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的眼眸亮了亮,她接着道:“我曾说过,我们之间,只能是我扑倒你,而不是你扑倒我!”说罢,她那粉嫩的唇毫不客气覆上了他的薄唇,丁香小舌也极不安份的钻进了他的嘴里。
绵软、香甜的味道塞满了他的嘴,清幽的处子清香也带着些许张扬滑进了他的鼻子,他只觉得全身犹如过电一般的畅快,愉悦而又舒心。
他的眸子半眯着,里面有着些许宠溺,还有着些许爱怜,她想做主动的那一个也很好,他不介意。
她的身子如同游鱼一般在他的身上轻轻游动,皮肤的细滑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呤出声,畅快之至,却又舒悦至极。
身体的极为契合的贴在了一起,她微微喘息着,小脸也越发的红润起来,唇如樱桃,微微开启着,诱惑至极。她将头微微抬起,看着身下的他,低低一笑道:“你在想什么呢?”
玉修的大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臀部,轻轻的拍了一下道:“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他的下腹已烫如烈火,俊逸的脸上满是隐忍。拍完之后,手又极不规矩的一路向下,向着她的私密处轻轻的摸去,触手一片细滑湿润。
舒欣的脸直红到了耳根,倒不是她故意要折磨他,而是她到了这一刻,却突然没有了勇气,***里的女主没有一个是处子的,而她还是处子之身。两世为人的她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虽然她一心想要扑倒他,可是到得此刻却又有些无措了,看过言情小说的人都知道,第一次会很疼的,她有些害怕。
只是心里的欲望却又排山倒海而来,心里满是浓烈的渴望。
他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他浅浅一笑,低低的道:“真是个小笨蛋,你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了!”说罢,大手一揽,将她的身子完好的贴合在他的身上。
一股刺痛自下体传来,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她的手抓上了他的背,低低唤道:“好痛!”额前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抵住他的胸膛,欲将自己从他的身上抽离。
玉修的手却环上了她腰,根本就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再也翻身,又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他轻轻的附在她的耳畔,轻轻的道:“相信我,一会就不会痛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还有一些隐忍。
他轻轻的动了一下,她只觉得身体又传来了尖锐的痛楚,咬了咬唇道:“玉修,你是个骗子!”又低声骂道:“是哪个王八蛋说做这件事情是愉悦至极的!”她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在她看的***里,里面的女主都是欲生欲死,快乐至极,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快感都没有体会到,只有尖锐的刺痛。
玉修强自克制着自己,只是下腹处传来的点点快感却不由他的意识所控制,他低低的道:“欣,我没有骗你,相信我,马上就不痛了!”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着抖,却又有着别样的愉悦。他尽量放慢自己的动作,让自己尽可能的温柔一些。
舒欣咬了咬唇,手从他的脖子上抽离开来,到得此时,她的身体传来的却是除了那抹痛楚之外,又有着别样的舒适。
她只觉得身体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往他的身体再贴合了一些,一股她从未体会到的快感在她的周身漫延开来,她再也忍不住,伸手他上了他的后背,嘴里发出轻呤之声,她将头偎在他的脖颈之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耳边也传来了玉修低低的吼声。
她只觉得疲惫也跟着涌了过来,她的眼眸微微的闭上,手却还环在他的腰上,她朝他的脖子轻轻的吐着气息,浅浅的道:“修,你是个坏蛋!”
玉修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紧了些,手轻轻的缠着她的腰,低低的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舒欣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是报应啊,这一句话是她曾经对他讲过的,他倒好,极懂得举一反三,只是她实在是倦到了极致,再也没有心情去取笑他了。她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偎在他的胸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玉修见得她这般模样,眼里满是浓浓的怜惜,轻轻的在她的额前吻了一下,也沉沉了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舒欣醒来的时候,听得屋外不知名的小鸟在唱着它们不知名的情歌,歌声虽然不算动听,但是它们却唱得极为卖力,间接着能听到一两声浅浅的回应。
她抬眼看了看躺在身畔的玉修,她微微一笑,张嘴却在他的脖子下轻轻的咬了一口,玉修微微一笑道:“怎么,一早就想勾引我?难道是嫌昨晚为夫做的不好吗?”说罢,他的手又不安份的往她的身上摸去。
舒欣撇了撇嘴巴道:“男人是色鬼,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玉修轻轻的咬了一个她的耳垂道:“我是你的相公!”
舒欣听得他的话,心里一暖,往他的怀里再偎了偎,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来划去,她浅浅的问道:“修,我离开的这段时候你可还好?”
玉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痛楚,却低低的道:“不好。”一念及近日的种种,他的黑眸之中再没有方才的种种绮念,一股淡淡的伤感也涌了上来。
舒欣将头轻轻的枕在他的胸头,低低的道:“我知道丁流景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修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长发,声音比往日低了一拍道:“那一仗兵力相差悬殊,玉临的军队几乎是我们的三位,打得惨烈异常,如果不是景久战沙场,经验丰富,如果没有你上次设计的那个轮椅做为战车的帮忙,我们只怕是必输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却又接着道:“那一日的清水河再不能称之为清水河了,那一日河水被染成了红色,河里尸体成堆,河畔的土地之上也浸满了鲜血。景带着十万人马与他们的三十万人马打的不可开交,也用了十几种战术。我们虽然没有败,但是十万人却是死伤殆尽,凉州的儿郎,个个都是好儿郎,铁骨铮铮,杀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人投降。杀到只余一个也奋勇杀敌,而景带着七千将士来回冲杀时,硬是将他们的三十万兵打打的胆战心惊,杀了十五万人,伤了五万,凉州元气大伤,皇城也元气大伤。”
他顿了顿幽幽的又道:“那一日的战场上,太阳也没有了光辉,而景在带着最后五百兵马冲杀时,我站在对岸,心里为他牵挂,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掉进了清水河。”
舒欣微微一呆,问道:“你没有去找他吗?”
玉修的眸子里染上了点点寒茫,低低的道:“怎么可能没去找他?只是那河流之中流水又急,此时是讯期,河里又尸体成堆,双方又在交战,我去哪里找他?”
舒欣知道他和丁流景之间,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两人之间,同甘共苦了无数次,感情深厚到早已不可分割。而她又知道她那一段时间又失踪了,而丁流景也下落不明,这一个多月来,玉修的心里只怕满是煎熬!
她不敢想像,他失去至爱,又失去最好的兄弟时,他的心情有多么的难受,内心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他的状况又岂是一个不好可以形容!
她咬了咬唇道:“修,对不起!”
玉修将她拥进怀里道:“所以你以后要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再不要离开我,我的心里再也承受不住那份打击。”
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情,可是人若是太幸福,就连老天爷都会嫉妒,更何况摆在两人面前的还有玉临的五十万大军,而凉州的军队自瘟疫和清水河畔的那次战争之后,只剩下了二十万不到,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
舒欣坐在王府的秋千上,晃悠晃悠的看着王府里的人进进出出,她的眉头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追风在旁边的秋千上见得她的模样,在旁低低的唤道:“娘……”一边说着,一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走到她的秋千旁。
舒欣将秋千停下来问道:“怎么呢?”几个月没见这小子,长高了不少,那眉眼之间的神色,却与玉修愈加的神似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的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她的杏眸之中有了别样的一番探究,不知为何,却猛然想起了顾惜惜的话来,顾惜惜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她说她是和玉修生的,可是玉修却说他并没有碰过她,而舒欣此时却无条件的相信玉修,两个人在一起相处,首先需要的就是信任,她完全相信他。
一个可以为她生为她死的男子,她又有什么可以不信的呢?就算是他要骗她,也只会是善意的谎言。
追风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微微撒着娇道:“娘,你这次回来之后,对追风冷淡了许多,是不是追风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娘不开心呢?”