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琳拿来一封信说是我的,还说一会儿有事要和我商量,现在要出动一下,,我按过信,就拆了开来,一看内容原来是浩天写的,他说他早就认识我喜欢我,可是不知道怎么向我表白,还问我能不能接受他,浩天给我写的,原来他也喜欢我啊真是太好了,我急忙回了一封信,等琳回来帮我送给他,过了一会儿,琳回来了说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你帮我好不好啊?,我说好啊,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呢,你先说吧,她这时却不好意思了,还说让我不要笑话她,我说好啦说吧,琳说,我喜欢浩天,你能帮我写封情书吗?什么?琳也喜欢……怎么会………这时琳说,音音人刚才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我迟钝的说,现在没事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琳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前阵子又刚被男朋友甩了,不行,我不能再刺激她了,就这样吧,我退出,当晚我就写了一封情书,约浩天在公园见面,去了之后,我把信交给了他,他一接到信就高兴的说,你同意了,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说这是琳让我交给你的情书,我想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受伤了,伤的很重,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他从背后叫住了我,但是我不能回头,不要然,琳怎么办?于是我跨出了那一步,走出了那段还来不及的爱情,一个星期后,琳和他走到了一走,学校的操场上,走廊上,公园里……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而有呢,只有在心里默默的衰祷那段还没有开始便夭折的感情,后来我就走了,远离了那个地方,远离那座城市,找一个地方治疗自己内心的伤痛,可是走得越远就赵想念他,我就欺骗自己说没关系,不要再想他了,说不定他早就你忘了……在我走的那段日子里,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包括我的家人,直到二年手我认为我心中的伤口已经复合了,好了,我回到那个当初令我伤心的地方,回到家后,家人高兴翻了,母亲一见到我就哭了,直问我,这两年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家里找你都快换疯了,我能说什么,只是告诉母亲我利用这两个的时间去治疗自己的伤痛,母亲听后什么也不说,拿了一厚叠信给我,我拆开一看,是浩天,原来他一直没有忘记我,信中说道,他也试着去接受琳,可是他忘不了我,而我呢,又何尝忘得了他,看到这里,我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什么都可以让,但是爱情是不能让的我放下手中的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了出去,父亲看到我这样就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只说了句,她去解开她心中的结去了。
《六月迁徙》
作者:陈欤歌
你见过六月迁徙的鸟吗?你没有见过。但我看到了。是这样一种鸟,他们准备了三年,或许更久,然后等待一个六月,开始迁徒。或许一跃而起前程海阔天空,或许半路跌倒转身重头再来。
一个高三的学长说:现在,我每天感觉头上戴有一个铁的帽子,无比的压抑却要在这压抑中虚伪地生活。他说,等你到了高三,你才会发现这是一种多么可悲的生活,而事实是那时你们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懦弱,明知道不喜欢却要装着无所谓去承受。
当高三开始,高三的学生们,便开始了紧张的生活——不,是更加紧张的生活。看看那些走在学校里的人。背着沉重的书包怀抱书本低着头步履匆忙的是高三学生,看到很好笑的别人会笑得天昏地暗的事只会轻抿嘴唇的是高三学生,中午坐在教室里做试题的是高三学生,放学后超过九点回家的是高三学生(没夜自习)。他们如紧绷在弦上的箭,担心在不小心时自己被射出去,粉身碎骨。
高一时参加高三的毕业典礼。高考后,他们回来,一张张各自特色的脸写满了高考留下的痕迹。微笑的自然考得不错,考砸了的,只好低着头悄悄地走。离别的忧愁,又要从中作祟。
那次毕业典礼上,一个学长说了自己的高三生活。说到高考时,情绪异常激动。
他说,你们相信命运吗,或许你们不相信,但我是相信的,对于一个复读了两年的人来说,不相信命运也不行。
到了明年,六月,你会知道许多,比如痛苦,比如悲哀。那时,你可能连死的想法都会有。隔壁读高三的哥哥说。他每天很晚回家,很早起床。他是喜欢篮球和音乐的,但进入高三,他就再没玩过。他说,我放弃了许多,为了这可恶的高考。
还是在高一时,一个读高二的朋友告诉我说,要玩就要快抓紧玩,到了高二,想玩也没时间了。我就问他,高二是什么味道。他说,变质的食物,难吃,还会闹肚子。那么高三呢。腐烂。什么意思。死亡啊。如今,说这话的朋友,正沉浸在死亡的气息里。
高二第一学期开学的第一节课,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口若喧河地大声疾呼了四十分钟外加课间十分钟,估计他的口沫星子溅了第一排的同学一身。说的不过于是高二是最重要的一年啊要好好学啊高二学好了高三就松了之类。但根据高三学生的状况和他们的说法判断,我们正经历的高二和他们正经历的高三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六月的迁徙是一个感伤的旅程,从准备开始,到落幕结束,始终是一个悲哀的过程。因为,所以。
那些高三的学生还在为他们的六月迁徙而奋斗,而我们也已进入角色。我们都只是一只鸟,一只孤单的小鸟,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六月,那一次迁徙。
我看到他们,在那儿,梳理自己的羽毛。只是为了六月,六月的迁徒,如此而已。
站在学校大门等人时看见一个高三学生的身影从眼前匆匆而过,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和不安。
因为明年的六月,我,将要张开我的翅膀,六月迁徙。
《夏夜无眠》
作者:运涛
大学的学习生活很轻松,大学生的剩余精力很旺盛,夏天的气温很燠热,夜里的温度也同样热得睡不好,每天都有不想睡觉“行有余力”的同学。
当时我们没有什么夜生活可干的,更没有刘兰芳评书中少年英雄“白天习文、晚上练武”的抱负,宿舍楼到时就锁门,有一些男生就整夜打桥牌,先在宿舍里玩,可是到了休息时间可能影响别人,就抬张桌子到楼道,开灯玩还是影响两边的宿舍人休息,最后发现一个既安静又凉爽的地方,就是到水房,四个人,只穿一条短裤,楼上有水时就用凉水冲一下身子,没水时就到一楼去接一盆,浸湿了毛巾擦擦脸,几乎每天都玩个通宵。
四个人的人数是固定的,但每天每时参加的人则不固定,只有一个每天都参与熬夜的就是我,因为他们认为我是不需要睡觉休息的。
一般牌局是从晚饭后开始,我一向是不愿意这时上的,我都去图书馆或教室,或者在校园里与同学谈话,或者一个人散步。
基本是在锁门的时候我回宿舍,牌局只有一桌,人是轮流上阵的,我一露面,这时他们就一定把我拽上,我是最后一轮不得不上的参战者。
即使我想上床睡觉,他们也要以三缺一的名义把我拉下床,我是个不愿意驳别人面子的人,第一次、第二次没有好意思坚决拒绝,以后就更是欲罢不能了。
而每晚另三位选手却是不同的,有同班的,有不同班但同系的,有不同系但同级的,有既不同班也不同系更不同级的,打牌的水房就在我宿舍的隔壁,我就成了所有组合考虑的必然人选了,卷谁的面子都不好,我就谁邀请都上场。其实他们主要不是看中我的牌技,他们说:“你牌品第一、牌技第二,找你是因为你的牌品最好。”我没有强烈的求胜心理,对输赢不是很在意,不会斤斤计较对方反悔已经出过的牌,不会埋怨同伴的叫牌配合失误,不会偷看对方手中的牌点,不会弄些暗号与同伴私下沟通信息,全得苏轼“胜固欣然败亦喜”之趣。
桥牌也的确起到了桥梁的作用,多交了许多朋友。
一般都“战斗”到第二天同学们起床洗漱时散场,最多只能睡一个多小时,就要吃饭上课。只有这一个小时是给我睡觉的。
尤其熬夜之后,他们有的第二天上午或者缺课,或者在课堂上打瞌睡,而我却从来没有缺过一堂课或在课堂瞌睡过一次,而且中午从来不睡觉,他们认为我精神旺盛,是最佳夜战的选手,一夜也不放过我,我就只有一夏天的夜晚都在玩中度过了。
有了这个不知疲倦的名声可不完全是好事,一次班级组织全班同学联欢会,学生干部提前两天就开始不分昼夜地忙乎,圆满结束后,团支部书记一下子躺在床上,美美地进入梦境,睡得真香。班级忽然有了事情,本该他负责处理的,同学们都关心地说:“他累了一天一宿,没沾过床,让他好好休息,别打扰他了!只能运涛多受累了。”我开玩笑地说:“我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一直忙乎这次联欢会了,为什么我不该休息,反要受累呢?”我说的是事实,他们当时一怔,随即就有了说辞,“你不是运涛嘛,你的身体本来就是铁打的、钢做的,不会疲倦的,谁累你也不会累啊,你与我们不一样,你哪儿能是凡人呢!”我自然只能把工作处理好了,高帽子戴得太牢,拿都拿不掉。
有一次课间,我去厕所,学生会一位主席也在里面,他在里面看我的排泄系统也进行着该进行的工作,突然发起了呆,问了一句让我也回答不了的话:“运涛怎么也来这个地方,你也会做象我们一样的事么?”我本来就是常人,当然要吃喝拉撒睡,但夜夜鏖战而不休息,竟让他们产生了这种视我为非同常人的想法。
其实尽管我比别人的睡眠需求少,但每天一个小时也是不足的。
有一天上课,我的同桌因昨晚也熬了夜,眼皮直打架,实在挺不住,竟然伏在桌子上睡了起来,发出微微的鼾声,看到这个景象,讲台上的教授情绪大受影响,停止了正常的讲课,不转睛地看着睡觉的他,全班的目光也随之转过来,看着最后一桌的我的同桌,他睡得太沉了,一点儿也没感觉到那么多目光的注视,继续沉睡,教授不得不发话,“运涛,你把他叫醒吧。”
我正襟危坐,恍若无闻,教授提高了声音,一贯尊重教师的我依旧没有行动,教授只好麻烦临桌的同学过来叫醒他,顺便看一看我为什么不叫醒他,临桌的过来,才发现我的姿势虽然是在仰头听课,但眼睛却是闭着的,比同桌睡得更沉,他说:“运涛也睡着呢,你说话他根本听不到,怎么叫别人啊!”全班顿时哄堂大笑,同桌醒来,理所当然以为是笑他,但看到老师同学的目光全注视在我的身上,忙把我捅醒。
我睁开眼,无事人一样习惯性地拿起笔作势要记笔记,更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教授也是一腔怒气化做一脸笑容,对我们睡觉的事再没有追究,但我不动声色上课睡觉的秘密从此却被发现,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成为同学们的笑谈。后来有时上着课同学们觉得枯燥了,也特意回过头看看我,看我是在听课还是在睡觉,想找点什么乐子乐一乐。但他们却再也没能找到这样可乐的机会,不是从此我不睡了,而是他们无从分辨我睡与醒的状态,以为我睡着时,我却是醒着,以为我醒着时,可能我已经入眠,但有深度睡眠和轻度睡眠的区别。
其实我还有一个放松的时间,他们并不掌握的,就是在校园漫步时,我会在偏僻没人的长椅上做练功打坐姿势,吐纳呼吸,也可以当睡眠的。
古人悬梁刺股是为了谋取功名,我们日以继夜只是为了娱乐,悬梁刺股是先有苦后有乐,我们这种方式白天上课晚上打牌是白天苦夜里乐,从最终效益看应是一样的。
苏轼曾有一首诗,也可以为我们做佐证的:
无事此静坐,一日为二日,若活七十年,便是百四十。
《菊馨》
作者:谦玉
时间虽已经过了三九,但那曾在我们教研室泼辣地开放的菊花的芳馨,还浓浓地散放着弥漫了我的生活。
坐东朝西的教室粉刷得比以往洁净了许多,那些虽有些陈旧有的办公桌椅,擦拭过以后,仍给人一种洁净的感觉,墙上贴两张学校两位“刷子”点缀得像模像样的国画,两旁配上外行人看了也写得洋洋洒洒的条幅,却也平添了一种书斋气。即使不像鲁迅先生就读的三味书屋一样庄重典雅,骀荡着墨香,却也别有一番风致。加之一位仁兄说不上从哪乐呵呵捧来的一盆花(说是叫九月菊,当时只有茎叶),放在宽阔的窗台上,望一眼那绿色,屋子顿时又添了一点生气。不谦虚地说,我们教研室在各组之中是顶呱呱的,有幽雅脱俗的风格了。上完课以后,回到教研室,扑扑粉笔灰,油然而生几许稳馨、几许亲切,透着隐隐的自豪。
每日洒扫时,大家都忘不了给花浇一些水,但是照顾花最多的还是那位搬来花的仁兄。他时常为花积攒一些茶水,听他说浇茶水花爱长。可不,好象为证实他的“养花经”,花茎随时间的推移一天天加粗、增高,花叶也一天天增厚。仲秋节一过,花竟结成了一个个小花骨朵,大家高兴地关注着这一切。终于,十月十五日花开了第一朵,;金灿灿的,绿叶映衬下显得格外娇美。于是,办公室也多了些不常来的赏菊者,品评、观赏,再加一番海侃神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位仁兄又酸溜溜地吟起了诗,别人也不免唱和几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菊花犹折御衣黄,莫惜危亭更上。”大家一阵欢笑。菊花的芳香也似在我们的笑声中更浓了,花也更艳了。
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老兄在花开得正泼辣的时候,调到异地去了。饯别时,他特意叮嘱我们照顾那花,我们都眼睛潮乎乎的地,使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