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11月14日）
这几年许多企业经济效益差，归根到底是管理水平差，也就是企业素质差。企业素质有三个要素，即技术装备、职工素质、管理水平，归结到一点就是人的素质。在全国工交工作座谈会上，有同志提出两个70%，一个是经济干部中，文化程度在初中和初中以下者占70%，说明管理水平低；另一个是技术工人中，三级及三级以下者占70%，说明职工技术水平低。
提高人员素质，光靠学校培养是不能满足企业需要的。过去几年，我们开办了许多短训班，但企业一二把手由于重任在身，往往不能丢开事务去学习。这次对厂长（经理）实行国家统考是牵了“牛鼻子”。就是要帮助他们从繁杂的事务堆里摆脱出来，学点知识，使他们站得高点，看得远点，变被动为主动，减少决策的盲目性。从另外一方面看，厂长学好了，副厂长也会好好学习，并且带动科长以及全体职工好好学习，这就不仅可以提高干部管理水平，而且可以使整个企业的人员素质来一个大提高。另外，考厂长（经理）是一个开端，将来还要考其他干部，比如考党委书记，还要考可能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的人。现在，从工人中提干叫以工代干，以后，将考试制度化、正规化，建立考试提拔制，打破工人、干部界限，从工人的优秀分子中提拔、配备干部，这对提高企业素质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