景点仍需徒步。

从亚丁村上升至冲古寺的徒步时间不过一个多小时,但是,当时游客的活动范围也就到冲古寺为止了。阿土叔的阿爸年纪比较大了,我们尽量放慢脚步,小麦后来索性搀扶着阿土叔的阿爸,整个上山过程小心翼翼。临近冲古寺,神山仙乃日率先露出了山的尖尖。我们顿时就兴奋了。到了冲古寺既能观赏到仙乃日,也能看到位置稍远一点的夏诺多吉。央迈勇则被山谷所遮蔽,无法看见。只有到了络绒牛场,才能览齐三座神山。

冲古河前,堆着还没建设起来的栈道木料,有些工人的帐篷就搭建在河边,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游人禁止前进的原因,再往上的旅途要修建栈道了,这样往络绒牛场的路就会变得格外平坦。这一天的夜晚,我们在阿土叔家住下了。据说旅游局的人每天会清查抵达冲古寺的游客,冲古寺早已不再招待住宿,因此所谓的亚丁门票是当天上山当天下山的“一日票”。这太没意思了,我们偷偷住在阿土叔家,给他塞了点“小费”,希冀不要被工作人员“查获”。

阿土叔的小木屋就位于冲古寺的背后,从他们家后的一条山路便可以到达“珍珠海”。珍珠海是仙乃日前的一个水潭,湖水倒映着美丽的雪山,风景绝佳。我们在珍珠海前向“观世音菩萨”仙乃日祈祷,不仅是可以顺利度过今夜,更希望在黎明时分可以偷偷上到络绒牛场,把第三座神山央迈勇也给朝觐了。

这个夜晚挺难熬的。阿土叔的家很简陋,只有一张供阿妈睡觉的床,我们则睡在木地板上,身边是一堆篝火。有一些藏族转山客与我们一同分享着这堆篝火。3900米左右的冲古寺地区虽然海拔并不很高,但却氧气稀薄,夜颇难寐,即使盖着厚厚的毛毯,我仍感到寒冷。我们与阿土叔约好早上四点起床,偷偷上山,如果顺利,小转山后再回到冲古寺。

亚丁三神山,你说,既然来到了这里,谁会允许自己错过其中的任意一座呢?

“偷渡”络绒牛场

早上四点我准时起床,其实是一夜都没能睡好,不时醒过来看手机,感觉时间过得十分漫长。四点一到,我就推了推睡在另一边地板上的阿土叔,哎,大叔,该起床了,等天亮了,那时候再上山就有可能会被检查站的人逮住了。因为听“雪狼子”大哥说,去络绒牛场的路上有两道关卡,只有趁检查站的人熟睡时我们才有机会上到牛场上。

阿土叔起来后,不紧不慢地热好了酥油茶,备好干粮。我们喝完了热茶,此时四点四十分,我们打着手电筒,开始上山。漆黑的山谷里,只有手电的光芒和星光互相辉映着。

第一个关卡就在建筑栈道的工地上,帐篷虽然亮着,但人们却都在熟睡。当我们靠近关卡时便关掉手电,蹑手蹑脚地经过,这感觉好像做贼似的,很有意思。第二个关卡则在离牛场不远的地方,从冲古寺到牛场差不多要徒步3个小时,越往上走越疲劳,但是天未亮以前,我们对时间是没有概念的,在黑暗里一脚地狱,一脚天堂:常常一脚走在平地上,一脚却踏进泥里。看见第二个关卡的同时,也远远望见了神山央迈勇。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第二个关卡的帐篷已经熄了灯,检查站的人可能已经起床了。我们更加小心地通过那里,心里祈祷着,千万别遇到人。

过了关卡就是胜利大逃亡,我们一路小跑,嘴上坏笑。“阴谋”得逞了,神山央迈勇也就近在咫尺了!这座金字塔型的雪山更为壮观,它正是很多摄影师的最爱,很多关于亚丁的宣传照片,都是在牛场上对着央迈勇拍出来的。牛场上只有我和小麦这两个游客。三座神山,就在我们的周围。这种被雪山环绕的感觉,天旋地转,实在是妙不可言。我和小麦击掌,又和阿土叔击掌,我们成功地上来了。牛场上有两顶帐篷,是先前一天上来准备赛马的牧民们的。这时候他们也已经起来,正在生炉子烧好吃的呢,他们的马儿则悠闲地散在各处吃着草。我们在雪山前,和赛马的藏族朋友们一起生火,加柴,高兴地跳起了舞……

下山时候,天空下起了雨来。我们大部分装备都放在阿土叔家里了,尤其是雨具也忘在那儿,唯一带着一把小伞只够小麦一人支撑……正因为下雨,回去的路上,两个关卡的检查人员也都躲在帐篷里没看见我们。等几个小时后回到山下,我里外都被浇了个透湿。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在篝火旁烤起了衣服,亚丁的雨水,哇凉哇凉的。可是一睹三神山芳容的我们,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稻城亚丁一年四季都很适合前往,商业旅游的旺季在每年的秋天,这时候的稻城亚丁色彩最丰富,但每一季她都风味不同,值得驴友慢慢探索。

稻城

稻城县,位于四川西南边缘,甘孜藏族自治州南部。其东面是木里,北面是理塘,往南可去云南香格里拉,往西则近乡城。境内海拔最高的是6032米的神山仙乃日,最低海拔仅2000米,垂直落差达4000多米。稻城县城海拔为3750米。

稻城古称“稻坝”,藏语意为山谷沟口开阔的地方。东汉时为白狼羌地,唐属吐蕃。《西康图经》记载,“光绪三十三年,因在此地试行种稻,故改名稻成县,预祝其成功之意。”解放后,改为“稻城”至今。

稻城之所以出名,源于这里的神山——念青贡嘎日松贡布(藏语为终年积雪不化的三座护法神山圣地)。三座雪峰呈“品”字型排列,北峰仙乃日海拔6032米,南峰央迈勇海拔5958米,东峰夏诺多吉海拔5958米。这三座雪山佛名三怙主雪山。在世界佛教二十四圣地中排名第十一位。而在《中国国家地理》中被评为中国十大名山第六。

亚丁

亚丁是目前稻城亚丁旅游的景区所在地,因香格里拉乡亚丁村而闻名。稻城到亚丁有110公里的路程,可租车前往。亚丁村是亚丁景区腹地唯一的村落,海拔约3900米,是一个约200人的小村庄。整个村落北坡为大片青稞地,民宅多沿南侧洪积平台修建,清一色典型的藏式结构。金秋十月从背面山坡观赏亚丁村全貌,色彩浓烈,给人世外桃源的感觉。而夏天,绿油油的沁人心脾。

仙乃日

仙乃日是亚丁景区三大高峰之首,是四川第五大山峰,海拔6032米,巍峨伟丽,雄剑如削,直插云霄,峰名意为“观世音菩萨”,为“三怙主”雪山的北峰。

“仙乃日”的外形如一尊慈善安详的大佛,端坐在莲花台上,在她前面的那座山是金刚亥母,她左边金字塔般的山峰是白度母,右边飘曳着无数经幡的是绿度母,绿度母旁边林立的冰蚀角峰是众多降香母和妙音仙女,传说,她们弹奏着天籁之音,传到了仙乃日背后的地狱谷中,让地狱中的罪人听到仙律,减轻痛苦,能幡然悔悟,早日脱离苦海。

仙乃日下方为珍珠海,从冲古寺徒步前往需半小时的路程。

央迈勇

央迈勇,藏语意为“文殊菩萨”,为“三怙主”雪山的南峰,海拔高度为5958米,在佛教中排在“三怙主”雪山之首。文殊菩萨在佛教中是智慧的化身。1928年,美国探险家洛克先生在与稻城毗邻的群山重岭中,遥望见了央迈勇,被她圣洁、高贵的气质折服,他在日记中写道:“她是我见到世界上最美的山峰。”

站在央迈勇神峰下,转身向后望去,群山环绕着宽阔的峡谷,森林、草地、溪流和睦地各守一方,这气势磅礴的自然景观,不就是人间仙境吗?不就是香格里拉所在吗?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央迈勇的山尖呈不规则金字塔状,甚为美丽。她也是很多摄影师专门前来拍摄的对象。

夏诺多吉

夏诺多吉,意为“金刚手菩萨”,是“三怙主”雪山的东峰,海拔5958米,在“三怙主”雪山排位第三。金刚手菩萨在佛教中是除暴安良的神,他勇猛刚烈,神采奕奕,围斑斓的虎皮,腰间绕着大蟒,洛克先生把它形容为展开巨翅待飞的蝙蝠,将它比喻成希腊神话中的雷神。神山左边的绿色大理石山头为布鲁财神,右下方为马头金刚,马头金刚下方“丹霞地貌风林为八百罗汉”,神山脚下络绒牛场则是当年洛克先生宿营处。

从冲古寺遥望夏诺多吉,呈锥型金字塔峰型,也非常雄奇。

桑堆红草地

桑堆距离稻城县28公里,位于前往稻城的必经之路上。每到秋天时节,桑堆的红草地就变成了游人惊叹的至美之地。红草是一种高原生长的狼毒草,一年中除了这十几天,与一般水草没有区别。很多稻城旅游的宣传海报就是以红草地作为广告的。每年9月至10月间,有很多摄影爱好者聚集此地。不过令人惋惜的是,现在拍照也要收取费用,这在过去是没有的。

茹布查卡温泉

茹布查卡温泉位于稻城县县城东南3.5公里的贡巴山北麓。温泉水温68℃~80℃。泉水中含有丰富的矿物质,亦可饮用。当地人家多设有可供洗浴的温泉房,徒步归来不妨去泡个温泉,消除旅途的疲劳。

亚丁人社区国际青年旅舍

稻城第一家青年旅舍,是以稻城的“雪狼子”大哥为主建设的提供旅游接待的青年旅舍。其在成都也建立了与之相对应的成都接待站,为去亚丁的朋友提供多方面的服务。要了解稻城亚丁的相关信息,可以登录亚丁人社区的网站www。yading。net;其稻城联系电话:0836-5728994;成都联系电话:028-81767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