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一堂课改变了我的命运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了一本书,令我震撼不已,很快,我下决心见到了这本书的作者——安东尼·罗宾(AnthonyRobbins),并参加了他的一个“激发心灵潜能”的公开课程,我的人生从此改变。
当时,安东尼在一千多人的研讨会上讲了他的故事:
他在22岁时穷困潦倒,住在十坪(一坪约等于3.3平方米)大的房子里,洗碗只能在浴缸里进行,后来因为接触了一门“神经语言”的课程而改变了命运,一年后,搬到四百坪的城堡里,拥有豪华轿车和直升飞机。
他的两句话重新燃起我成功的欲望,他说:“这世界没有失败,只有暂时停止成功”“过去不等于未来。”
他可以,我也一定可以。之后,我开始陆续参加数次研讨课程,1989年,我加入该学院的讲师班,同时,不惧年龄最轻又是惟一东方面孔的挑战,和其它84名优秀而经验丰富的学员竞争讲师的职务。
当时,由于我呈上的简历毫无回音,于是我费尽方法找到负责的总经理面谈,表达了我的工作意愿。谁知那位总经理除了强调工作的难度之外,并质疑常换工作的我是否有恒心和毅力长期从事这份工作。
他说:“你和别人一样,等我明天上午统一发布录取名单吧!”
我回答:“当我把简历交给你的时候,就表示我已经下决心要这份工作了,而且一定要,为了不必麻烦,你还是现在就录取我吧!”
但是,那位总经理仍然摇头,要我等明天的答复。
那时我心想,我不能等到明天啦!便立刻询问他公司里最佳的销售业绩,并保证成为最棒的推广讲师,锲而不舍地推广自己。听到这里,他终于开口:“你7月12号可不可以飞去宾州(美国东部州)工作?”
我大叫一声:“没问题!”随即感动地流下泪来,我知道,我的命运即将改变。
8个月后,我成为公司最棒的销售人员之一。
下定“一定要成功”的决心。
我在十几年前,从美国回到故乡来授课。在两年之后,我第一次出版了《自己就是一座宝藏》,并且很快成为畅销书,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
这期间,我四处演说开课,努力把让我改变的学问和别人分享,我看到了许多人因此建立自信,改变生活,更使我愈加坚信要以一套系统激发潜能的方式,来帮助更多的人和团体,并以此作为终生事业。
在这过程里,许多人劝我:“陈安之啊,成功者毕竟是少数人!”“陈安之啊,成功是必须付出极大代价的!”这些我都明白。
过去,我认为成功者肯定具有强大的毅力和决心,现在却发现,成功者微不足道,反而是失败者的毅力和决心要来的更坚强——因为他们可以忍受失败一辈子。
成功很难,但不成功更难!
永远记住:
改变任何人之前,改变世界之前,需要改变的是你自己。从决定开始,决定,在行动之前。
因此,在阅读其它章节之前,请您做一个决定:我一定要成为我理想中的人物,为自己活,为他人着想,尽最大能力来发展自我,对人类社会做一番贡献。
记住,是决心,而非环境在决定你的命运。
马上行动!自己的宝藏就会被打开!好久好久没有回家了初秋正午,我依然在实验室里奋斗。我是台湾某大学博士班六年级学生。“这个实验非做出成果来不可,今年是一定要毕业了!”我在心里呐喊着,但冰冷冷的机器给我的回应却是如此无情。我叹了口气,茫茫然望向窗外火辣辣的秋阳。
忽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隔邻那栋老旧楼房的楼上窗口冒出,半个身子竭尽所能地探出窗外,喜悦的眼神投向远方。“她简直快要掉下去了!”我紧张地站了起来,还好那个女人没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专注着不知在观察什么……“从没看她笑得这么热情……”我喃喃自语。记得三年前她刚到这儿的时候,我也曾被她那甜甜的笑容迷惑。但她常挂脸上的是淡淡的、矜持的,属于礼貌性的那种笑容。眼前这种发自内心、热情专注的笑颜我从未见过。
她到底在看什么?顺着那热烈的眼神望去,前方不过是片芒果树。“现在可不是芒果成熟的季节,难道她看到了什么鸟雀松鼠?”我努力在枝叶间搜寻,但除了两只红蜻蜒外,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于是我开始欣赏她的脸。
那是张洁净匀称、未施脂粉的脸。说不上美艳,但也端正耐看,尤其迷人的是经常挂在脸上的那抹笑颜。她不是这儿的学生,是职员。三年前系办职员退休,她刚来接手的时候,的确也曾引起这男多女少天地间的待婚男性一阵骚动,尤其是她那源源不绝的甜甜笑容,令系办办公室一时之间门庭若市。我那时也常找借口到系办洽公,有机会和她聊上两句时,甜甜的笑颜总令我情不自禁地产生某种遐思。直到言谈间发现她不但罗敷有夫,甚至已为人母之后,蠢动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但我依然喜欢有事没事溜到系办公室去发发传真什么的,顺便欣赏她那和煦的笑容。但那和今天看到的这种笑颜,是绝对不一样的。我回过神来,望向窗外,她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去,只剩下空荡荡的窗户。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到系办小姐笑容满面地向我跑来,那种毫不保留的狂热笑颜幻化成数百张脸,包围着我……是爱情!一定是爱情,才能让女人发出这种笑容。难道她……第二天正午,我买了个便当晃到实验室。吃着便当,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系办公室那栋楼房。那是座老旧的三层建筑,斑驳的墙面,配上极不协调的巨大窗户,令人想起欧式教堂的风格。听说这可是日据时代留下来的旧校舍,再过几年只怕将成为古迹。系办公室的窗户是那栋楼中惟一打开来的。这么热的天,难道她没开冷气?邻近小学校的喧闹声,早令这个学系的人们个个养成紧闭门窗的习惯,更何况在这火辣辣的正午。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窗边似乎有个人影,难道她又……我仔细瞧瞧,发现系办小姐正拿着份报纸在窗边阅读,但又看得不甚专心,一下子低头看报,一下子抬头张望远方,不知在寻觅着什么。忽然,她又如同昨天般从巨大窗口探出,半个身子撑在窗外,喜悦而专注地露出那最美丽的笑容。
我好奇地站了起来,尽我所能地寻找她所注视的那片芒果树,希望能找出什么秘密情人的影子。但不同的角度、相差一楼的高度和紧闭的窗户令我除虫鸟之外一无所获。她大约看了十来分钟就隐回窗后,只留下满窗的狐疑缠绕着我。
我走出实验室,晃到系办公室窗户下面的空地,顺着她的角度极目望去。芒果树后便是围墙,墙后有排古旧的平房,据说曾是某机构的宿舍,难道其中藏着什么秘密?
那天夜里,我梦见自己走进一栋古宅,漆黑倾倒的废墟里,系办小姐正在那儿等候……课业的压力将我拉回现实。一头栽进实验室中的我很快便将系办小姐难解的怪异行径抛在脑后。直到某天我去办公室领取物品时,正好撞见系办小姐在窗口眺望。
“在看什么?”
小姐吓了一跳,转过身,露出甜甜的笑容。“在看孩子。”
“什么?”
“对面的幼稚园正在户外活动,来看看!”
我靠近窗口,一波波儿童嬉笑声传来。经由她的指引,透过芒果树,我终于在叶缝间找到几个指甲大的幼小身影在那儿穿梭。
“原来……你在看这个……”
“是啊,你看,骑木马的那个就是我的孩子,我认得他的衣服,他今年刚上幼稚园……”
我没看到什么遥远的木马儿,我看到的是系办小姐可爱的笑容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属于母亲的幸福。
回到实验室,我拿起电话,订了张车票,决定在最近的假日回南部老家。好久好久没有回家了。
母亲的荣誉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爸爸在工作中遇到了多特,并且开始频频约会,一年以后他们结了婚。
突然之间,我的童年消失了。这么突然,这么快,另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家,虽然母亲的形象仍然栩栩如生,多特却让人难以理解地做了我们三个孩子的继母,我们分别是五岁、八岁和十一岁。
在我孤独的时候,我爱听那首古老的歌曲《你永远不会独行》。
我确信那是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唱给我听的。在这悲伤的时刻,我多么希望她能走到我的面前,我幼小的心灵多么希望得到母亲的爱抚。
“你想要孩子们叫你妈妈吗?”有一天爸爸问多特。我有某种愿望希望她说“是”。多特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说:“不,这样不好。”
血毕竟浓于水。这是祖母一贯的主张,我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从这一刻起,我明白了。我继母的回答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我只是我父亲的一件行李,虽然她介绍说我是她的女儿,但从血缘上来说我不是。
我是水,我做的事情就开始和我的身份不一样起来。
我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无论我多么无理,多特从不用刻薄的话伤害我。
每有机会就去墓地看母亲,去向她倾诉,我从不带花去,因为我母亲的墓地里总是鲜花盛开,不用怀疑,那是我父亲送的。
到我十四岁的那年,我放学回到家里,看见我新出生的小弟弟,我在摇篮边轻轻地抚摸着他软软的肌肤,他的小手抓住我的手放到他嘴里。那一刻,我的眼睛充满渴望:“我可以抱他吗?”
她抱起孩子,把他放到我的手臂里。
然而,把我们真正连在一起的还是那个小小的礼包。
圣诞节那天,当我打开漂亮的礼物盒,我看到了那件新羊毛衫和裙子时,多特说:“你喜欢吗?”很快,多特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一个星期天,我无意中听到她告诉我的姑妈:“我不想强迫孩子们叫我妈妈,铱乌林(我母亲的名字)永远是他们的妈妈,这是惟一的权利。”
哦,是这样吗?血浓于水这句话对吗?祖母的话对吗?
很多年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家。多特把我的丈夫当成自己的儿子,在我三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每次都是她为我想办法减轻伤痛,照顾我。在这期间,她自己也断断续续地生了三个孩子,给我们带来了两个小弟弟和一个小妹妹:多么特殊的家庭啊,孩子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那一年,我和丈夫搬到了两百里外的地方。悲剧发生了,我们的儿子安吉死于非命。黄昏的时候多特赶到了,她拥抱着我,她的心都要碎了。
我凄凉地度过了葬礼后的几个月。我只想偷偷去死。每个星期五,我木然地看着多特的大众牌汽车驶进我的车道。“你父亲不能来,他得去工作。”她说。她陪我去墓地,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落泪。在我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地陪着我;如果我说话的时候,她静静地听着。在我绝望的时候她总是用她那柔弱的肩挑起我的痛苦。就这样,每个周末她都要开四个小时的车赶来,来来回回地持续了三个多月。
很快,我就习惯了在星期五的时候在门口等她,慢慢地,生活又恢复过来。
不久后,父亲去世,把我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被噩耗击懵了,悲痛欲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需要多特——我的家。
自打母亲去世后,冰冷的、巨大的害怕就像要爆炸的炸药,藏在我心里。如今,父亲,我最亲最近的人,有血缘的父亲,走了。多少年来,我在父亲和多特营造的家里过着安稳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和睦的家庭,现在父亲突然离去,留给我们一道黑色的恐怖的裂痕。
父亲,我想知道,你像粘胶一样有凝聚力吗?粘胶和遗传因子能相提并论吗?
丈夫带着我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我失去了家庭吗?恐惧,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
血浓于水,我祖母是这样认为的,多特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吗?多特的家,不再是父亲和多特共同的家,难道父亲的离去改变了她吗?她爱我,是的,但是我突然敏锐地感到我们毫无遗传关系,只是常说的那种继子。很多熟悉的面孔来填补这种裂缝,但是站在他们中间,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苏茜,”多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朦胧中我看见她像海豚一样游到我身边,并把我揽在怀里。我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在母亲的怀中号啕大哭。
“亲爱的,他现在和你母亲在一起。”
我啜泣着,凝视着她善良的面孔,“他总是把花放在妈妈的墓地。”
多特花了很长时间,才帮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带了鲜花去墓地看母亲,我想告诉她,我的伤痊愈了。令人惊讶的是,墓前摆放着鲜花,和从前一样。
“那么,是谁……”
我全理解了:水是血的一部分,祖母没有理解这一点。
有爱的里面,你怎么能把水从血中分开啊!
最近,我问多特:“是叫你妈妈的时候了吗?”她微笑着,脸红红的,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充满泪水。
我犹豫地说:“可以吗?”
她哽咽着道:“我将视它为一种荣誉。”尊严无价和朋友闲聊,他说,在所带班级初三毕业的告别班会上他曾有言,“作为你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才疏学浅,没有教给你们真本事,但是三年里,聊以自慰的是,我精心呵护了你们每个人的尊严。”
这是一段值得深思的话。作为教育者,我们是否如友人所说,精心呵护了每一位学生的尊严?
当学生的时候,每逢劳动,看到男同学们挥汗如雨,女生受到格外关照,心里总不平衡,觉得班主任偏心。
后来当了老师,母亲告诫我,批评男生,话可以过分一些,对女生一定要注意分寸。母亲没有能够说明其中的原因,这话也就没能引起我的重视——不久,我就犯了错误。
班上有个女生,看上去文文静静,寡言少语。期中考试语文成绩高,作文写得尤其好。评卷时,我多次表扬了这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